歲連笑道,“確實有一年沒見了,蕭琪還好吧?”
“好著呢,都上三年級了,績還是那麼差。”
歲連忍不住一笑,看了眼蕭總,跟蕭總握了下手,蕭總笑了笑道,“歲連啊,你是怎麼保養的,怎麼看著就像是二十多歲的人啊,還是那麼漂亮。”
他頭一扭,對許城銘說道,“你娶了這老婆,可真是羨慕死不人咯。”
許城銘扯笑了下,點頭道,“是,我太榮幸了。”
話音方落。
他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掏了出來,禮貌地對蕭總道,“我先接個電話。”
蕭總擺手,“去吧。”
他又看了眼歲連,歲連就沒看他,只是小聲地跟楚晴聊天,他頓了頓,轉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是楊影。
他一接起來,楊影就嗲聲道,“我現在在爸媽家里呢,媽今天給我熬了湯,可好喝了。”
“嗯,知道了,我在外面,你別再打來了。”
楊影哦了一聲,又說道,“寶寶在肚子里踢我呢,疼。”
“你注意。”
“可是他還是要踢,你說是不是男孩啊?這麼頑皮。”
許城銘往回看了一眼,幾個人都在等他了,他不太耐煩地說道,“我說了我在外面,正在忙,別打了,先掛了。”
“喂——城銘。”
許城銘掛斷了電話,順勢關了機,轉過子,對上歲連那冷漠的視線。
他僵了僵。
第24章
許城銘著頭皮走了過去,說道,“對不起,久等了。”
蕭總開玩笑道,“誰啊?聽著像纏著你講話似的,可別是什麼人啊,歲連這麼漂亮這麼優秀的老婆,你還搞外遇,那可真是不可饒恕了,你還記得當年那個律師嗎?”
許城銘頓了頓。
僵笑了下,只能應道,“嗯。”
蕭總繼續笑道,“那律師纏著歲連纏得都要跟你干上了,你還生氣地把人約了出來,打了一場桌球,才把人給退,當時人家可不介意歲連年紀多大,是否已婚……”蕭總說起往事,就沒法停下來。
許城銘的笑容又僵了幾分,他一手搭上蕭總的肩膀道,“走吧,該進去了。”
蕭總停下自己的回憶,笑道,“總之啊,我這話的意思,就是你可得珍惜歲連啊,不然的話,想要歲連的男人多得是啊。”
“一定一定。”許城銘應完了,看向歲連,卻對上歲連那滿含嘲諷的視線。
他頭皮一,轉了回來。
品酒會的負責人呂總帶著笑意哈哈兩聲走了出來,立即說道,“許總啊,如今你公司的票可是在穩步上漲啊,可真是不錯啊。”
許城銘上前,跟他握了下手,“哪里哪里,過獎了。”
呂總轉頭對上歲連,笑著上前,跟歲連擁抱一下,“那大師來了。”
歲連含笑退出他懷抱,“真的?”
“那是當然的,你給我發郵件后,我立即就安排了。”
許城銘看著還放在歲連肩膀上的呂總的手。
這才笑問,“怎麼?歲連來之前給你發了郵件?”
呂總笑道,“是啊,說想喝點好喝的尾酒,歲連這面子我肯定是要給的,我們中國現在的尾酒市場,還空缺著呢,走走走,別在門口說話,進去,很多老朋友呢,許總啊,歲連重出江湖,你這做丈夫的,應該很開心吧?歲連這業務能力還真不比你差。”
“是的是的。”許城銘頻頻點頭。
呂總接著又說道,“上星期你喝醉酒后回去,歲連可生氣了吧?我記得歲連以前幫你醒酒可是有一套呢,我們至今都還羨慕著呢。”
許城銘笑容又是一僵。
他宿醉了一天,楊影哪里給他醒酒……
他抬眼看向歲連,歲連只是低頭跟楚晴講話,呂總也湊了過去。
靠著歲連,笑得燦爛,呂總今年四十八了,當年,呂總也是追求歲連的男人之一,還直接追到了公司。
知道了歲連已經結婚了,才放的手,但卻為清泉,拉了不的人脈。
他在酒桌上跟人喝酒談合作。
還不如歲連一個笑容,就讓無數的男人為赴湯蹈火,那個律師,瘋狂的那個勁頭,他今日再想起來。
才發現,原來他在得到歲連的那些歲月里,無數次地差點失去歲連。
現在,他自己親手弄丟了歲連。
這五年,他以為歲連淡出了公司,淡出了這個商圈。
那些個看在歲連面子上的各種合作伙伴客戶供應商,他們都已經忘記歲連了。
但是現在,他才發現,只要歲連肯,就有無數的人還惦記著。
許城銘有些恍惚。
也有些冷。
呂總真的請了一名很有名的調酒師,而他最拿手的,就是尾酒。
酒會的人很多,酒的品種也是各有千秋。
歲連是沖著尾酒來的,一進門,呂總就打起了響指,那個酒吧臺立即就火了起來。
酒會上零散的人,紛紛都涌向了吧臺。
那名一米九左右的調酒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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