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職場沒有公平卻也有一個底線。
不到一天的時間,抄襲事件在公司各個部門傳開。公司任何地方都有人在小聲議論,局勢的發展超出大家的預料。
下午許之漾與時語一起去衛生間,到郝悠悠迎面走出來。
“許之漾,是你干的吧?”
郝悠悠直言,一副要幫秦蓁蓁討回公道的臉。
許之漾淡然地勾了勾,“我干什麼?我慫恿抄襲?”
做錯事不懺悔,來找別人的原因也是夠了。秦蓁蓁就算是塊臭抹布,還有無腦的人來捧,無疑就是押與霍庭深的關系,想搭上這條線往上爬。
郝悠悠不服氣,
“你說誰抄襲呢,你一個連參與項目資格都沒有的小助理有什麼立場說別人抄襲。秦老師定是被你誣陷的,你等著,我們會找出證據來實錘,到時候看霍總怎麼收拾你,準備好滾出設計圈吧。”
許之漾鄙夷地看了一眼,這種愚昧無知的人,多看一眼都覺得臟了自己的眼睛。
“你們去查吧,先拿出自己沒有抄襲的證據出來再說這話。”
許之漾拉著時語轉過往里走,不理會那無腦的傻子。
郝悠悠自己斗得沒意思也走了,走之前幸災樂禍地朝衛生間看了一眼。
走遠后,時語扯了扯許之漾的袖子,小聲地問,
“漾姐,秦老師真的是抄襲嗎?”
許之漾勾了勾,“如果認定出去的是自己作品的話,必然就是抄襲。大家都有眼睛,相似度超過百分之八十以上。”
兩人說著話,猝不及防,時語摔了個四腳朝天,躺在衛生間地上,作快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摔倒的。
許之漾嚇了一跳,忙蹲下看有沒有摔壞。
“時語,你怎麼樣,磕到哪里了?”
時語摔懵了,都回憶不起剛剛是怎麼的。穿了雙低跟鞋,鞋底不是那麼防,那也不至于這麼吧?
許之漾把扶起來,兩人小心翼翼地。
“漾姐,這地上怎麼全是洗手泡泡?”
許之漾眉頭擰了擰,地上這麼多泡泡一看就是有人故意為之。而剛剛從里面出來的是郝悠悠。
許之漾頓時心里有了答案,秦蓁蓁一定把懷孕的消息告訴了郝悠悠,那個蠢貨是做了秦蓁蓁的槍還沾沾自喜。
現在要防的人不止秦蓁蓁一人,還有秦蓁蓁的狗子。
許之漾慶幸自己穿的是防運鞋,才算躲過一劫。有了寶寶后格外小心,尤其是買鞋都挑防底。
倘若今天倒的是,那后果不堪設想。
許之漾覺得頭皮發麻,畢竟小人難防。現在特殊,經不起一點意外。
衛生間出來,許之漾心事重重,時語跟說話都沒聽到。兩人往辦公室走,走廊里郝悠悠雙手環,一副看熱鬧的表朝們的方向看過來,像是在等們。
時語著胳膊肘,剛剛那一下摔得不輕,幸虧用胳膊撐住了,摔到腦袋的話,非得來個腦震不可。
看到許之漾沒事,郝悠悠眼神閃過一失。
“呦,上個廁所要這麼半天啊,便了吧?”
郝悠悠言語挑釁。
時語這種剛職場的小萌新面對老油條的挑釁哪里敢發言,看了看旁邊與同樣職位的許之漾,了咽下這份委屈。
許之漾勾了下,笑容不達眼底。
“郝悠悠,請注意一下你在公司的行為,你已經浪費公,造公司經濟損失,小心領導知道收拾你。”
郝悠悠冷笑一聲,“你是來搞笑的嗎?我浪費什麼了?”
“部門活經費是你保管的吧?我記得公司章程里有寫,每月每人會撥五百塊的團建經費到部門,我職這麼久還沒見部門組織過團建活,設計部五十多人的錢哪去了?不是被你私吞了吧?”
郝悠悠臉刷的一下變紅,“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四看了下,走廊除了們三個沒有別人,幸虧沒被有心人聽到,松了口氣。
“許之漾,我警告你在公司安分點,如果再做出什麼對秦老師不利的事,小心霍總回來收拾你。”
郝悠悠話說得底氣十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老板親信呢。
時語被三言兩語唬住,拉了拉許之漾,
“漾姐,你得罪秦老師,霍總會不會不給你轉正啊?”
許之漾安道,“沒事的,別擔心。”
時語有些怕,到許之漾耳邊悄聲說,
“漾姐,你是別招惹們了,萬一不能轉正就麻煩了。”
畢竟能進霍氏珠寶
的設計部,在設計圈也夠吹一陣了。即使以后跳槽,有了霍氏珠寶的工作經歷算是給自己的職業生涯鍍了一層金,外面的小公司都會開高薪來挖人。
這次機會難得,誰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時語覺得許之漾確實太膽大了些,敢與有后臺的秦蓁蓁較勁,換作是萬萬不敢的。
許之漾拍了拍時語的肩,“不用擔心我,霍總不會那麼沒腦子。”
這一句話讓時語直接瞪大了眼睛看著,公司沒有人敢這麼直言,談論霍總有沒有腦子這種話聽起來簡直大逆不道。
站在一旁的郝悠悠嗤笑一聲,
“還在這自我安呢,勸你趕給自己找個副業,別到時候丟了工作睡天橋。現在和秦老師服個還來得及,說不定還能好心去霍總那里幫你說幾句好聽的話,讓霍總饒了你。”
“放心吧,你全家面積加起來都不一定有我家衛生間大。如果哪天你失業了,淪落到睡天橋的地步,同事一場,我可以聘請你來我家打掃衛生間,工資絕對比外面開得高。”
“你等著瞧!”
郝悠悠氣的角幾下,轉回了工位。
時語小聲問許之漾,
“漾姐,你真不需要找個副業嗎?我同學最近接了個私活缺人手,你需要的話,我介紹你過去。”
許之漾看著這純潔的小姑娘,心里有些不落忍。想到自己打算等到公司開完發布會尋個借口就不干了,而這個與好的小姑娘會不會被郝悠悠那個臭蟲欺負?
“時語,你平時還是與我些來往,我怕連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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