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說的有鼻子有眼,開始我都以為他是認真的。
但仔細想想又發現不對勁:“你一天天怎麼沒個正經呢?”
“怎麼就不正經了。”
“誰告訴你引太之力非得雙修的。”
申公就說:“是沒必要非得雙修,關鍵你跟佟若卿一起修煉不是能順便讓長長個兒麼?兩全其的事兒為啥不干呢。”
“嗯,不錯,有道理。”
我裝模作樣拍了兩下手:“但是我不干。”
“你他嗎干不干,反正建議老子提完了,趕滾犢子。”
這就是典型屬狗臉的,說變就變,前一刻好好說話下一秒立馬開罵。
啥人吶這是。
跟申公分開之后我先去找的索菲亞,把手下有人被抓,還有過幾天羅馬教廷就會主發難的事兒跟說了,讓這丫頭提前做好準備。
之后我去找金發男,他似乎早知道我要來,那棟別墅除了班尼特之外一個人都沒有,而布魯諾主教的尸就在干凈的地毯上放著。
“你下手干凈啊,連滴都沒出。”
我走過去低頭看了眼:“這人就跟還活著似的。”
金發男點頭:“的確還活著,我用神力直接把它靈魂抹了,它現在就是植人,雖說永遠不可能醒,但如果有人愿意侍候,再活十年八年還是沒問題的。”
我呵呵一笑:“要不怎麼說您老人家心慈手呢,他在耳朵邊嗡嗡把你煩那樣,你還下手這麼輕,讓他不帶一點痛苦的走,這什麼?這大。”
“我總覺得你這話不怎麼好聽。”
“那是你自己心里有負擔,神罰神罰,神懲罰自己信徒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我蹲下看著布魯諾:“也是趕巧了,剛好我打算把計劃推遲幾天,他沒死,那剛好,把它扔到房間里不怕臭了。”
“為什麼要推遲?”
“因為有一些突發狀況。”
我把今天發生的事兒從頭到尾給金發男講了一遍,又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
金發男倒是沒什麼意見:“我這邊無所謂,只是你要安排周全,這幾天天心島還會不斷派人來刺探報,不要被它們看出破綻了。”
“這就得勞煩您老人家出手了。”
這是我來找他的第二個目的,既然他主提起,我就順著話往下說:“妘螭肯定會派人來刺探報,不過我會讓管正派人在附近巡邏。
不過這樣做保證不了萬無一失,所以就得麻煩您盯著點,如果有人再被天心島抓了,您就用點手段強行抹了它的記憶,修改咱們想讓他們知道的容,這樣就完了。”
“抹掉記憶很簡單,抹掉記憶難度有點大。”
金發男沉片刻:“不過我可以用別的辦法達到類似的效果,就這麼辦吧,你去專心忙你的,這邊我幫忙盯著。”
“那我就放心了。”
跟金發男確認之后我又回去找了幻姬一趟。
如果要給這幫人上課,那最近一段時間我跟申公肯定是沒法面的,怕妘螭懷疑,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把胡大人跟姜大人的分安排上。
按說這事兒申公也能干,巫傀儡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以假真,但這王八蛋剛跟我撂完臉子,我不愿意聽他墨跡,干脆就去找幻姬了。
不過剛進去房間,我就發現卓逸竟然也在。
“呦,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你倆擱這兒玩拉拉呢?”
我進屋,走到沙發面前坐下:“開始吧,讓我欣賞欣賞百合大法。”
卓逸問我:“你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別在這擱楞嗓子。”
“有事兒,但不是找你。”
我翹著二郎,扭頭看向幻姬:“干嘛呢你倆。”
“閑著無聊,跟卓逸探討探討魔功心得,互相學習。”
這算是很高商的說法了,卓逸跟幻姬的差距,其實比我跟申公之間的差距還要大,在追憶上可學不到什麼,探討,倒不如說是給卓逸指點指點。
估計是因為忽悠卓逸這事兒,想彌補彌補心里的罪惡吧。
我也沒深問下去:“那個傀儡,你幫忙再弄倆出來唄?”
“誰的?”
“我跟申公序的,最近這幾天我倆有事兒,你幫忙弄兩個冥使分出來,讓他們在教廷周圍晃悠晃悠,掩蓋一下耳目。”
“簡單,不過冥使的分需要一些鬼氣和氣。”
幻姬看著我問:“你去問管正和齊纓要一些?還是……”
“沒有這個必要,論太之力我比他們多多了,你需要的時候隨時找我。”
重要的事兒辦完了,我開始攢下一個局:“你倆商量半天商量出什麼了?”
幻姬聳了聳肩:“剛開始商量沒多久,天心島的魔功出自同一脈,只是各個長老對它有不同的理解,卓逸修煉的是凌長老傳下的魔功,我繼承的是師父的缽,只是互相換下各自的特點和心得,真正有用的東西還需要自己去參悟。”
“好,但是沒啥必要。”
我點了煙,對房間里這倆魔頭說:“別在這瞎流了,今天晚上來我房間找我,我做出點犧牲,幫你倆長長。”
其實我覺得這話沒問題。
但架不住卓逸心里臟啊:“要長你跟柳青青去長,老子對男的沒興趣。”
一句話又給幻姬整樂了,捂著‘噗嗤’一聲,看著我倆的時候那雙眼睛里全是笑意。
“不是,你他嗎能不能正經點?老子對你這個男娘沒有興趣。”
我一口煙吹到卓逸臉上:“我的意思是,你跟幻姬晚上來我房間,我把我腦子里的知識分給你們,那可是上古先天之人傳下來的大道義,你就不想聽聽?”
“草,那你就直接說要開壇講道唄,哪來那麼多廢話,還長長。”
這純純就是因為太了,多修道之人求之不得的機緣,在卓逸那連一點謝的意思我都看不見:“你想講那我就聽聽唄,不聽白不聽。”
我懶得搭理,扭頭去問幻姬:“你呢?”
“當然愿意。”
幻姬笑的倆眼睛都快彎月牙兒了:“不過比起大道義,我倒是對你們巫族的不傳之更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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