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不遠快步走過來幾個宮,其中一個,正是之前被慕容翟睡過了的蓉兒。
一雙怨毒的眼睛瞪著沈飛鸞:“沈二小姐,貴妃娘娘請您和柳庶妃去景仁宮坐坐。”
隻怕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趙貴妃和柳翩然一樣,對恨之骨。
“咳咳咳咳……”
沈飛鸞咳得子都站不住了,斜靠在桑雨懷裏,神恍惚道:“你看我這個樣子,確定合適去見貴妃娘娘嗎?”
滿髒汙,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似乎還能聞到燒焦的味道。
揮了揮手:“我不行了,好像吸了太多的濃煙,頭疼得很,叔伯們,飛鸞還是跟你們出宮吧!得回去快些請大夫來看看,哎喲……頭疼死了。”
捂著腦袋,走了幾步又回頭:“對了,蓉兒姑娘,上回聽說燕王殿下要納你為妾的,我還沒恭喜你呢!到時候別忘了給我發個帖子,讓我也沾沾喜氣。”
說完,爬上馬車,在京兆府和刑部員的護送下,出了皇宮的大門。
柳翩然瞪著麵的蓉兒,隻覺得肚子一陣陣發。
“啪!”
還不等呼痛,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掌。
慕容翟冰冷的眼神看著:“你沒那個本事鬥過沈飛鸞,就不要自作主張用燕王府的人,別連累本王,聽懂了嗎?”
柳翩然強忍淚意,不願在蓉兒這下賤宮的麵前落淚,用力點了點頭。
若是……若是鎮北王和娘親還在,殿下絕不會這般待。
都是沈飛鸞,是那個賤人把害這樣的。
為什麽被燒死的不是呢?
他們這群人的後,太子笑了笑:“母後還擔心被趙貴妃為難,特意讓孤來救場,孤看機靈得很,本用不著咱們。”
也是……
若不是聰慧機靈,又怎麽可能寫信告訴他,父皇喜歡什麽樣的兒子,忌憚什麽樣的兒子。
他又怎麽能做盡了姿態,終於登上太子之位?
父皇看不清,但他看得清,榮國公並無謀反之意,反而一心為了天下百姓。
這樣的忠臣能將,父皇不珍惜,那就歸他所有了。
功高震主?
他還不是這天下之主,震不到他這兒來。
“呼——”
桑雨長吐一口氣:“小姐,嚇死奴婢了。”
沈飛鸞用打了的帕子幹淨臉,笑了笑道:“通知你哥哥,轉移到地窖裏的東西都先別搬出來,等過一陣子風頭過去了就可以又騰到倉庫裏來。但是,下次我不能麵了,讓你哥哥扮西域來的富商售賣這些棉花和棉。”
要賣給朝廷,這批資的主人就必不能是。
所謂懷璧其罪就是這個道理。
沈飛鸞是正午回的榮國公府,老太君自中毒康複之後,子就沒有從前那麽朗了,冬日裏畏寒,許久都沒出過壽喜堂了。
每次買了新鮮玩意兒去探祖母,沈飛鸞就恨不得把西涼公主從地底下拉出來鞭三百回。
利用陳進籌的那對龍胎弟妹來調虎離山,想必是已經切跟蹤了很久,才找到了陳進籌上。
這個索琳瑯是有點本事的,不過也就一點而已。
要是本事大,早就該知道,沈飛鸞不是什麽好惹的角。
封沈飛鸞為寧縣主的聖旨,下午就送到了沈飛鸞家中,百才知,沈家裝棉和糧食的倉庫被燕王庶妃給燒了。
雖然皇帝已經極力不讓消息流傳出去,但那天那麽多的員在場,黑人親口承認,還搜出了燕王府的青銅令牌……
天下沒有不風的牆。
民間也很快得知這件事,柳翩然嚇的都不敢出門了。
因為燕王府的後門,沒有侍衛把守的地方,每天都有人往那兒扔臭蛋和爛菜葉。
才知道,這件事的發酵,已經遠遠超出了的預想。
沈飛鸞被封為寧縣主,怕的更怕,討厭的人也更討厭了。
但是沒關係,馬上又能變鄴都第一富婆了。
慕容翟和柳翩然裝死,不主送賠款來榮國公府,沈飛鸞就隻好自己上門去討債了。
隻要不要臉,丟臉的就是燕王府。
“嘭、嘭、嘭……”
大門被撞擊的聲音,讓燕王府的管家以為叛軍打進鄴都來了。
他連滾帶爬的起床,天都蒙蒙亮,那巨大的聲音把住在附近的人都吵醒了。
王府附近,都是達顯貴之家,下人們說是榮國公府的沈二小姐帶著護衛在撞燕王府的大門,那些夫人小姐的,平日裏起不來,這會兒跑得比誰都快。
都想去看彪悍的沈飛鸞又要怎麽折騰燕王殿下?
沈飛鸞租了個宮裏娘娘們坐的那種沒有遮擋的轎輦,由四個轎夫抬著,確定所有人都能看清自己的臉,便病歪歪地靠在後的靠背上。
桑雨看了自家小姐一眼,清了清嗓子,雙手叉腰大聲道:“燕王殿下,昨天皇上口諭,讓您和柳庶妃賠償我家小姐的損失,您是忘了嗎?”
“您忘了不要,奴婢來提醒您來了,我家小姐被柳庶妃燒毀的棉襖千件,算上繡娘們的工錢,一件是三兩銀子,一千件共計三千兩。糧食五百擔,重六十萬斤,共計兩萬兩千兩。還有我家小姐存在倉庫裏的布匹和白酒以及銀,共計十萬八千兩銀子,還請燕王殿下兌現。”
柳庶妃膽子這樣大,居然燒了沈飛鸞十萬八千兩的倉庫,還被人發現了,真是大寫的尷尬。
燕王府的大門打開,管家帶了十幾個侍衛,個個都兇神惡煞的,擋著榮國公府的護衛。
“這裏是燕王府,豈容你們在這裏大呼小,趕離開,否則別怪我們手了。”
“燕王府怎麽了?”
沈飛鸞做起子,咳嗽了兩聲,麵蒼白毫無人,激地拍著轎輦,聲音大而清脆:“燕王府放火行兇燒死了人不用刑,燕王府欠錢不還還要打人,燕王府可以抗旨不遵,拖欠我沈家鋪子的汗錢嗎?”
“咳咳咳咳……”
沈二小姐好像子不好,因為太過激而劇烈咳嗽起來。
聽著,已經讓人覺得十惡不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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