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和唐亦琛到的時候,其他人能來的都來了,還有一位意外之人,肖鈞瀚。陸炎給秦傾打電話的時候,肖鈞瀚剛把們送到家門口,聽見了接電話,然后死活要跟著,沒臉沒皮的非要充當免費的司機送過來,秦傾也是頭一回見這小子這麼厚臉皮。
莫澤他們本來也認識肖鈞瀚的,只是因為肖鈞瀚比他們幾個小一些,又是另外一個大院的,肖鈞瀚他們家從商早,很早就搬出大院了,所以不經常一起玩。而且剛剛在醫院里大家都見面過了,這會兒他跟著秦傾一起過來,倒是沒覺意外。
夏清淺跟秦傾是前后腳到的,是從醫院過來的,收工以后就自己開車去醫院看唐婉兒和小寶寶去了,在醫院收到季風帆的微信,也沒多在醫院逗留,知道婉兒需要休息,又自己開車去了酒吧。
現在忙的,也有好一陣子沒有出門玩了,本來打算去完醫院就回去休息的,還以為季風帆早就回去了,誰知道他們還跑去酒吧玩了,路上秦傾給打了個電話,以為還在片場拍戲呢,知道也在去酒吧的路上,頓時高興極了,雖然婉兒不在,們姐妹倆也可以好好玩玩。
林舒去了以后,就被秦傾和夏清淺拉著去跳舞,本來不太想去的,架不住兩個小生年輕有活力,把拉去樓下的舞池里了。的音樂,熱的舞蹈,林舒生完樂樂以后很久沒有這麼大汗淋漓瘋狂的流汗和運了,出汗以后,整個人都覺輕松了不。
其實是有些產后的不自信的,因為是懷第二次,生第二次了,肚子上的到現在都沒消下去,自己都覺肚子上的那團像是還有三個月的孕一樣。本來打算是斷以后再練練瑜伽,跑跑步鍛煉一下,今天跟著秦傾和夏清淺跳舞以后發現似乎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運方式,甚至比跑步出汗還多呢。
樓上的幾位男士端著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舞池里正在跳舞的幾個人,陸炎也蠢蠢起來,酒吧的音樂喚了一首歌,是輕緩的鋼琴曲,陸炎放下酒杯說要下去跳舞,幾位哥哥不搭理他,只有肖鈞瀚愿意陪他下去。
陸炎笑瞇瞇的說道,“大哥,四哥,你們倆不下去,嫂子和淺淺就被別的男人遷走咯。”唐亦琛和季風帆這才看見樓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音樂變了際舞,兩個人轉放下酒杯,大步著朝樓下走去。
陸炎有轉頭對著莫澤問道,“二哥,你不去嗎?”
莫澤對跳舞是真的沒什麼興趣,一個人端著酒杯坐在沙發上,“你們去吧,我休息一下。”陸炎沒再強求,帶著肖鈞瀚也一起下去了。
陸炎和肖鈞瀚剛走下去就有兩個生上前來邀請他們,當然,唐亦琛和季風帆同樣下樓就被好幾撥人邀請了,不過他們面無表的拒絕了而已。陸炎非常紳士的彎腰行禮,牽住其中一位生的手說道,“我的榮幸。”然后兩人走向了舞池中央。
留下肖鈞瀚和另外一個生面面相覷,肖鈞瀚正想開口拒絕,秦傾走了過來,同樣對他發出邀請,肖鈞瀚笑著看向秦傾,朝也出了手。
另外一位先來的生不高興了,轉頭質問秦傾,“你什麼意思,不知道先來后到嗎?”
秦傾不甘示弱的回擊,“那你沒看見他不想跟你跳嗎?”
那位生被懟得更氣了,“你那只眼睛看見他拒絕我了。”
“哦,那你現在正式拒絕一下這位小姐姐吧。”秦傾對著肖鈞瀚說道。肖鈞瀚禮貌的轉頭看著那位生,“抱歉,我不能跟你一起跳舞。”
那位生反問道,“為什麼?”
肖鈞瀚看了一眼秦傾,然后才轉回頭回答道,“因為我要跟一起跳。”
生氣沖沖的走了,秦傾才后知后覺的覺自己有些臉紅,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見有個生站在肖鈞瀚面前,想都沒想就沖過去想要把他拉走,有一種自己的的東西被別人窺視的覺,但是......什麼時候自的把肖鈞瀚歸類為自己人了......
生走了以后,秦傾反應過來就想逃了,肖鈞瀚的握住的手不放,“去哪里?不說是跳舞嗎?”
秦傾一張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害,還好酒吧的燈比較暗,看不清楚。
肖鈞瀚笑著拉著走向舞池中,秦傾一直低著頭,其實也不是第一次跟肖鈞瀚一起跳舞了,兩個人還是一起玩的,但是沒有一次這麼張,張得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了,比第一次跟他一起跳舞的時候還張。
秦傾覺得肯定是因為喝了今晚酒保給推薦的新款尾酒的原因,所以才會出現異常。對的,肯定是這樣子的......
肖鈞瀚其實自己也張的,兩個人雖然在跳著舞,但是都沒說一句話,像是各有心事一樣。
終于,音樂停止了,秦傾急忙松開肖鈞瀚的手,逃一般的飛快地跑開了,肖鈞瀚看著離開的背影,苦笑著搖搖頭。
大家在酒吧玩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林舒想著家里的小孩就說他們提前先回去,其他人也沒留下來,說去吃夜宵,所以大家一起離開了。
除了林舒和唐亦琛以外,其他幾個人都去吃夜宵去了,找了代駕把車子開過去,地點是陸炎找到,非常接地氣的大排檔燒烤攤,因為有夏清淺在,他們特意找了一間包廂,躲在包廂里吃燒烤和小龍蝦。
幾個人晚飯都是在醫院里吃的簡餐,夏清淺就沒吃晚飯,路上啃了一個蘋果,這會兒都跟好幾天沒吃飯一樣,大口的擼起串來。
初秋的夜晚已經有了一涼意,幾個人邊吃邊閑聊,吃到凌晨才散場。從燒烤店里出來,已經只剩下他們最后這一桌了,老板已經在收拾桌椅打掃完衛生,路上也看不到什麼行人。
江城的秋天有些蕭瑟的覺,幾個人的心里卻都是被填得滿滿的,很充實很溫暖。
朋友之間也許就是這樣,并不是在一起做特別的事,而是彼此都是特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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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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