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夏和遊山見麵,是在溫亭川、林取消婚禮後半個多月。
兩人約在咖啡館見麵。
天朗氣清,浮雲緩。
遊山一坐下就拿起的冰飲料喝了起來,“你怎麽還喝冰的,天氣都涼了。”
“就是要趁天氣特別冷之前喝個夠,不然要等一個冬天才能喝到冰的飲料了。”花半夏詭辯。
“溫亭川的婚禮怎麽回事?當時電話裏你也沒有說清楚。”遊山開門見山,提到溫亭川的時候就像普通朋友一般。
花半夏把溫亭川取消婚禮當天的事,都詳細的告訴了遊山。
遊山聽後並沒有作出任何的評價,隻是淡淡一笑。
花半夏便明白,遊山真的已經放下了。
半個月前,和遊山說溫亭川的婚禮取消,當時遊山正在施工現場。
說:“小半夏,我在工地,信號不是很好,等我回蜀都了聯係你,到時候再詳聊。”
當時還以為信號不好是遊山的托詞,說不定掛了電話在暗爽呢。
現在看來,遊山當時真的是信號不好,才掛掉的電話。
遊山等服務員放下咖啡離開,才開口問花半夏,“那後來溫亭川怎麽樣?”
“林說給他經濟補償,他拒絕了,溫母鬧了一會兒,見溫亭川堅持,也隻好認了。”
想到溫母的潑辣模樣,花半夏在心裏再次慶幸,還好遊山沒有和溫亭川結婚。
遊山的父母都是小縣城的普通工薪階層,為人和善,做事踏實,他們本不是溫母的對手。
花半夏拉回思緒,“溫亭川當天就申請參與國外項目的援建,林總同意了,說他會幫溫亭川,現在算來,溫亭川應該已經在國外了。”
也能理解,當天參加婚禮的,除了溫林兩家的親戚,還有林總生意上往來的人,溫亭川繼續在林家的公司工作,麵子上多有些過不去。
“那也好的,溫亭川是有能力的,隻是他太急於求了。”遊山慨,“希他能早點實現他自己的理想吧。”
“那你呢?”花半夏知道遊山很忙,但是不知道每天都在忙些什麽。
“我啊。”遊山賣關子,“當時不能接的,現在想明白了,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熱烈的過,青春不枉度,大家都隻是彼此生活裏的過客。”
“我爸爸媽媽在辦理退休了,他們打算把花溪鎮上的房子賣掉,到蜀都來買一套大一點的房子,他們兩個退休了肯定不適應,正好買房裝修,讓他們繼續忙。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就可以住在一起了。”
“真好。”花半夏為遊山到高興,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但想到以後能吃到遊爸爸的拿手菜,心又明亮起來,“以後我要去你家蹭飯。”
“來來來,不能我一個人被喂胖,你也得一起胖。”遊山以前也經常在半夏家吃飯,兩家人都很悉。
“你最近怎麽樣?”
花半夏聞言,笑道:“好的啊,我上我的班,下班一個人在家,很自在。”
“你老公呢?”
“出差,我現在最高興的就是他出差了。”
“怎麽會有你這樣的人,居然會因為老公出差高興。”遊山調侃。
花半夏隻是笑,有些事是不能和遊山這個未婚的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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