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阿姨,我對素素絕無二心,我這輩子都只一個,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怎麼舍得放棄,從我十幾歲開始,我就上了,默默地等長大,不知道趕走了多的慕者。”
楚曉東趕表態。
他是真的很很素素。
他對素素的寵溺,也是有目共睹的。
程媽媽說道:“你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人品怎麼樣,我們知道,也相信你。那丫頭,就是口是心非,不過,說得也有道理的,趁你們未結婚,你是要考慮清楚。”
“我們程家就這樣的家底,不至于很窮,但也說不上多富有,跟你們家是無法比的,那個鄧小姐喜歡你,家里條件也很好,你跟也般配,與一起的話,屬于強強聯手,真正的門當戶對。”
“不要婚后了,才來后悔,用我們家素素的話說,到時候你說是因為才沒有和鄧小姐在一起的,我們素素去哪里找個富婆賠給你呀。”
楚家早就發達的了。
一直沒有搬家,是楚曉東對素素有意思,擔心搬了家,守不住素素,素素會被其他男人追了去。
素素一直沒有男孩子追求,相親不功的真正原因,楚曉東是最清楚的。
他能夠知道得及時,可以破壞素素的相親,就是仗著兩家是老鄰居,只有一墻之隔,方便他打聽消息。
若是搬家了,素素離了他的掌控,隨便相親一次,相親對象都會看中素素的。
楚家的財富凌駕在程家之上,程家只能稱得上是小康家庭,楚家卻是有錢人家,不說楚曉東掙到的錢,就是他父母積攢的財富都有好幾千萬了。
加上楚曉東的個人財富,楚家的家產過億的。
程家所有家產加一起都上不到千萬。
素素會擔心楚曉東以后后悔,也是有可原。
“阿姨,不用考慮,我不喜歡鄧小姐,也不喜歡其他人,我只喜歡素素,我了十幾年。不論有沒有錢,我都,我的是這個人,又不是圖有錢沒錢。”
況且程家也不差呀。
程素又有自己的事業。
“阿姨相信你的,等會兒我好好說素素一頓,讓以后不要再對說那些話,還是傷的。”
楚曉東連連點頭,“就是,是傷的,素素總是這樣說,讓我覺得對我還不夠信任,好歹都是從小打到大的,我什麼人,不清楚,老是說那些話,不相信我,真傷我心。”
他裝著很傷心難過的樣子,“傷心得都影響我食了,讓我吃不下一鍋粥,只能吃兩碗了。”
程爸爸笑道:“你可以化傷心為食,多吃點,心就好了。來,給你一塊蛋餅,這餅,你們從小吃到大,百吃不厭呀。”
孩子們小時候能吃上韭菜蛋餅,那是很開心的事。
可能是以前太窮吧,沒什麼好東西吃,覺得吃蛋餅就是最好的了。
“謝謝程叔。”
楚曉東看向坐在大廳沙發上邊吃邊看著電視的兄妹倆,對兩老說道:“程叔,阿姨,我去看看早間新聞。”
說著,他也端起了碗,走出了小餐廳,走到程素的邊坐下來。
“告完狀了。”
程素打趣地問他,“有沒有讓我媽揍我一頓。”
楚曉東笑,“傻丫頭。”
程素嘻嘻地笑,“我就是傻呀,上你,變傻的。真想不到你會告狀。”
“我也是人,是人都會告狀的。”
楚曉東看吃完了粥,他也加快速度,吃完了,再從手上拿過的碗筷,說道:“我去洗碗了。”
程哥哥馬上將他的碗也遞過來,“曉東,還有我的,幫忙也洗洗。”
“哥,你有兩只手,還要曉東幫你洗碗。”
“你不也有兩只手。”
“我跟你不一樣呀,我是曉東的朋友。”
“我是他大舅哥。”
程素:“……”
曉東笑道:“好好好,我都洗。”
“婚后,家里的活兒我都包了。”
程素臉一紅,說道:“我還沒有答應你的求婚呢,就想到婚后了,現在說得倒是響亮,誰知道婚后能不能做到?”
聽母親說過,爸以前也這樣哄媽,結果呢,家務活大部分都是媽包了。
爸做得最好的一點就是出財政大權,讓媽管著錢,爸說,他賺的錢都給媽管著,媽會放心很多,不用擔心他有錢就變壞,在外面養小三小四。
家里的房子,除了現在住著的這棟自建房,因為是以前建的,所以寫的是爸的名字。
后面家里又買了兩套房,房產證上寫的都是母親一個人的名字。
程素覺得父母這樣的婚姻也很幸福了,沒有大富大貴,卻也食無憂。
雖說父親沒有做到承包家務活,那是父親要掙錢養家,也是母親心疼爸在外面累了一天,到家后就不讓父親再勞累。
不過很多時候,爸還是會幫忙做家務活。
和楚曉東以后能過父母這樣,就心滿意足了。
楚曉東低笑著:“我說以后嘛,你不嫁給我嫁給誰?除了你,我不會娶第二個人,除了我,你也別想嫁第二個男人。”
“曉東,哥就喜歡你這樣的霸道,諾,趕將素素娶回家去,二十好幾了,還賴在家里吃閑飯。”
程素不甘示弱:“哥,你都快三十好幾了,還沒有娶老婆,不也是吃閑飯的。”
眼見兄妹倆斗起來,楚曉東端著碗筷走開了。
十幾分鐘后。
程素親熱地挽著楚曉東的手臂,兩個人一起往外走。
程哥哥本來想跟著一起出門的,看到小倆口親親熱熱的勁兒,覺得刺眼極了,又折了回去,在沙發上坐下來,對剔著牙的父親說道:“雖然,我很欣賞楚曉東,很放心將素素給他,可是,看到他搶走我妹妹,在我面前秀恩我這個單狗的時候。”
“爸,我好想踹他幾腳呀,爸,都是當老丈人的看婿,挑剔得很的,你就沒有舍不得的覺嗎?”
程爸爸撇撇,說道:“嫁得那麼近,家里加菜,都還能跑回來吃上一半,有什麼舍不得的?”
程哥哥:“……”
想想,也是。
兩家挨得太近,嫁了等于沒嫁一樣,沒什麼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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