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窈怕他再弄別的,見他停下,連忙想坐起。
“時間不早了,該起床了。”
顧瑾川側躺著,手臂霸道地圈著腰肢,在想起的時候,驟然一用力,黎舒窈一個不察,直接跌到了他上。
顧瑾川順勢摟住。
作間,還特意避開了腰上傷的位置。
他從側躺改平躺,黎舒窈被他這麽一帶,結結實實在了他上。
兩人的姿勢,瞬間變了上男下。
黎舒窈眉心狠狠一跳。
而顧瑾川卻緩緩挲腰側。
無端給黎舒窈一種,他隨時會挑開服、鑽進去的危機。
男人眸越來越深,在腰側停頓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就在黎舒窈心跳“砰砰砰”漸快的時候,陡然聽到他問:
“什麽時候休班?”
黎舒窈看他一眼,又很快錯開了目,放輕呼吸,手腕撐在床上,盡量減輕在他上的重力,
免得待會發生什麽不可控製的事。
“周末休息。”
顧瑾川挑起角,似歎息,又仿佛自言自語的詢問:
“可今天就不想讓顧太太下床怎麽辦?”
黎舒窈心頭一凜。
連忙轉眸看他。
顧瑾川笑了笑,指腹了下眼尾。
“開玩笑的。”
說罷,他很好說話的鬆開了手。
讓起來。
“我等窈窈休假的時候。”
黎舒窈:“……”
洗漱時,在鏡子中看到脖子上那兩個惹眼的吻痕時,黎舒窈眉心皺。
洗漱過後,黎舒窈特意翻出了遮瑕膏,想遮住痕跡。
可顧瑾川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他用的力道很大,兩枚吻痕大咧咧的擺在那裏,哪怕塗了好幾層遮瑕膏,也本遮不住。
又太白,但凡長個眼的,都能看出來塗了遮瑕膏的吻痕,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樣。
不用想都能猜到那是什麽。
見眉眼間盡是鬱悶,顧瑾川不知什麽時候來到後。
拿過手中的遮暇,替塗吻痕。
可不知是他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不會做的緣故,還是其他,他越塗,那吻痕越明顯。
黎舒窈遮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蓋住一點的痕跡,被他這麽一“幫忙”,頓時白折騰了。
黎舒窈一口氣堵在心頭上不來、下不去。
而罪魁禍首卻是無辜地看著脖子,隨後睨了一眼手中的遮暇,嫌棄道:
“這玩意這麽不好用?”
說著,他隨手將遮暇膏扔在了一旁。
義正言辭地說:“這麽不好用的東西,質量估計也有問題,還是別用了,免得傷了皮。”
黎舒窈:“??!!”
看著被他一蹭,讓吻痕更加清晰的脖子,黎舒窈隻覺得無言以對。
不好用?
質量有問題?
他是不是忘了這些化妝品都是他親自準備的?
黎舒窈連跟他說話的心都沒了。
手拿過被扔到一旁的遮暇,就要重新塗。
可還沒上,半路便被截胡。
“別塗了,這種東西質量不行,稍後我讓席澤買其他牌子的過來。”
黎舒窈提醒:“今天還得上班,你讓我頂著這玩意去?”
指著曖昧的吻痕。
[最野的玫瑰,躁動無人區] 初見,溫弦一眼就看中了陸大隊長。 垂、涎、欲、滴。 溫弦:嗯?怎麼才能泡到你?是麻袋還是甜言蜜語。 陸梟叼著煙,冷漠道:「你是風光大明星,我是這鳥不拉屎無人區的隊長,窮得很,你看中我什麼?」 溫弦:「我喜歡看你是怎麼頂撞我的。」 陸梟一哽。 燥了臉,無情走人:「不知羞恥,想都別想!」 隔天。 他:「心血來潮?」 溫弦:「處心積慮。」 [無人區大隊長vs絕美大明星,二者皆大佬,全文高甜]
五年前她被逼無奈拿了五百萬離開他,再回來兩人站在愛與恨的邊緣。 他設計圈套讓她再次走投無路,她只能屈從做了他背后的女人。 后來,唐門繼承人在微博官宣,沈亦嘉是他的妻子,所有對她誹謗和人身攻擊的,唐門都將追究其責任。 沈亦嘉靠在沙發上看著手機問“你現在官宣了,離婚時還會再官宣嗎?” “離婚?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妻子,休想再離開。”唐紀楊欺身上前將她鎖在沙發一角。
重活一世的施曉琳決心改變上一世的悲慘命運,不再對爺奶忍讓,親戚算計,那就算計回去,還有那個虐渣渣前男友,那就要他求什麼就失去什麼!只有前世那個始終等她的男人,她不知道除了以身相許之外,還能怎麼報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