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敢在外邊行走的,不管鏢師還是護衛隊,都有狠茬子,所以土司也不能從這一點肯定對方就是軍人。
其實自己已經上船,對方是不是軍人已經不重要了。
土司的地位等同于趾皇帝,如果是之前,瀾見到對方土司,需要行跪拜之禮,事實上,瀾和馬文旭之前都沒敢想著求見土司,就像很多江南商人沒有勇氣求見金鋒和九公主一樣。
不過現在已經撕破了臉,己方還打贏了,那瀾就不用顧忌什麼禮節問題了。
進艙室之后,瀾和鄭馳遠互相謙讓著落座,本沒有搭理土司,最后還是馬文旭給土司指了個位置坐下。
土司什麼時候到過這種對待?心中不免有些屈辱和憤怒,不過他也明白形勢比人強,只能把憤怒到心底,冷著臉問道:“聽馬文旭說,你要跟我談談,談什麼?”
瀾聽完馬文旭的翻譯,淡淡回答道:“也沒什麼,就是今天這一仗耗費了我們不資,希土司大人你給我們報銷一下!”
土司聽不懂大康話,還沒什麼反應,但是充當翻譯的馬文旭,卻和之前的鄭馳遠一樣,倒吸一口涼氣。
他以為瀾讓土司過來,是商量以后繼續貿易的事,最多要求土司答應他們把碼頭上剩下的稻種裝上船,完全沒想到瀾竟然會讓土司賠償戰爭費用。
“馬大哥,愣著干什麼?”瀾看到馬文旭發愣,催促道:“是沒聽清嗎?”
“不是不是,”馬文旭遲疑了一下,問道:“真要這麼說嗎?”
“就這麼說,”瀾毫不猶豫點頭。
“行吧,”馬文旭見瀾心意已決,只好把的話翻譯給土司。
土司聽完,一臉不可思議,都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心中的憤怒甚至過了恐懼:“你們炸了我們的船,還殺了我們這麼多人,現在竟然讓我們賠錢?你們欺人太甚!”
“土司大人,請你搞清楚,如果不是你意圖貪墨我們的樓船,咱們之間就不會有這場沖突,”瀾冷冷盯著土司:“是你先挑起戰爭的,打輸了還不想賠錢,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嗎?”
其實瀾讓土司賠錢,不是因為贏得了戰爭,也是為了給趾一個教訓,讓趾人下次再歪腦筋的時候,好好掂量掂量。
“你口噴人,誰要貪墨你們的樓船?”
“土司大人,不想貪墨我們的樓船,為何要扣我們的船?”
“關于這點我已經讓碼頭跟你們說過了,之前我們有個村莊被海盜襲擊了,據漁民的指認,你們的船和海盜船一模一樣!”土司自然不肯承認,而是和之前一樣,把鍋甩給了海盜。
都到這時候了,土司還在冤枉水師是海盜,鄭馳遠氣得破口大罵:“放屁,這種船是我們先生剛剛發明的,全天下除了我們,你能找到第二艘,老子生吞了它!”
土司看出來鄭馳遠比較憤怒,加上他做賊心虛,氣勢不由弱了一些:“即便如此,那也只是個誤會,你們配合碼頭進行檢查,把誤會解開不就行了嗎?”
“土司大人,你真當我們是傻子嗎?”
瀾冷笑道:“如果不是我們打贏了,恐怕我們現在已經被列為海盜,關進大牢了吧?”
“怎麼會呢……”
土司還想詭辯,卻被瀾直接打斷了。
“土司大人,事實是怎樣,大家都心知肚明,誰也別裝糊涂!”
瀾有些不耐煩道:“你就直接說賠不賠吧!”
“如果我不賠呢?”土司還想再掙扎一下。
“你說呢?”瀾反問。
土司聽完馬文旭的翻譯,冷著臉沒有回答。
“看來土司大人你還沒想明白,那我提醒你一下好了,”
鄭馳遠冷聲說道:“我們是商人,從大康遠道而來,把腦袋系在腰帶上賺點錢不容易,你不賠的話,我們只能自己過去拿了,到時候會不會發生不好的事,那就不好說了!”
“你威脅我?”土司霍的一下站起來,怒視著鄭馳遠。
“老子就是威脅你!”鄭馳遠一拍桌子:“老子實話告訴你,今天你不賠償,老子就把你吊死在桅桿上,然后炸平你的宮殿,把你的老婆兒綁到船上,讓們慢慢還債!”
“你敢!”
“你試試老子敢不敢!”
鄭馳遠瞪著土司,寸步不讓。
土司握拳頭,手指甲幾乎都要扣進了里。
但是半分鐘之后,他還是嘆了口氣,松開了手掌。
從飛艇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輸了,輸得徹徹底底。
剛才土司只不過想要通過自己強的態度,看看能不能唬住鄭馳遠和瀾,現在看來自己失敗了。
從剛才的作戰可以看出來,鄭馳遠絕對是個狠辣的人,要是自己拒絕,他大概率會真的死自己,然后把搶掠自己的宮殿,擄走自己的妻。
想明白這些,土司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幾歲,重新坐下去,垂頭喪氣問道:“你們想要什麼賠償?想要多?”
“三萬斤棉籽,三十萬斤稻谷,東西送過來,我們馬上就走,這件事就算翻篇了!”
“棉籽?稻谷?”土司不由愣了。
他本來以為瀾會索要金銀珠寶之類值錢的東西呢,也做好了大出的準備,甚至決定把之前敲詐馬文旭得到的玻璃珠都還回去,誰知道瀾竟然沒有索要這些東西,而是索要棉籽和稻谷。
三萬斤棉籽和三十萬斤稻谷對于個人來說很多,但是對于趾土司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換算金銀,也沒有多,甚至比不上拍賣出去的那顆最貴的水玉珠。
別說土司,不趾權貴和富商都能負擔得起。
馬文旭雖然會說趾話,但是并不是很標準,土司都懷疑自己聽錯了,或者馬文旭翻譯了。
等了一陣,見馬文旭沒有補充,土司忍不住問道:“除了棉籽和稻谷,還有其他的嗎?”
“沒有了,”馬文旭搖了搖頭,笑著問道:“是不是覺得我們要了?”
“沒有沒有,”土司連連擺手,生怕馬文旭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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