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哭的稀裏嘩啦,還有一種撒潑打滾的覺。
明德帝看得驚呆了,這,這簡直太辣眼睛了,他想不到雲傾竟然是這樣的,就如一個潑婦般,他愣了愣,向旁邊的劉德海使個眼。
這樣的雲傾還怎麽說下去?
劉德海早就驚呆了,都城的貴婦們哪個敢在明德帝麵前這般。
收到明德帝的眼神時,他一個激靈,趕跑到雲傾麵前,掐著嗓子道:“哎呀,大夫,快快收聲,在皇上麵前可不能這樣啊,這是大不敬啊,要挨板子的。”
“嘎!”
雲傾聽到劉德海說的話,嚇得哭聲頓時卡在嗓子眼兒,打個哭嗝兒立即抬頭看著劉德海,再看一眼上頭一臉沉的明德帝,脖子,委委屈屈道:“可臣婦就是害怕呀,臣婦明明什麽都不知道,皇上讓臣婦從實招來,臣婦不知道招什麽呀。”
“哎,皇上,依老奴看,大夫確實什麽都不知道,都是些空來風,老奴替大夫求個恩典,皇上就饒了吧。”
明德帝在給劉德海使眼時,就是讓他出來打圓場,好給明德帝一個臺階下。
這樣的事,他倆又不是第一次幹,劉德海當然明白,每次都配合明德帝。
“是啊,皇上,臣婦確實什麽都不知道啊,臣婦就是個大夫,隻知道給人看病。”
“哦,對了,是不是臣婦給人看診,醫館生意好得罪做了什麽人,就到皇上這裏來七八糟的說了什麽?”
雲傾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疑的問明德帝。
明德帝還來不及說話,雲傾袖一甩,邊哭邊罵:“哎喲,是哪個殺千刀的啊,這般在臣婦背後捅刀子,臣婦孤兒寡母的容易嗎,要是家裏有男人撐著,會出來拋頭麵的嗎。皇上,您要給臣婦做主啊,將那殺千萬的給揪出來,重重的懲罰,還臣婦一個公道啊,嗚嗚嗚……那殺千萬的有種欺負別人去,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做甚,嗚嗚嗚……”
明德帝看到雲傾這潑婦罵街樣,真想人把拉下去給砍頭,但他不能啊,先不說的份是不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的那一手醫,也讓他羨慕的啊。
不過,不可能這般放過的,明德帝立即又給劉德海使了個眼。
劉德海眼神閃了閃,幾不可見的點點頭,在心裏歎口氣後,在雲傾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指甲輕輕一彈,指甲裏無無味的藥便飄在了雲傾的麵頰之上,被吸到了鼻子裏。
哎,劉德海可憐的看眼還哭得傷心不已的雲傾,真是個可憐的人。
孤兒寡母的確實不易,還夾在太後和明德帝中間求生存,現在又中了明德帝的毒。
哎,劉德海又在心裏歎口氣,拍拍雲傾的肩:“大夫,別哭了,皇上信你了。”
“啊?”
“多謝皇上,皇上萬歲啊!多謝皇上還臣婦一個公道啊!”
雲傾的哭聲又戛然而止,立即磕頭又道謝。
明德帝……
他今天才發現,他後宮裏的妃嬪們是多麽的端莊賢淑。
現劉德海得了手,雲傾以後就是他手掌裏的魚了,也就不和計較了,以後想怎麽拿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但敲打還是要的,他板著臉道:“有人奏到朕的麵前來,不管你是北冥國派來的細作,朕也不管這是不是空來風,這死罪可免逃,活罪免不了的,從今日起,太後那裏是什麽況必須稟報給朕。”
“是,臣婦遵旨。”
雲傾鬆了一口氣,明德帝終於將他的目的說了出來,不枉撒潑賣傻一翻。
那就答應就是,反正太後那裏的況怎麽說還不是憑的一張說,明德帝的人又滲不進去。
若是能滲得進去的話,何必讓來皇宮這一遭。
“退下吧。”
明德帝厭煩的朝揮了揮手。
“是,臣婦告退。”
雲傾向明德帝磕了一個頭,然後爬起來就出了書房。
出來之後,青竹青兩個丫頭都張死了,見安全的出來,兩個丫頭抿著的才鬆開。
“我們走。”
雲傾向們揮下手,兩丫頭立即跟在的後,主仆仨立即出皇宮。
出了皇宮,主仆仨上了馬車後,青竹才問:“夫人,皇上沒怎麽樣您吧?”
“沒有,我們回去再說。”
雲傾搖頭,明德帝肯定有派人跟蹤,車上不是說話的地方。
青竹點頭,閉上。
回到安國公府之後,雲傾一切如常。
三天之後,明德帝的人沒有見到異常,才將人撤走了。
這日,雲傾剛從謝府回來,林伯便來稟。
謝府謝老夫人的病差不多好全了,今日是去複診的。
“夫人,張府的管家又來了。”
張府便是蘭妃和張姨娘的娘家,前幾日張老夫人病了,來請雲傾去看診,拒絕了。
雲傾皺眉:“林伯去回了吧,就說我醫不行,怕是醫治不了張老夫人,讓他們趕進宮找醫吧,耽誤了病人的病,那就麻煩了。”
張府出來的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雲傾不想為張府的人治。
林伯為難道:“今天上午宮中也來人,讓夫人去看看。”
“是蘭妃宮裏的人?”
林伯點點頭。
雲傾想了想道:“那林伯去回張府管家,就說我隨後就到。”
林伯這才去回話。
“夫人,您真的要去跟那張老夫人看見?”
青竹以為雲傾這次也會拒絕,不知道夫人這次怎不拒絕了嗎,很是不解,於是問。
雲傾淡淡道:“有銀子不賺,本夫人又不是傻的。”
讓去看診就去看,但想打的秋風,門兒都沒有。
還有竟然求上了,那張老夫人的病一定棘手,那何不趁機敲一筆。
以前楚雲霄在府裏拿銀子出去,那張府沒到實惠,那就收一點利息回來。
主仆仨收拾一番又出了門,來到張府門前。
那管家早回來了,一直守在門口的,見到雲傾來,他臉一垮,還以為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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