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想法,見機行事唄,太醫院裏有治療瘟疫的方子,咱們帶上就行,至於一些藥,能帶的我們就帶一點吧。”
對於瘟疫,太醫也是不敢馬虎的,他做了幾十年的太醫,還沒有遇見過瘟疫,但對於瘟疫還是很忌憚的,那玩意兒又不像是一般的病癥,會要人命的。
“嗯,那爹就先回太醫院吧,兒也回府準備一下。”
太醫點點頭,準備上馬車回太醫院。
然而此時有兩個帶刀的捕快朝他們父而來,兩人見他們要走了,便快速過來,其中一人對雲傾拱手道:“大夫,麻煩您隨我們走一趟京兆衙門。”
太醫一把將雲傾護在後,問那捕快:“出了什麽事?為什麽要我兒去衙門?”
那兩個捕快是認識太醫的,他倆趕行禮:“見過院正,院正不必張,隻是讓大夫到衙門問個話而已,沒有別的事,更不會牽扯上大夫的。”
雲傾還是問:“問什麽話,我牽涉到了什麽案件中嗎?”
“沒有,沒有,就是慕容老夫人的事,慕容家的人覺得慕容老夫人死得有些蹊蹺,就告上了衙門,所以就請大夫去衙門說說當時診斷的況,因為那天隻有大夫去過慕容府為慕容老夫人診斷過。”
那捕快趕解釋,他們就知道這兩位大神不好惹,也不好請,但不好請也要來請,誰讓牽扯進去了呢。
太醫道:“那爹陪你走一趟。”
雲傾擺擺手:“爹回太醫院做好準備吧,兒去一趟就回去,爹放心,兒會沒事的。”
那天就覺得慕容家主為什隻讓去,原來在這裏等著。
太醫皺眉:“行,若有什麽事就給爹帶消息來,我們還有旨意要辦。”
他這話是說給兩個捕快聽的,就是不要耽誤了皇上待的差事。
他們是有皇命在的人,誰若為難就是在跟皇上做對。
兩個捕快自然聽懂了太醫的話,把他們嚇了一跳,連忙道:“院正放心,我們大人隻問問大夫,不會有事的。”
“如此甚好!若不然老夫一定要到皇上麵前討個說法。”
雲傾笑笑,這個爹啊,就去看了下慕容老夫人,哪裏會惹上什麽,把他急這樣。
將太醫送上馬車,催他趕快走。
太醫看一眼兩個捕快,以示警告才上了馬車。
兩個捕快也是無語,好似雲傾真犯了什麽事一樣,他們這才向雲傾做了個請的手勢,請上馬車。
雲傾點點頭上了自己馬車,跟上兩個捕快,來到京北尹衙門。
衙門裏已經跪了人,雲傾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況,隻是向堂上的京兆尹王大人見禮:“見過王大人。”
雲傾是有品階的誥命夫人,比這京兆尹王大人的品階還高,便不用下跪,隻行個禮就是。
王大人見雲傾終於來了,他點下頭,趕讓師爺為端了一把凳子來:“大夫請坐,等一會兒有點事需要大夫說一下,麻煩大夫先等一等。”
“好。”
雲傾應了聲後,便坐下來。
王大人這才猛的拍一下驚堂木,看著堂下的原告和被告道:“原告慕容勳,你告你的大哥慕容世謀害你們的母親慕容老夫人,你有何證據快快呈上來。”
風雲傾聽到這裏才知道是慕容家的二爺狀告慕容家主,不自覺的瞟了一眼這兩人。
這兄弟倆還真有意思。
隻見慕容勳跪得筆直,他朝王大人拱手,義正言辭道:“回大人,草民母親的一直很健康,在走的前一天都是好好的,還和上老夫人見過麵聊過天。不想第二日,母親就莫名其妙的走了,草民懷疑,母親走得有蹊蹺。
草民便讓在下的大哥再找位太醫或是仵作看看母親,不料被大哥拒絕了,他說,母親已走,不宜擾母親的安寧。
若是擾了母親就落下一個大不敬的罪名,慕容家擔不起這樣的罪名,但母親死得蹊蹺,不能讓母親死得不明不白。
草民就來向大人討個說法,給母親討回一個公道。”
在堂外的百姓們聽後唏噓不停,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隻是這裏是京兆尹,百姓們不敢大聲議論。
王大人問慕容世:“慕容世,慕容勳所說的是否是事實?”
慕容家主慕容世他是家主,是見過世麵的人,在慕容勳陳述之中,他隻字未,外麵百姓的唏噓也未放心上,臉上也沒有什麽表,而是靜靜的聽著。
這份鎮定令在場的人佩服。
慕容世點點頭:“屬實,但草民也有話說。”
王大人:“慕容家主請說。”
王大人對這些世家的人很是客氣的,雖說是一介白,但人家一白都比他們這些達顯貴還尊貴,誰讓人家出自強大的世家,連皇上都不敢輕易得罪,何況他們這些小蝦米。
慕容世也拱手,看都沒有看一眼旁邊的慕容勳:“多謝大人,那日,草民的母親吃完早膳,覺得子有些不適,便回去休息,在休息之前就吩咐過,在沒有醒來之前任何人不得去打擾,所以才在母親走了兩個時辰後發現已經走了。
草民也沒有謀害自己的嫡親母親,那是畜生都不如的行徑,草民怎會做出那種畜生都不如的事來。
而且那一天,草民也派管家去請了大夫過府為母親看的,大人可以問問大夫,看草民的母親是不是為人所害。”
雲傾聽到這裏,也明白了來這裏的目的。
王大人點頭問雲傾:“那大夫將那天去慕容家為慕容老夫人看診的詳細經過說一說。”
雲傾點頭:“好,那日我到慕容府時,慕容老夫人已經過世了。因慕容老夫人已過世,我隻能從表麵看了看,隻看出慕容老夫人是自然死亡。”
隻是一名大夫,在沒有經過死者家屬的同意,是沒有權力為死者深查看的,隻要確認人有沒有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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