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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香》第152頁

這倒不是田佩蓉繼母之泛濫,擔心得晴嫁不好,而是得晴這丫頭實在太富了。

當年自己夫君分出去一筆不菲的家產,而聽說天復又是慷慨地將一半都給了得晴這丫頭。

這一筆嫁妝想來也是要不回的。既然如此,水不能流外人田,倒不如挑選個田家的侄兒將那丫頭求娶回來,到時候那筆嫁妝也是順理章地流轉回來。

至于田佩蓉的幾個侄兒里,有那麼幾個倒是不錯的,與關系也甚,田佩蓉挑揀了一番之后。便跟培年說起這件事兒了。

培年也覺得兒嫁田家,比嫁給一個書生,舉人顯貴一些。

而且田家之后,了田家的兒媳,自然也會跟自己這個做父親的更親近。

可是這兒的事當初是說定了是由著桂娘做主的,若是桂娘不點頭,這事兒也難辦。

那秦家長老的拐杖打得他額頭的烏青到現在還沒有散,想著若是再因為兒的婚事,讓那些老不死的來糾纏,培年也覺得有些發怵。

可是田佩蓉卻微微一笑道:“我庶出四弟的兒子田德修長得一表人才也甜,最會討子的歡喜。得晴年歲與我那侄兒正配,這若是能多多相,自然日久生。若是得晴相中了,愿意嫁給我的侄兒,那盛姐姐這做母親的也不好阻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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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年聽了田氏說話,一皺眉頭道:“什麼多多相,這不是私相授嗎?若是傳揚出去得晴的名聲也沒了,可是我的兒,我豈能這般害?”

看著培年端起了慈父的架子。田佩蓉忍不住冷笑,可隨后又流下眼淚道:“想當初只因為我跟你時也是私相授,每次都要避人,心里一直擔驚怕,以至于驚到了胎兒,害得我那孩兒……早早地離我而去。我深知其苦,又怎麼會害得晴那孩子呢?不過是希他們兩個以后在茶會上彼此見面,結識一番,你卻說我有心坑害你兒。你若這樣說,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說完這話,田佩蓉已經是臉頰掛淚,哭得如風中芙蓉花。

培年聽田氏提起了死去的那個孩子,也是一陣心虛。當初郎中說田氏乃是懷孕時心緒不寧,這才造胎兒虛弱,以至于出生便沒了的。

田氏為人溫婉恤,想著自己做小月子不能服侍夫君,便抬了自己的陪嫁丫鬟做妾,給他填充枕榻。

現在田氏拿他倆當初的“私相授”說培年自然短缺了大義凜然的氣場,最后只和稀泥般勸道:“我倆當初那是再續前緣,乃天公作合,你怎麼又提?好了,你那外甥若是真與得晴看對眼了,大不了我到時候再厚著臉皮跟桂娘提提,不過這都是順其自然的事,你還是莫要心了,還是要將養好自己的子骨,給我早點生出子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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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復那小子算是養歪了,就算讓他回來也是讓自己生氣添堵的貨。若是田佩蓉能生出孩子來,自己也算有了底子,自不必費心找那個逆子回來。

至于德晴和田德修的事,倒不如讓那兩個小的自己相,至于與不,且看天意吧。

田佩蓉笑著道:“我這幾日尋了名醫開了方子溫補子,名醫說了過個把個月,我就能再要孩兒了……”

培年聽了,甚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之余其他的事,便不再去管了。

培年這里面存的是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心事,可是田氏在這事上卻是十二分的上心。

尋來自己的侄兒田德修說出此事的時候,田德修是一陣心花怒放。

他父親本來就是田家的庶子,家里兄弟多,到了自己這里,能分到的家產更不會多,等分府出去的時候,便在臨縣經營幾間鋪子,實在不算寬裕。

若是能娶了得晴那個富丫頭,到時候家產充盈,滿是田地鋪子,也不需要他東奔西走,為了生計哀愁。當下田德修連忙謝過姑母想著他,若是嫁妝到手,他也不會忘了姑母的相助,自然會識趣再與姑母一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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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田佩蓉卻微微一笑道:“我不過是得晴的繼母,也不養在我跟前兒。就算我有心撮合你們,還有他的生母在中間攔著,你若真是仰慕得晴姑娘,需得自己用把力氣。若是能讓心甘愿跟著你,便是他的母親哥哥不同意,也攔不住。”

田德修一下子聽明白了姑母話里的意思,立刻心領神會地一笑。

京城富貴宅門里是類似的事也不。許多姑娘家在茶宴酒會上與別家的子弟一見鐘,暗通款曲,甚至有人一時不慎暗結珠胎。

到了最后,也無非是過了明路,由著家人趕辦,終眷屬。又或者是門第人品實在不相當,由著家人瞞暗自打胎,然后另結親事的,到時候在喜帕上做手腳就是了。

這事兒能不能,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第58章

田德修思量著,若是他能勾得得晴這小妞上手,睡大了的肚子。只要自己這邊稍微一聲張,讓盛家遮掩不住,那盛桂娘為了保全兒的名聲,就只能將得晴嫁給他了。

到時候,他坐擁萬貫嫁妝,可真是一條富貴漫天的康莊大道。

人一旦被厚的利益,便全忘了其他的風險,他只想著數銀票子,全然不去想到時候會不會被天復這樣刀口的大舅子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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