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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香》第160頁

袁參軍第一個下馬,大力拍門。

還沒等門房把門打開的時候,天復也下了馬,大一踹就把大門踹開,然后不顧仆人的阻攔,一路長驅直

那田佩蓉得了信兒,便端著一臉的假笑迎出問:“天復怎麼有空回來了,也不早些打聲招呼,我好人備些飯菜,哎喲……”

還沒等田佩蓉走完場面話,已經被天復猛地一推,甚是狼狽的栽倒在地。

天復隨手拽了一個他認識的婆子,開口問道:“田家的那個侄兒現在在哪里?”

那婆子一看是四爺在問話,,一愣之下老實說道:“田爺在東客房住著,應該還沒起來……”

天復聽了便領著人,大步流星的朝后花園走去。

再說那田德修心里此時得意極了。

雖然得晴那丫頭不上道,他幾次三番都勾引不,但是幸虧姑母想出了好計策,在永定國公府里,巧妙的絆住了得晴的丫鬟,讓他跟得晴在后花園里單獨了個照面。

如此一來,便可造私會的假象。可恨那丫頭竟然會幾下功夫,沒有被他扯進屋子里去,不然更十拿九穩了。

現在,只要他咬死了是得晴那丫頭邀約了他,盛家為了遮掩丑聞,勢必要把得晴嫁給他。他只需耐心等著姑父上門去提親,定下婚期便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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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心里正得意的功夫,突然聽見自己的房門咣當一聲響,然后沖進來一個高大的青年,看著他問道:“你就是田德修?”

田德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里啊了一聲道:“你是誰呀?怎麼這麼沒有規矩……”

還沒等他說完,領子已經被那青年一把拽住,然后整個人呈弧線被掄到空中,等掄了一圈之后,直直拋向了窗口,那窗被撞得碎,人也跟破布口袋似的被甩了出去。

待狼狽落地,疼得田德修是七葷八素,哎喲喲直

達從腰里出一對金瓜小錘,哇呀呀怪著要過去給那小子開瓢。

這小錘看著不大,在戰場上卻是一錘定生死的利,若是被錘中頭,就得腦漿迸裂。

幸好旁邊的人一早得了將軍的吩咐,一把抱住了參軍,不讓他靠前殺人。

天復長一跳,輕巧的從窗口蹦了出來,上去沖著田德修的肚子便是幾腳猛踹,然后再一把拎起他的發髻,開口問道:“說!是誰指使你污蔑得晴的?”

田德修終于醒過腔了,來者……不正是得晴的兄長天復嗎?只不過以前在宴會上看他時,覺得他形雖然高大,卻是一個儒雅有禮的俊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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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他這般橫沖進來,摔人打人的,簡直暴的如獅子一般,下一刻便要吃人。

看來他這是為妹妹出頭,前來找人算賬來了。

田德修心里暗暗苦,上卻氣地說道:“大哥,您誤會了。是得晴跟我暗暗相約……私定終,并沒有污蔑一說……啊啊……殺人啦!快來人救命啊!”

還沒等他說完的時候,天復已經懶得聽他胡謅,出寶劍照著他的大便捅了兩個窟窿。田德修就是個紈绔子弟,從小到大哪里吃過這種苦楚,疼得他雙眼翻白,痛哭流涕嗷嗷慘

就在這時,田佩蓉也被丫鬟攙扶著急沖沖趕了過來。

一看到這般淋淋的形,田佩蓉頓時大驚失,高聲道:“天復!你……你可是有職在的朝中吏,這里也不是邊疆沙場,你若敢殺人,必要以命償命!”

里雖然喊著,可心里卻一陣又怕又喜。怕得是天復殺紅了眼,連也一并害了;喜得是他若就此犯下人命,那麼家的家產倒是能順理章收回來了!畢竟田家的一條人命,可不是白白讓他殺的……

心里正快速盤算,卻發現天復微微側首看著,眼睛里滿是,那等駭人的眼神,嚇得田佩蓉一激靈,生怕天復殺紅了眼,也不敢再攔,連忙跑到一旁側屋,抵著門對邊的嬤嬤低聲說道:“快快命人去呈報府,再找回老爺,這里是要鬧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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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復卻揚聲說道:“不必費工夫了,我已經找來了府尹大人來此為證,而且我的手下將府周遭圍個水泄不通,沒我的命令,今天誰也別想進出府!”

就在這時,好幾個穿鎧甲的兵卒夾著一位穿著居家寬袍,趿拉著鞋子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與天復說道:“回稟將軍,各大門已經分兵把守,院墻之外也有人站崗放哨,一個蒼蠅都飛不出去。另外,我們按您的吩咐,也將府尹大人從家里‘請’來了。”

那位府尹大人也不著頭腦,他昨日參加酒會,宿醉未醒,就被突然闖府里的兵卒給“請”到這來了。

等看見驃騎大將軍執劍傷人,滿地是的時候,一下子后脊梁冒冷汗,酒意全醒。

田佩蓉從偏房探頭,著聲音問道:“你究竟是要干什麼?這不過就是小兒之間的私事兒,你干嘛要鬧出這麼大的陣仗,難道你不顧及你妹妹的名節清白了嗎?”

天復冷笑:“你們不就是拿著‘名節’二字算計著我妹妹嗎?今日我還真管顧不了了!”

說著他彎腰拎起了哭天搶地的田德修,命人將他傷口簡單包裹捆綁起來,又揮手招來了家的管事開口問道:“昨日田夫人和這小子一起去的永寧國公府,都有哪些下人一起跟去了,把他們通通給我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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