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臻聽著段華清這麼說自己的母親,臉當即沉了下來。
他冷聲問:“怎麼?難道,這封信的容不是事實嗎?即便真的是我媽寫的,那也是為民除害罷了!”
“你!”
段華清指著他,手都不自覺的抖著:“你回去告訴你媽,要是再這麼瘋下去,我就跟他魚死網破!我要是完了,也別想好過!”
說完,他怒氣沖沖的離開,狠狠關上了門。
段臻微微嘆了口氣,眉頭也蹙了起來。
他記得昨天已經跟付新萍說的很清楚了,自己不舉報段華清的原因,是因為不想麗到連累。
段臻覺得,母親不可能在不跟他商量的況下,就直接去舉報段華清。
這太反常了。
其實,他并沒有怪付新萍,他更多的是擔心。
怕段華清到時候真的會跟付新萍魚死網破,做出什麼對付新萍不利的事來。
因此,他還是給母親打了一個電話。
“媽,今天一封舉報段華清的信被寄到了紀委,是您寫的嗎?”
段臻開門見山的問。
付新萍一聽,語氣都激了幾分:“什麼?有人舉報他?真是太好了,老天開眼啊!”
段臻疑的問:“這麼說來,不是您?”
付新萍無語的說:“如果是我,我事先肯定會跟你商量的啊!怎麼?舉報信都是什麼容啊?段華清那個老東西下馬了嗎?”
段臻嘆了口氣,道:“我估計是他在紀委也有線,所以這封舉報信又落到了他的手里。可如果不是您,那又會是誰干的呢?”
付新萍冷哼了聲,不以為意的說:“管他是誰呢!老家伙得罪了這麼多人,肯定有不人想搞他。”
段臻因為被段華清突然的到來而打斷,跟母親討論著舉報信的事,一時間忘了去康復醫院探靳溪的母親。
……
而此時,康復醫院,靳溪竟然見到了所謂的父親。
靳莫來之前已經打聽過了妻子和兒這兩年的近況,靳溪失憶的事他也知道了。
靳莫旁還跟著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打扮的還算有品位,冷眼打量著靳溪和神志不清的靳夫人。
靳莫想到自己有求于們,態度刻意放低了些,對靳溪道:“溪溪,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爸爸。這位,是爸爸現在的妻子,你可以王阿姨。”
原以為靳溪失憶了,會好糊弄一些。
可沒想到,靳溪恨恨的看著他,道:“你來做什麼?還把這個小三帶過來,是來惡心我和我媽的嗎?”
王月芳當場就想發,可靳莫給遞了個眼讓先忍忍。
隨即,靳莫尷尬的說:“主要是這兩年爸爸沒顧得上你們,所以想回來看看你和你媽媽。這是我和你王阿姨給你媽媽買的補品。”
說完,靳莫便將補品放在了靳夫人的病床旁邊。
可靳溪直接拿了那些盒子,扔了出去,并且指著門口,道:“請你們離開這兒。這兩年,你要是有心,早就來看過我媽媽了。現在突然過來,是想干嘛?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靳莫仿佛被人穿了心事似的,沒臉吭聲。
倒是王月芳已經忍不住了,罵罵咧咧的說:“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態度?好歹是你爸爸,你媽媽連尊重長輩都沒有教過你嗎?還有,你哥死了,他留下的那些房產和票都沒有著落,現在是不是也該分一下了?”
靳溪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簡直覺得荒唐,更覺得無恥。
原來,他們過來果然是有謀的,居然是要分靳南平留下的財產!
靳溪氣到發抖,厲聲說道:“我哥留下的東西,就放在那兒,誰都不準!”
雖然現在靳夫人糊涂了,也失憶了,實在是不知道哥哥究竟留下了多財產?
可聽著眼前這對狗男剛才話里的意思,靳南平留下的財產絕對不。
但是,無論哥哥留下了什麼,在靳溪看來,這都是哥哥的東西,沒有人可以拿走。
更何況,是靳莫這種拋棄家庭的男人,就更沒有資格得到這些了。
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份兒上,靳莫索也不裝了,他道:“溪溪,你哥哥去世的時候,沒有妻子和孩子,所以我和你母親都是繼承人,他的財產理應有我們繼承!”
這兩年,靳莫投資虧得本無歸,幾乎把厚的家底都賠了進去。
如果再不找到資金周轉,就連公司都要保不住了。
所以靳莫才想到了兒子當年留下的產。
靳溪一字一頓的說:“你死了這條心吧!只要有我在,你們拿不走我哥留下的一分錢!”
王月芳早已沒了耐心,冷哼了聲,看著靳夫人道:“這真是報應!生了這麼個兒,活該得老年癡呆!”
下一秒,靳溪一個耳就甩到了臉上,罵道:“你還要不要臉?破壞別人的家庭,勾引別人的丈夫,現在竟然還有臉要我哥的產。無恥至極!”
王月芳當即尖起來:“靳莫,你就看著這個小畜生打我嘛!”
靳莫現在不敢太惹靳溪,畢竟,這丫頭要是死活不肯松口,這件事還真不是很好辦。
可王月芳怎麼甘心挨這一掌?
咬著牙道:“好,你不管,是吧?那我替你管!”
說完,揚起手就要把這掌還給靳溪。
可就在這時,的手腕突然被人從后面攥住,攥得生疼。
靳溪這才發現,是段臻來了。
段臻著的時候,目中多了幾分溫,道:“抱歉,我來晚了。”
王月芳不可置信的回過頭,道:“段臻?怎麼是你?”
靳溪驚訝的發現,王月芳和段臻,竟然認識!
段臻的眼神里著一抹鷙,道:“伯母,好久不見。”
王月芳蹙眉問:“你怎麼會在這里?”
“靳溪是我朋友,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
段臻冷聲反問道:“倒是你,搶了靳溪的爸爸,毀了他和靳溪母親之間的關系,現在還來母親面前囂,吃相是不是太難看了?小了東西之后,就該躲起來不是嗎?怎麼還明正大的跑來找正主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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