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一聽到屋外的汽車聲,就跑出屋里,看到沈莞下車時,滿臉笑意地迎了上去。
梁睿禮數周全地打著招呼:“舅舅。”
舅舅臉上笑容淡了下去,不冷不淡地“嗯”了一聲,轉過去又滿是笑意地和沈莞說舅媽在家里準備了一桌喜歡的菜。
沈莞乖巧地應聲:“謝謝舅舅,舅媽。”
“你這孩子,客氣什麼。”
舅舅領著兩人往屋里走。
舅媽聽到靜也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笑臉迎接。
冉言箏正坐在沙發上啃蘋果玩手機,看到沈莞和梁睿回來,對沈莞招了招手,半是調侃說道:“每次我爸媽一看到你,比看到我這個親生兒還激。”
舅媽嗔怪地打了冉言箏一下。
梁睿第一次上門拜訪,盡管上門前做足了準備,但面對沈莞家人時還是難免張。
“舅舅,舅媽,來得匆忙,準備了一些禮。”他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禮遞給兩位。
梁睿從沈莞那兒知道舅媽好后,特意托人找朋友帶回來一瓶市面上早已經停產,買不到的限量香水。
舅媽是個懂行的,看到香水的一瞬間就明白它的價值。惜地著香水,對梁睿說:“這孩子有心了,快進屋里坐,別站著。”
梁睿見舅媽喜歡這才松了口氣。
舅舅家也有做飯的阿姨,只是沈莞難得回來一次,舅媽特意下廚,準備的全是沈莞喜歡的。
沈莞也沒有辜負舅媽心意,吃了不。梁睿為了賺表現,主幫忙收拾碗筷,引得舅媽對梁睿更為滿意。
沈莞有午睡的習慣,用過午餐陪著舅舅和舅媽坐了一會兒后,就要帶著梁睿上樓。
盡管一年到頭回舅舅家就這麼一兩次,但舅舅卻特意為留了一間房。平時有客人需要留宿時,也都給客人們準備的是其他客房,絕對不會讓客人踏足的房間。所以也默認那是專屬于的房間。
梁睿提著行李正準備跟著沈莞上樓就被舅舅住。
他面不虞道:“梁睿你站住,你睡一樓的書房。”
沈莞和梁睿對視一眼,有些無奈。
舅媽一掌打在舅舅后背,轉而和煦地對沈莞和梁睿說:“別聽你舅舅那個老古董的。小莞房間已經收拾好了,上樓去休息吧。”
“麻煩舅媽了。”梁睿不敢去看舅舅鐵青的臉,甜地道著謝。
為了迎接沈莞和梁睿的到來,舅媽甚至特意換上一床大紅的被套,遠遠看上去格外喜慶。
兩人將帶來的行李收拾好后,就開始午睡。
下午兩點,沈莞迷迷糊糊被一道聲音吵醒,想往梁睿懷里去了個空。
睜開眼,發現邊早已經沒了人影,便坐起來,朝浴室走去。
梁睿剛掛完電話,點好一支煙,看到沈莞過來,下意識把煙滅了。
盡管開了排氣扇,他還是用手揮了揮浴室里的煙霧,帶著沈莞離開了浴室。
“是我吵到你了?”
沈莞搖頭。察覺出梁睿緒不佳,關心地問道:“怎麼了嗎?”
梁睿沒有瞞:“剛剛梁從柏給我打了電話,問我們今天什麼時候回家。”
說完,他冷笑一聲,覺得十分嘲諷,不明白梁從柏怎麼好意思問出口。
早在一個月前,關于鄭森的判決已經下來了。梁從柏因為不滿鄭云娟當著一堆記者說出以前那些事,雖沒和鄭云娟離婚,但也斷了的所有經濟來源,更被說在鄭森的事上幫忙。
鄭云娟也不算吃素的,趁著梁從柏和老朋友聚會,把家里值錢的東西都帶走,回了老家。
梁從柏回家后看到收藏的那些好東西全部消失還以為家里進了賊,特意調了監控。看到是鄭云娟帶走的東西后,氣得犯了病,暈倒在家里。
別墅里就梁從柏一個人,還是助理發現電話一直沒人接,擔心意外才趕去別墅,將人送進了醫院。
助理當時還給梁睿打了電話。梁睿沒接,之后才聽說梁從柏進了醫院。
他去醫院看了一眼,見梁從柏沒什麼大事后就離開。
梁從柏也是那個時候意識到親人在邊的重要,時不時給梁睿打個電話。不過大多時候梁睿都不接。
梁睿不想因為這些事讓沈莞也跟著不好,主跳過這個話題。
他握著沈莞的手:“別說他了,我們去樓下看看吧。看看舅舅舅媽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
沈莞點頭。
他們下樓時,冉家其他親戚已經到了。長輩們自覺搭起了牌桌,正在打牌,看到沈莞和梁睿下樓,不約而同地停了手上的作,開始打量梁睿。
這些親戚都知道沈莞嫁了人,但還是第一次見梁睿,未免有些新奇。
沈莞便帶著梁睿一一開始認人。有兩位長輩見梁睿長得俊,開始招呼著讓他上牌桌。
梁睿平時和朋友都玩紙牌,很打麻將。被推上牌桌后,還得靠長輩們教。
不過他聰明,學得快,很快就上手。
明白規則后,他不聲地給幾位長輩喂牌,但又不會顯得太過于明顯,但一場牌局下來,把幾位長輩哄得心花怒放。
晚上,一大桌子的人圍在一起吃年夜飯,好不熱鬧。
方才幾位打牌的長輩當著沈莞的面,一個勁兒地夸獎梁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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