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之中,數道偉岸的影並立,生死搏殺,殺意橫掃星空,萬靈皆寒。
“張純一太強了,你若是全力出手,可有把握?”
形幻滅,僥倖避過張純一隨手落下的一道斧芒,無相魔尊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這一次他之所以敢與東海龍君等存在合作,一起獵殺張純一就是因爲他也找到了一位強大的助力。
按照他原本的計劃,有這位相助,在衆人合力鎮殺張純一之後他當有把握奪取先天母氣,只可惜誰也沒有想到張純一強到了這個地步。
聽到這話,另外一道魔影搖了搖頭。
“沒有。”
話語乾淨利落,魔影直接給出了答案,沒有毫的遲疑。
聽到這話,雖然心中早有預料,但無相魔尊還是心中微涼,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璀璨的斧再次落下。
“該死!”
心神皆寒,無相魔尊想要躲避,但他上的傷勢太重,已經到了一個極限,面對張純一這與道合真的一斧他躲不開,擋不住。
看到這樣一幕,另外一道魔影發出了一聲輕嘆。
下一個瞬間,咻,無形劍迸發,極盡鋒芒,竟然生生遲滯了張純一的斧一個瞬間,而這就爲無相魔尊爭取了機會,讓其再次死裡逃生。
一袖飛東海龍君,一指點殺恆娥,察覺到這樣的變化,張純一將目投向了魔影,對方的劍道相當凌厲,與之相比,無相魔尊的無形劍就差的太多了,雖然極盡變化和詭異,但卻了劍道最重要的一抹純粹。
而就在這個時候,凰祖終於完了準備。
唳,鳴九天,神而聖之,凰祖的氣息在這一刻大改,好似不是妖,而是在世神聖。
“天地歡賦!”
與天地歡,二道轟鳴,兩尊神胎在凰祖腹型。
在很久以前凰祖就在爲突破不朽做準備,只可惜尋道無門,因爲能不能就不朽很大程度看命,而雖然才驚世,但卻沒有不朽之命,而這一切直到後來意外得知了一個第一紀元的才發生改變。
第一紀元先天神魔駐世,執掌大道權柄,於世間爭鋒,可奇怪的是作爲天地重要一環的太星和太星並沒有孕育出任何一尊先天神魔,世間神魔衆多,但卻唯獨缺了太、太。
天地有命,太、太這兩尊神魔本該誕生,只是因爲某種原因,這兩尊神魔遲遲沒有孕育,而這也讓凰祖看到了某種可能,既然自沒有強大的天命就不朽,那麼就向天借命,於是開創了天地合的天地歡賦,以承天地之道,孕育神胎。
爲了神胎順利型,這漫長的歲月裡行走在太玄界各,蒐集所有的氣,終有所,但這終究只是死胎,想要鑄就真正的神胎,還差最爲關鍵的一點,那就是先天母氣,也正是因爲如此,一向與世無爭的這一次纔會和東海龍君等存在聯手對付張純一。
“張純一,你之前殺我那一次可不是那麼好殺的,易位!”
雙目中綻放神,凰祖運轉了神通,之前被張純一一掌鎮殺本就在的算計之中,不然以的實力總歸不至於死的那麼輕易,之所以死的那麼幹脆,就是要用自己的死與張純一產生因果牽連。
在這一個瞬間,冥冥中的因果波,原本被張純一收囊中的先天母氣突然出現在了凰祖手中。
嗡,先天母氣腹,先天和後天相合,造化始生,凰祖的氣息開始瘋漲。
“哈哈,果然如我所料,太、太這兩尊魔神的天命從未消散,有其相助,我定可就真正的不朽。”
“我當爲道母!”
兩道強大的天命垂落,借爲己用,凰祖的大道瞬間圓滿,在後凝聚出完整的寶,這代表著二道的圓滿,當然,嚴格來說這大道並不是領悟的,而是腹中神胎所攜帶的,只不過是借用而已。
太、太本質非凡,這兩尊魔神若是正常出世,堪比不朽也是尋常,此時孕育出這兩尊神胎,凰祖自也迎來了蛻變,母憑子貴不過如此,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斧悄然落下,這一次再無人替抵擋,無論是東海龍君還是恆娥,無相魔尊,他們都到極限了。
不過見此,凰祖沒有毫的在意,其輕輕一吐,二氣衍生,將其環繞。
嗡,無極,磨滅一切,張純一隨手落下的一道斧與二氣相撞,竟然未能將其撕裂。
看到這樣的一幕,在場所有人眼中都忍不住出了詫異之。“沒用的,張純一,我爲道母,自有天命在,你奈何不了我。”
不朽在,在這一刻,即使是以凰祖的心境也不由有幾分飄飄然,得天所種,借力神胎,雖然同樣是大道法則圓滿,但能發揮出的力量可比恆娥強得多,如果說恆娥只能發揮出法則圓滿的一重玄妙,難敵張純一的以力人,那麼最起碼可以發揮出三分,若是不顧一切,還能發揮出更多。
張純一千不該萬不該給機會鑄就神胎,在鑄就神胎的瞬間,這場戰鬥的結果就發生了轉變。
“與天合,孕育天之子,化道母,這就是凰祖所走出的不朽之道嗎?”
凰祖之強大,無相魔尊、東海龍君若有所思,他們在想這條路是否能對他們有所幫助,只可惜只是略微思索他們就不由放棄了,這條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找到本該誕生,但尚未誕生的先天神聖,而且還必須是最頂尖的那種才行,不然所得天命本無法支撐推開不朽之門,而這一點太難了,太、太十有八九就是唯一。
“張純一,你一實力震古爍今,不朽之下無人可與你匹敵,但今日你必將敗於我手。”
看向張純一,目中盡是睥睨,凰祖意氣風發,不過就在下一個瞬間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而張純一的臉上則出了一笑容。
“原來我所預到的機緣應在了這裡。”
若有所思,攤開手掌,一黑一白兩道圓環出現在了張純一手中,其上道韻環繞,赫然是一件帝兵,正是重明鳥一族的二氣環,在確認先天母氣即將在中土出世之後,重明鳥主將這件帝兵送到了龍虎山。
“我的東西不是那麼好拿的,歸來!”
念頭生滅,張純一催了二氣環,這先天母氣在重明鳥一族傳承數個紀元,雖然一直無人能將其徹底熔鍊,但重明鳥一族留下其中的手段卻不,而這二氣環就是控制這先天母氣的關鍵,就是因爲有這二氣環在手,張純一纔會放心用先天母氣釣魚。
嗡,帝兵之威升騰,其牽引,凰祖腹中的兩道神胎頓時躁起來,其腹部以眼可見的速度大起來。
“不!”
預到不妙,凰祖拼命鎮,但無濟於事,的強大建立在神胎的基礎上,當神胎躁之時,的強大就崩塌了。
咻,神璀璨,一黑一白兩道神撕裂凰祖的法,最終落在了張純一手中,與此同時,凰祖的氣息急速跌落,生命氣息萎靡到了極致,連涅槃之法都無法用了。
“我不甘心!”
看著落在張純一手中的兩尊神胎,凰祖眼中滿是不甘,以自命孕育了這兩尊神胎,卻不想最終爲張純一做了嫁,這讓如何能接,只可惜事已至此,除了不甘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我當掌,這道母你卻做不得,安心去吧。”
一掌按下,張純一徹底將凰祖鎮殺,這一次是真的死了。
看到這樣的一幕,東海龍君、恆娥、無相魔尊盡皆膽寒,再無爭鬥之心,紛紛逃竄。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那麼容易。”
搖搖頭,鎖定東海龍君,張純一一斧落下,下一個瞬間,龍灑蒼穹,龍首與龍兩分,東海龍君隕。
與此同時,張純一一手探出,五指如山,扭曲天地,將想要遁走的恆娥困其中。
“神魂不朽,想要殺死確實不容易,但這寶就留下吧。”
五指合攏,天塌地陷,恆娥在張純一掌中化作飛灰,唯有一面寶鑑和一寒月留了下來。
至於化千萬的無相魔尊,張純一隻是揮袖,灑落無邊三昧真火將其籠罩,任由他在火海中煎熬,因爲此時此刻有人持劍擋在了他的面前。
“太白天尊,我久聞你之聲名,卻不想你我第一次見面竟然是在這樣的況下,當然,現在我或許應該你太白魔尊!”
看著眼前的魔影,張純一的話語中見的有了一嘆。
聽到張純一這話,魔消散,太白天尊出了自己的本相,其劍眉星目,雖然華髮已生,但不難見年輕時的俊朗,氣息冰冷,沉凝如劍,唯有眉心那一抹紫痕爲其增添了一抹魔意。
此時此刻,看向張純一,太白天尊的眼中盡是躍躍試,爲了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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