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與謝家人吃到味水果的同時,還不忘來謝一番。
尤其是謝琳,小家夥甜,朝著赫知冉笑瞇瞇的說道:“謝謝嬸嬸,等嬸嬸家有了小弟弟,琳兒一定帶著他一起玩兒。”
聽了謝琳的話,在場眾人全部哄堂大笑起來。
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打趣赫知冉,詢問肚子有沒有靜。
對於謝琳那真的話語,赫知冉本來沒覺得有什麽。
誰知,這些大人也跟著起哄,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墨玖曄站在不遠看著這一切,若有所思。
他在想,自己與赫知冉生的孩子一定會很好看,到時候全家人都圍著小家夥一起玩耍,那場麵想想就令人開心。
墨玖曄的思緒越飄越遠,腦中不知不覺間出現了無數他與赫知冉兒孫繞膝的畫麵……
赫知冉臉紅也就隻是那麽一瞬,為了掩飾尷尬,隨意的和大家圍坐在一起說說笑笑。
遠的何誌遠,看著他們相如此融洽的場麵,覺自己的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當初,他就學著謝家與方家的樣子去討好墨玖曄。
那樣的話,豈不是他何家人也能到如此味的水果?
思及此,何誌遠竟然順從自己的心意朝著墨玖曄走了過去。
墨玖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搭話的打算。
何誌遠本以為自己主過來,墨玖曄再不濟也會問一句:你來做什麽?
結果,人家並沒有。
何誌遠這次過來本就有衝的分在,眼下遇到這樣的況,他還真有些進退兩難的覺。
來都來了,他總不能一句話不說就走。
思忖了片刻,何誌遠著頭皮開口。
“墨……墨公子。”稱呼也是他忽然想到的,覺這樣比較合適。
墨玖曄挑眉,仍舊沒有說話,隻是示意他繼續。
何誌遠顯得有些神,四下張了一番才小聲說道:
“其實,當年我沒有及時將糧草送去邊關之事,也是人指使才會那樣做的。”
這件事,即便何誌遠不說,墨玖曄心中也清楚。
不過,當著何誌遠的麵兒,故意裝作不知,他想看看,何誌遠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看來何大人是準備出賣你的主子了?”墨玖曄語氣冰冷中還著一子極其明顯的戲謔意味。
這話的語氣聽在何誌遠的耳中的確有些讓人沒臉,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既然已經說了個開頭,就沒想過繼續瞞。
能否與墨玖曄言歸於好就在此一舉。
思及此,何誌遠也嚴肅起來。
“墨公子恐怕想不到,當年指使我扣押糧草的人是二皇子瑞王。”
聞言,墨玖曄的眸瞬間變得深邃起來。
“你說是南瑞?”
何誌遠點頭:“正是瑞王。”
這與墨玖曄曾經猜測的完全不同。
當時他心中清楚,何誌遠扣押邊關糧草背後肯定有人指使,然而,他們猜測的人是南恒。
那時候,朝中局勢就已經很明了,南恒為順武帝正宮所出嫡長子,能力雖然稍差了些,可勝在出正,擁護立他為儲君的人在朝堂中占了半數。
南祁為袁貴妃所出,地位僅次於南恒之下。
然而,南祁行事出類拔萃,贏得了很多朝臣的支持。
因此,朝臣們大致分為兩派,一派擁護南恒為太子,另一派則力保南祁。
至於何誌遠剛剛提到的南瑞,他的母妃並不寵,順武帝也不喜歡這個兒子,他從小在人前就沒什麽存在。
就連平時表現的也是一副對政務不興趣的樣子,整日隻知道與那些文人雅客在一起詩作畫。
如果何誌遠所說屬實,墨玖曄一時還想不通,南瑞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為了確認何誌遠的話是否有水分,他追問道:“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為何會如此做?”
自己的話終於勾起了墨玖曄的興趣,何誌遠頓時換了一副臉。
他笑了一聲,講起話來也比剛才更有底氣。
“墨公子是聰明人,想必應該清楚我和你說這些的目的。”
看著何誌遠這一副小人臉,墨玖曄就想他。
然而,為了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他拳頭攥了攥,又鬆開了。
“我隻是一介武夫,本不懂得那麽多彎彎繞,何大人與我講話,還是不要兜圈子的好。”
本以為這樣說,墨玖曄會立刻改變態度像自己示好。
結果卻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墨玖曄非但沒有任何討好,甚至還把自己嚇到了。
看到墨玖曄那冰冷的眼神,何誌遠不自覺的打了個寒。
甚至聯想到,他今日若是不將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墨玖曄可能會采取一些強的手段迫他就範。
至於什麽手段,何誌遠不敢想,以墨玖曄在戰場上的殺伐果斷,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搞來搞去,最後還得招……
想通了這些,何誌遠索也不再糾結得失,他就不相信,自己說出這麽大的墨玖曄會不領?
“瑞王整日做出那些詩作畫的事隻是表象,為的就是讓恒王與祁王對他放鬆警惕,認為他不會為兩人儲君路上的絆腳石。
豈不知,瑞王私底下已經拉攏了很多朝臣,那些朝臣表麵上看還都是恒王或者祁王一派,實則是在替瑞王做事。
當初他讓我扣押送往邊境的糧草,目的就是為了讓祁王猜忌恒王,以此來達到使他們劍拔弩張的地步。
結果也真就應了瑞王的猜測,祁王的人多次上折彈劾恒王,以至於兩人鬧到水火不容的地步,甚至已經開始在背地裏互相打。”
墨玖曄此刻還無法分辨出何誌遠話中的真偽。
然而,他說的這些有理有據,也不無可能。
“瑞王許了你什麽好,讓你甘心為他所用?”
這個問題是關鍵,如果何誌遠的回答合理,墨玖曄會推翻當年的一切認知。
“不瞞墨公子說,我有個私生,名喚何玉,從小就被養在外麵,玉才出眾,在一次詩會上偶然與瑞王結識,兩人投意合,瑞王得知的份後,親自向我提親。
並許諾玉正妃之位,我當時就考慮,不管瑞王是否是心有壑之人,再不濟也是個王爺,我家裏一個小小的私生,能嫁與他為正妃,那可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瑞王見我答應,又提出了一個條件,玉過府後,要換一個新的份,讓外人看來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目的就是他不希有人說他有結黨營私之嫌。
兩個月後,瑞王如約娶玉進門,玉的份也隻是一個富商家的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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