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什麽發現都沒有,有些失落的時候,墨玖曄忽然停住了作。
“大哥、二哥、六哥,如果沒有錯的話,這裏應該是個口。”
聽到墨玖曄的聲音,幾人全部圍了過去。
墨玖曄指著自己手的地方說道:“這裏沒有那麽,而且相較於其他牆麵,要凹進去一些。”
幾位兄長出手那個位置,果然和墨玖曄相同。
“九弟,咱們推推看。”六哥提議道。
墨玖曄輕點了一下頭,手掌便開始微微用力推那不同。
本以為會費一番周折,沒想到,墨玖曄隻是輕輕那麽一推,石板便了。
寂靜的地下室,忽然傳出一陣轟隆隆的巨響。
兄弟幾人麵前的石板很快便消失,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有著昏暗燈的小路。
墨玖曄一馬當先走了進去,同時還不忘時刻保持警惕,謹防有暗箭一類的東西。
通道很寬敞,可容納兩人並排而行。
六哥很自然的走到墨玖曄的旁,同樣做出戒備的姿態。
通道大約有百米的樣子,而且一路都很平坦。
令人沒想到的是,兄弟幾個一直走到盡頭,也沒有發現什麽暗箭。
唯獨不一樣的是,這裏的溫度越來越低。
若說剛剛的溫度是春秋季節,到了這裏,就有種要冬的覺。
雖然沒達到寒風刺骨的程度,卻讓人不自覺的想去一手以此來取暖。
不過,兄弟幾個都是有武功在之人,稍稍一調力,就可以驅散這種寒冷的覺。
走出通道,眼前豁然開朗。
不是他們上了地麵,而是前方完全可以用燈火通明來形容。
這裏的亮並不是來自油燈,而是懸掛在上方的七顆夜明珠。
這七顆夜明珠比墨玖曄與赫知冉在大順國庫順走的要小上一些,散發出的芒堪比媳婦兒空間的日燈。
因為線好的緣故,眼前的場景被兄弟幾個盡收眼底。
一口偌大的清漆棺材坐在空地的正中央。
棺材的四角上掛著兩個銀質的鈴鐺,隻是這裏沒有風,因此,鈴鐺隻是靜靜的掛在那裏。
最特別的是,棺材的蓋子上麵雕著許多栩栩如生的飛和神猴。
雖說這裏有口如此奢華的棺材很容易引起兄弟幾個的注意,然而此刻,他們的注意力本無法放在這口棺材上。
因為,棺材前跪著一個骨瘦如柴之人。
那人的服與初見大哥與二哥時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麽區別,隻能用襤褸二字來形容。
他滿頭銀發已經打結,蓬蓬的扣在頭頂。
而且此人乍一看上去,就像一個幹,讓人察覺不到任何生命氣息。
他的手中還握著一疊紙錢,正對著他的是一口銅盆,銅盆裏麵有紙錢燒過的灰燼。
很明顯的,此人跪在這裏就是在為棺槨中的人燒紙。
兄弟幾個心中同時出現了一莫名的窒息,快速圍攏上去。
墨玖曄輕輕撥開這人遮擋住麵頰的銀發,在看清楚他真實麵目的時候,兄弟幾個紛紛紅了眼圈。
“父親。”
“真的是父親。”
大哥作勢就準備手去墨勍,卻被墨玖曄阻止。
被阻止,大哥並沒有不高興,他也發現了,九弟如今十分睿智,他阻止自己定然有他的理由。
墨玖曄阻止了大哥後,小心的出手放在墨勍的鼻子下方試探他的鼻息。
從他那難看的臉就可以判斷,父親的況並不是很好。
二哥焦急的詢問:“九弟,父親如何了?”
墨玖曄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學著赫知冉曾經的樣子,將手放在父親的頸脈。
隻見他常常籲了口氣。
“還好,還有氣。”
聽說父親還有氣,六哥連忙湊了上去。
“咱們現在就帶父親離開。”
說著,他就打算背起沒有任何意識的父親。
墨玖曄搖搖頭:“先不要,父親的況十分不樂觀,一旦移後很可能會危及生命。”
聽九弟這樣說,六哥出去的手立刻停在了半空。
“那要怎麽辦?咱們都不懂醫,要如何救治父親?”六哥焦急的詢問。
這也是大哥與二哥最擔心的問題。
墨玖曄此刻也是張的,隻不過他跟著媳婦兒在一起久了,對醫理多通了一些。
他知道,在沒有搞清楚況以前,不能輕易進行移,有可能會因此加速其死亡速度。
而且他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傀儡蠱的控製間隔時間。
從思萌先生那裏問出,父親所中傀儡蠱就是他的那隻本命蠱。
思萌先生如今被他們兄弟抓獲已經半月有餘,而傀儡蠱的控製時間不等,最的十天或者半月就需要縱一次,這樣才能使子蠱的載能夠如同傀儡般活,也就是維持本的基本生存。
這也是他們兄弟快馬加鞭連夜趕路的原因。
此刻從父親的況看,墨玖曄分析他應該是斷了母蠱的控,失去很多生存該有的行為,才導致他如今這個模樣。
說白了,最大的原因就是許久沒有進食,再加上室寒涼,才導致父親變眼下的模樣。
思及此,墨玖曄連忙取下腰間的水囊。
他將水倒在水囊的蓋子裏,然後輕輕開父親的,一點點將水倒了進去。
如此作了幾次,墨玖曄見父親並沒有排斥的行為,便將蓋子和水囊一並給六哥,讓他繼續給父親喂水。
而他自己則是取出了媳婦兒給他帶的強心劑。
眼下父親況如此危急,他也顧不得這種東西是否合適見的問題。
此刻,什麽都沒有父親的生命來得重要。
當然,事後如果幾位兄長問起,他也會將這東西的來源一力承擔下來,萬萬不會讓媳婦兒的曝。
墨玖曄快速將強心劑紮在墨勍的,然後繼續盯著六哥給他喂水。
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再試探墨勍的鼻息與脈搏,都有了氣。
雖然他還很虛弱,可比他們兄弟剛剛見到他時況好了很多。
該做的事都做了,眼下兄弟幾個能做的就是等待父親醒來。
這個時候,墨勍的狀況並不適合立刻取蠱,畢竟他太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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