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屋子的窗戶就是琉璃製。
據說那琉璃是西洋人帶過來進貢給順武帝的,也僅僅那麽小小的兩塊。
順武帝為了顯示自己的孝心,用那兩塊琉璃給太後建造了一特別的小屋子。
當時很多人都在私底下議論那兩塊琉璃的價值,最後還是一個老太監悄悄告訴大家,說那兩塊琉璃價值萬兩白銀。
現在看看兒家的房子,每一扇窗戶都是琉璃製,而且窗口比太後那房子的窗口大了好幾倍。
這……這……這得要多銀子啊?
就在赫夫人仍舊在震驚當中的時候,已經被墨老夫人請進了正廳。
這下,的眼睛更不夠用了,陪著的老嬤嬤更是沒忍住說了一句:“我滴個乖乖,夫人,大小姐的家也太氣派了吧?”
的確,赫知冉將正房一間屋子做了客廳,裏麵的擺設雖說出自古人之手,可都是偏向於一些現代風格。
尤其是在房間左側一人多高的試鏡,更是搶眼的很。
還有地上擁有淡雅花紋的瓷磚,配上那些擺設,絕對配得上‘氣派’兩個字。
墨老夫人的新宅子雖然選擇了古香古的家,可對兒子家裏的擺設並不陌生。
連忙上前指著客廳中央的沙發說道:
“親家母一路舟車勞頓,先坐下休息休息,你們母也許久未見,有什麽話慢慢聊。”
說完,又轉頭對墨涵玥說道:“涵玥,去通知你兄嫂他們,家裏來了貴客,沒事兒的都過來見一見,順便讓玉兒準備好晚餐。”
“好的娘,我這就去。”
墨涵玥離開的同時,赫夫人已經被墨老夫人拉著坐在沙發上。
赫知冉也被墨玖曄扶著,坐在赫夫人的旁。
赫夫人已經從震驚當中回過神兒。
看向自家兒問道:
“冉冉,你這房子的窗戶都是琉璃嗎?
還有那是鏡子嗎?
這房間的擺設?
……
這簡直比皇宮還要奢華,無論如何,赫夫人都不相信墨家會有如此財力。
更何況,他們被流放的時候,皇上下旨抄家不準墨家人帶走任何財。
和赫淵明趕到京郊送行的時候,親眼所見,最值錢的就是墨玖曄趴著的那輛木板車。
這不得不讓赫夫人心中犯嘀咕,墨家是如何做到眼下這樣的。
赫知冉就知道母親看了這些會有無數個疑問。
“娘,窗戶上用的不是琉璃,是洋人帶過來的玻璃。
您也知道,允城靠海,那裏的碼頭偶爾會有洋人的貨船停靠,這些玻璃就是從洋人手裏買來的。
還有這鏡子、地磚,通通出自洋人那裏。”
洋人這個借口,已經被墨玖曄與赫知冉利用得淋漓盡致,甚至連他們倆自己都有些相信了。
隻是赫夫人並不清楚如今墨家的底蘊,即便赫知冉解釋得如何到位,心中想的仍舊是墨家的錢財出自哪裏。
不過心中比誰都清楚,即便是親生兒的婆家,也不好開口詢問人家錢財的話題。
若實在想了解,也不能當著親家母的麵兒詢問兒。
反倒是墨老夫人,並不覺得墨家如今的況有什麽見不得的。
能夠看得出,赫夫人心底的好奇。
“要說墨家如今能過上這麽好的日子,我還真要對親家母你謝一番,若不是你將這麽好的兒嫁給玖曄,別說沒有我墨家的今天,恐怕我們這些人早就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墨老夫人一番話,讓赫夫人更是覺得一頭霧水。
自己的兒幾斤幾兩,沒有人比這個做娘的更清楚。
親家母即便是想當著自己麵兒誇讚兒,也不用說得這麽離譜吧?
此刻的赫知冉,的確有些心虛。
接收到原主的記憶,除了平時喜歡讀醫書以外,並沒有什麽其他特長。
可事已經被婆婆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而且人家又沒有說謊。
墨家若是沒有,別說平安抵達西北一家團圓過好日子了,恐怕都得死在流放的路上。
就在心中思索著要如何將此事圓過去的時候,墨玖曄開口了。
“嶽母,冉冉十分聰慧,和我說,從小就喜歡在家裏看醫書,以前在京城本沒有施展的機會,在流放之路上,為了大家才展示出來真本事。
我母親說墨家能有今天多虧了冉冉,這話一點兒都不假,不但醫高明,還想出了很多賺錢的點子。
我們在路上的時候,就利用從洋人手裏買來的絨布料研究出非常孩子們喜歡的絨玩偶,賺來的銀子不但解決了我們一行人路上的開銷,還有剩餘在這裏置辦產業。”
墨玖曄是唯一一個清楚赫知冉空間的人,他知道的本事都源自於那裏。
為了不讓媳婦兒的空間暴,他盡量的去解釋。
原主不擅長紅,赫知冉擔心會被母親懷疑,繼續解釋道:
“娘,您別聽婆婆和夫君說,當時製作絨玩偶賺錢的確是我想的點子,不過您也知道,我不擅長紅,手的都是婆婆和嫂嫂們。”
本來赫夫人聽了墨玖曄的話還有些將信將疑,因為再清楚不過,自家兒不擅長紅。
現在聽赫知冉這樣說,就懂了。
就在赫夫人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站在後的老嬤嬤開口了。
“大小姐,您製作的玩偶是不是五六的,還絨絨的那種?”
絨絨的赫知冉並不敢保證出自墨家人之手,不過說起五六,當然不讓。
因為墨家製作的玩偶的確五六,畢竟染料出自淘寶寶商城,是這個時代人想模仿也模仿不來的。
赫知冉點點頭:“李嬤嬤說的是,市麵上那些五六的玩偶的確產自墨家。”
見赫知冉承認,李嬤嬤笑得臉上皺紋都能夾死一隻蚊子。
“這就對了嘛。”
見赫夫人仍舊一頭霧水,李嬤嬤解釋道:
“夫人您是不知道,咱們來西北的一路上,我看到很多鋪子裏麵售賣絨玩偶和掛件,很多大家小姐都追捧著購買,更重要的是,玩偶的售價竟然要二十兩銀子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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