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玖曄抱著赫知冉躍上附近一蔽些的牆頭觀。
隻見薛丞相正不屑的盯著南宇、南瑞和南祁。
“兩位王爺是打算抗旨不遵嗎?”他還不知道南宇的真實份,因此兩位王爺說的隻有南瑞與南祁。
最近發生的事,讓南祁士氣大減,若不是南宇一直在提醒他,再這樣下去,別說他拿不到皇位了,恐怕連命都要丟掉。
為了保住自己的命,南祁才不得不出麵與皇後的人進行對峙。
說是對峙,那場麵簡直讓南宇不忍直視。
每次說服他出麵的時候,南祁都是一副雄赳赳的模樣,結果在見到皇後和薛家人以後,他很快就能失了氣焰。
今日也是如此,南宇和南瑞一起費盡了口舌,才功把人拉了出來。
若不是皇後一黨做出這樣的事,南宇還真沒發現南祁如此膽小的一麵。
萬幸的是,在南宇與南瑞的一再勸說下,南祁今日還帶來了自己養的一千私兵。
說起這個私兵,大順朝的王爺是允許養一定數量的。
就比如南瑞和南祁,他們都是皇子封王,這種貧瘠就相對於其他封王的人高一些,朝廷允許他們最多養私兵兩千。
當然,隻要不超過兩千人,私兵數量的多主要取決於養兵之人的財力。
南祁不善於理財,他的收並不是很多,因此,他隻養了一千私兵。
本來他因為財政張,私兵都想放掉一部分的,後來南宇勸他,如今朝中儲君未立,一切事都會有變數,手裏能用之人越多越好。
也幸虧當初南宇勸他,否則,今日他連這一千私兵都拿不出來。
南瑞原本就對皇位沒有興趣,還是思萌先生用蠱蟲控製德妃以後,他不得已才養起了私兵。
而且私兵的數量也是思萌先生要求的兩千人。
後來他帶著假死的德妃趕往西北,在臨走以前草草解散了這群私兵。
這次為了幫助墨家對母親的救命之恩,南瑞回到京城以後重新聯係了以往那些忠心手下,將解散的私兵召集回來一部分。
直至今日,南瑞手中擁有一千五百名私兵,可見他要幫墨家的誠心。
兩位王爺的私兵加在一起,數量是兩千五百人。
若是換作以往,在京城有這樣數量的一支軍隊會讓人相當忌憚。
薛家心積慮多年,原本是想幫助南恒登上那個位置,如今沒有了南恒,他們的野心變得更大。
明麵上看是他們幫助皇後收養的四皇子奪得儲君位置,實際上明眼人都知道,四皇子隻是薛家的一顆棋子。
薛家人等到時機一到,定然會將大順朝的江山改名換姓。
薛丞相早早就布好了局,雖然他不能像兩位王爺那樣明著養私兵,但背地裏可沒下功夫。
還有一些擁有些兵權的牆頭草將領,在薛家人的利下也倒向了他們那一邊。
如今京城裏這些兵力,除了薛家訓練的私兵以外,就是那些牆頭草將領帶來的,他們如今都在為皇後一黨效力,隻想著用不了多久,四皇子登基,他們就能飛黃騰達。
因此,皇後一黨眼下手中握有的兵力包括控製整個皇宮那些,數量起碼在兩萬人以上。
就剛剛薛丞相從皇宮裏麵走出來,後跟著的隊伍看上去起碼就有三千之多。
這也是南祁被嚇得有些的真正原因。
南宇斜眼看著他那窩囊的樣子,提醒道:“祁王殿下,事已經發展到了這個程度,本容不得我們退,隻能說敗在此一舉。”
南祁再次看了看薛丞相後的隊伍,小聲對南宇說:“他們的人明顯比我們的多,這如何能取勝?”
南宇是越看他這個樣子越生氣,可這個時候南祁還有用,更何況明麵上他真正皇子的份還沒有公開,此時,他也隻能繼續忍。
“我們來這裏的目的並不是手,而是要詢問薛老賊皇上的況。”
南祁被這樣提醒,才意識到了今日過來這裏的目的。
就在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準備開口的時候,南瑞已經從容的走到了薛丞相的對麵。
“薛丞相,本王今日沒有別的目的,聖旨上說父皇抱恙,作為他的兒子,我和三弟都有這個義務去床前盡孝。
你帶著這麽多人攔住我們兄弟,這又是什麽道理?
難道父皇他本不是抱恙,而是已經遭到了你們的毒手?”
其實,在場還有很多文武大臣,其中就有一部分與赫尚書同樣保持中立之人,還有部分暗中支持南瑞與南祁之人。
而絕大部分就是見風使舵倒向薛家的一群人。
不管是誰的人,他們心中都有過這樣的疑。
疑順武帝並不是抱恙那麽簡單,而是已經被皇後的人暗害至死,如今這個消息沒有公開,必然是因為皇後一黨還有什麽事沒有完。
因此,當南瑞的話問出口以後,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薛丞相的上,都想知道薛丞相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不得不說,薛丞相就是老巨猾城府極深。
在南瑞當眾問出這樣的話以後,老家夥麵上毫看不出有任何的心虛,不但這樣,他回答的話讓人聽著簡直就是理直氣壯。
“既然瑞王殿下今日當眾問出口,老臣今日不妨有話直說。
皇上許久未麵,原因是抱恙不假,但他也親自對老臣說過,他對瑞王殿下與祁王殿下兩位皇子的能力極其失。
希老臣憑借自己的能力,好好輔佐四皇子,將他培養為合格的儲君。
就因為皇上對兩位王爺失,有恙後特意吩咐老臣與皇後娘娘,侍疾的時候不需要兩位王爺出麵,讓你們好好反省一下這二十幾年自己的無能。”
這話說得,如果是真的,可以說南瑞和南祁的臉被打得啪啪響。
南瑞就不說了,他是自不想追求那個位置,而南祁則不同,他從小到大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擊敗南恒後穎而出,為大順朝的下一任帝王。
如今薛丞相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說他無能,即便他心中有太多的恐懼,此刻也是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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