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見大堂東隅竟然憑空擺著幾疊屏風,黎爾問服務生,怎麼回事。
服務生說北城圈子里有幾個貴客在那里玩牌,本來是想上娛樂區,可是今天儲運生意太好,包廂沒位置了,他們只能在大堂將就。
現在他們人已經走了,去了璃城著名的銷金窟,濃烈塔會所。
一個服務生收拾完這群貴客玩樂的牌桌,找到了一個定制打火機。
他們在這種酒店工作,很有專業素養,不敢私吞,到前臺,前臺服務生立刻撥線電話給前廳總經理于蔚。
們知道適才在大堂東隅擺牌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類型,丟了個定制款打火機的事可大可小。
于蔚不久回過來,說這是住在頂樓四季雪套房那個貴客的,讓立即送過去。
前臺服務生點頭答應,立刻要人送上去。
于蔚問:“黎經理走了嗎?”
們回應,人正在大堂里,已經換完服,準備去停車場停車了。
于蔚說:“讓黎經理送上去吧,以表敬意,今晚他們沒上到娛樂區心里本來就不高興,大堂環境那麼吵,不要以后再也不到我們儲運來消費才好。”
“嗯,我馬上去跟黎經理說。”服務生去跟黎爾說了。
“黎爾姐,于姐讓黎爾姐去一趟。”
“好。”黎爾答應。
于蔚在前廳部是老大,最早從前臺服務生開始做,現在擔任前廳部總經理,是黎爾跟許珊珊這些前廳經理的直屬上司。
于蔚這麼囑咐,黎爾不用懷疑做這件事的合理,把自己的羽絨服跟包放在前臺,想著幫忙跑一趟,上去就下來。
黎爾完全沒想過這是溫知宴的打火機。
更沒想過他故意將它忘在大堂,故意讓黎爾送上樓,為了要跟黎爾度過一個失控的夜。
*
黎爾去了四季雪套房,四季雪今天本來沒有被人預定,現在深夜臨時住了客戶,黎爾敲門。
門開了,溫知宴穿著致的黑真緞系帶睡袍,剛洗完的黑碎發搭在額前。
黎爾怔住,沒想到這塊烤漆鑲鉆打火機是他的。
“溫先生,您的打火機忘在大堂里了。”走廊里有監控,員工行為要時刻遵照員工準則。黎爾用尊敬貴客的態度,輕聲說。
見到深夜是誰來找他,溫知宴抬手,姿勢不羈的將手肘靠在門邊,輕斂桃花眼凝著黎爾,他邀道:“來都來了,不陪你老公睡一晚?”
“我下班了,要回去了。”黎爾小聲回應。
不知道男人今天為什麼要來住四季雪,上次他住這里是因為馮余喬這個跟他悉的前輩來璃城設宴,黎爾以為是為了接待長輩的禮儀,那段日子,他才會頻繁的出儲運酒店。
“今天是什麼日子?”溫知宴問黎爾。
黎爾當然知道,為了今天,可是做了很久的營銷策劃,要在今天為來到酒店用餐,娛樂跟住店的們提供最甜的。
如今溫知宴來住店了,也應該給溫知宴提供最甜的驗。
見溫知宴直勾勾睨著的黑眸抑著暗涌,黎爾領悟到他為何今晚會來住店。
四季雪今晚雖然不是照月套房的設置,但是也確實是沾染了人節的氛圍。
不容黎爾反對,溫知宴將黎爾拉進了套房,他將抱起,徑直放到主臥的床上。
房間里有繁盛似海的白玫瑰花瓣,雪白的一片,床上床下都是。
沒開燈的房間里,朦朧的燭搖曳,黎爾墜花海。
滿屋都是白荔枝玫瑰的花瓣,芳香撲鼻。
黎爾今天沒有負責頂層套房,不知道有這個安排,人節的策劃案里沒有提過這一筆。
黎爾于是很輕易的猜到這是溫知宴讓人特地安排的調。
黎爾的高腰隨著躺上床的作,被掀了起來,一截雪白的腰出,跟白荔枝玫瑰的花瓣一樣瑩潤的閃。
溫知宴見了,黑眸里卷的暗更為洶涌。
“溫知宴……”
黎爾完全沒想到上樓來會有這個奇遇,明明以為這是跟無關的節日,卻有人在深夜為點燃一片燭,鋪滿一床玫瑰。
從許珊珊那兒看到他在宋禹的局里出現的照片,還聽到他跟那個暗他多年的頂流小花遇上了,黎爾以為溫公子在這個特別的日子本不會出現在這個假老婆的面前。
黎爾想快點回去睡覺,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為什麼男人現在將抱到總統套房臥室的床上來。
上一次,他教打麻將,他也是抱的睡這張床,還給戴眼罩,然而卻什麼都沒對黎爾做。
因為他知道那個晚上,黎爾心不好。
人節晚上,被溫知宴抱上床,接著被他搭手,住一雙皓白手腕的黎爾有預,這個晚上,是溫知宴的耐心停止的時刻。
他已經忍耐了太久,久到他不會縱容黎爾。
黎爾張的躺在床上。
男人分住的下,俯首下來,與黎爾四目相對。
他上真緞睡袍的系帶散開了。
冷白的口與腹出,優繃的壁壘線條一路往下,是他純白平角的邊沿,腰較低,出些許人魚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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