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霧這幾天一直是乘坐公車回去,早上晚上都是高峰期,有時候連個座位都沒有。
但即便如此,還是沒有提起過要周燼順路帶一起上班,的格使然,不喜歡虧欠別人。
周燼的確不喜歡吃甜品,什麽蛋糕巧克力冰激淩,每次看到眉心都蹙著,很是討厭。
準備下班的時候也是意外看到了武凱桌上放著的酒心巧克力。
酒心的。
可以利用。
因為不太確定酒心的酒味道有多重,所以才一口氣炫了五個。
回到家裏後,周燼就去刷牙漱口了,直到口中再沒有那些奇怪的甜膩味道,那不適才勉強好一些。
沈黎霧回家後就累到癱在了床上,這幾天工作太多,都忘記了明天是周六。
跟厘厘約了見麵。
還要跟周燼去練習防。
晚上簡單吃了點東西,沈黎霧就去洗漱休息了。
睡覺很輕,淩晨的時候,忽然被外麵傳來的聲響給吵醒。
沈黎霧有些懵的打開了房間的燈,看到了穿上外套像是準備出門的周燼,“你這是……要出去嗎?”
周燼已經盡量放輕聲音了,客廳連燈都沒有開,但沒想到還是吵到了。
他的嗓音有些低,“有急任務,你繼續睡吧。”
沈黎霧也清醒不,點了點頭說,“那你注意安全。”
周燼輕嗯了聲,走到門邊的時候,又像是忽然想到什麽,“等我一會兒。”
周燼大步流星的走回臥室,從櫃子裏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個東西,三兩下就把包裝的盒子給拆開了。
沈黎霧還懵懵的站在原地。
直到周燼走到麵前,低聲說,“手出來。”
沈黎霧意識不太清醒,但還是聽了周燼的話,出了自己的左手。
周燼有些不練的幫戴著手鏈,嗓音有些低沉,“這條手鏈裏麵攜帶定位儀,會將你的位置信息實時同步給我。”
“為了你的安全,我不在你邊的時候,手鏈盡量不要摘下。”
“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我沒辦法及時的給予你幫助,這幾天我不在A市,有什麽問題你去找刑偵隊的武凱或者許順。”
“記住了嗎?”
因為時間迫,所以周燼隻能挑重點的事跟沈黎霧講。
沈黎霧看著手腕的這條致的手鏈,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頭頂上又響起了男人有些低沉的嗓音,問,“記住了嗎?”
沈黎霧點點頭,輕聲應道,“知道了。”
周燼離開後,沈黎霧的困意也消失了不,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
現在是淩晨三點。
因為有急任務,所以不管什麽時候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不論何時何地,隨時都有可能出發。
沈黎霧將目落在左手手腕的那條致手鏈上,細看的話才發現,中間四四方方的原來是小巧可的禮盒,禮盒上麵還有鑽石點綴而的蝴蝶結。
攜帶定位儀的手鏈……應該是周燼給他比較重要的人準備的吧。
沈黎霧輕輕晃了下,腦海中想的是等周燼平安回來,把這條手鏈再還給他。
……
周六上午。
沈黎霧被鬧鈴給吵醒,昨天睡的有點晚,導致有點頭痛不舒服。
但想到跟厘厘約了見麵,還是掙紮著起來了。
洗漱完之後,沈黎霧換了件比較寬鬆的白套裝,將頭發隨意的散在肩頭,本來不打算化妝,但覺氣不太好,還是化了個淡妝。
未施黛就已經足夠漂亮,簡單化了個淡妝更顯得驚豔。
薑南笙遠遠就瞧見沈黎霧了,朝揮了揮手,語氣很是輕快,“在這兒~”
沈黎霧有些抱歉的說了聲,“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來晚了。”
薑南笙彎眸笑笑,“沒關係的,我們也剛剛到這兒。周隊長呢?他不是說今天一起來嗎?”
周燼和程嶼有些,薑南笙也見過周燼幾次,所以才會問出這句話。
沈黎霧輕聲說,“他有急任務,淩晨就出發了。”
聽到這話,薑南笙也無奈的輕歎了聲,畢竟家裏也有個經常執行任務失聯的男人。
程嶼坐在旁邊沒敢說話,怕提及任務惹厘厘傷心。
“對了,這是我媽媽讓我給你帶來的藥膏,還給你買了個小禮。”
“啊?阿姨太破費了,我沒什麽事的。”
但抵擋不住厘厘的熱,沈黎霧隻能暫時收下,想著過段時間再買個禮送給厘厘和薑阿姨。
沈黎霧和薑南笙很投緣,聊了一會兒天之後又發現們之間有很多的巧合。
厘厘很開心的說道:“我也是在帝都長大的,我哥哥和嫂嫂也在華清大學欸!不過不是一屆的,也不是一個專業,你應該聽過他的名字,傅懷瑾。”
沈黎霧眼眸也亮了下,“啊!我知道傅學長的,我還看過他發表的一些論文,很厲害。”
厘厘嘿嘿笑了聲,“改天可以約一下,一起吃個飯。”
沈黎霧點點頭,溫笑道,“好呀。”
……
沈黎霧周末在家休息了兩天,但不知為什麽,頭還是有點痛,不太舒服。
但為了不影響工作的進度,沈黎霧一直強撐著沒有請假。
與此同時,周燼也離開三天了。
沈黎霧這三天沒有收到任何關於他的消息,就連刑偵隊那邊也不清楚況如何,所執行的任務都是嚴格保的。
沈黎霧有點不放心,還是發信息問了句:【你還好嗎?】
這條信息周燼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看到,任務剛結束,嫌疑人被功抓獲。
周燼給沒電關機的手機充上了電,最先彈出的就是在置頂聯係人小禮的信息。
小姑娘還知道關心他了。
周燼麵上約著些疲憊,但眼底帶著些很淺的笑意,回了句:【平安。今天晚上到家。】
回複完信息後,周燼就讓人訂了最快回A市的機票。
其他人還有些愣住,“周爺,現在定機票都是淩晨才抵達A市,要不休息一晚上再回去吧。”
周燼拒絕了。
他原本也打算跟大部隊一起明天回去的,但收到沈黎霧的消息後就直接改變了想法。
談不上是什麽要的事。
總之就是——
一個人,他不放心。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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