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七時還真沒見過這麽長時間沒來店裏。
溫知閑:【被綁架了,後麵幾天都不在店裏。】
想著等會跟嶽琦說一下,讓他多費心吧。
周七時:【???!!!!!】
他又問:【我靠!那你傷了嗎?傷的重嗎?要不要來問你一下?】
他這手速太快了,溫知閑還沒回答,他又來了一條:【還搞綁架?他媽的誰啊,你說是誰,我找人去打他們。】
溫知閑笑了聲,過文字都已經能想到周七時現在什麽表了:【那倒是不用了,已經被法律製裁了。】
周七時:【傷的重嗎?】
回複:【不重,就是被剌了一刀。】
周七時看到“剌了一刀”這四個字,微愣,這還不重?
【剌了多長?】
溫知閑想了想,出手憑著記憶比劃了一下,是真不敢看,被剌的時候覺到了皮開綻,那種分離又在一起……想到那畫麵手指不蜷,都起皮疙瘩了。
手指在字母上敲了幾下:【六七厘米吧,特疼。】
周七時還特地拿了個小尺子放在胳膊上,剌了這麽長一刀那不得疼死啊!尤其還是老板被剌了一刀,嘖,看起來會哭很久的樣子。
老公不得心疼死,頓時歎了一聲。
隨即發了一行字過去:【那你需要什麽打人業務可以找我,我不收你錢。】
都被剌了一刀了,他怎麽忍心收錢呢。
這為好朋友出頭。
溫知閑帶著笑意:【我謝謝你啊。】
周七時:【不客氣,不能太欺負,所以你要不要打你那前任出出氣?】
之前他聽嶽琦說這件事的時候就無語死了,總有落單的時候吧,沒監控的晚上麻袋一套按著捶然後跑路,多簡單。
溫知閑眉頭微挑,【勇士,佩服。】
自己扇過顧煜辰掌,溫淮序也毆打過顧煜辰,也就沒想過對顧煜辰暴力相向了。
已經算是釋懷了。
放下手機進了廚房。
祁硯京正在清洗蔬菜,挪了過去在他後背,冒出腦袋看他洗菜。
他上有種很溫潤的木質香的味道,當初剛認識的時候覺和他本人有些違和,到了現在覺得一點都不違和,他對自己就是溫的。
祁硯京側過頭看了眼後著自己的知閑,故意用帶水的手輕輕往臉上彈了下,小部分的水珠落在了臉上。
溫知閑撇過頭閉上了眼睛,祁硯京立即了張紙給了臉。
將手進水池裏,整個手都沾了水去祁硯京的臉。
祁硯京勾起,任高興。
將手收回來又悄悄在祁硯京服上蹭了幾下,手幹了。
“你手疼嗎?”目落在祁硯京食指上那塊破皮的地兒。
“不疼。”
才不信。
鬆開了祁硯京,出了廚房。
祁硯京轉頭看了眼,看到出去的背影,還真別說和習慣了,不和自己還有點不習慣。
他將蔬菜瀝幹水分擺在一旁備用,繼續忙活了。
沒過兩分鍾,溫知閑回來了,手裏拿了三款創可,還問他:“你喜歡哪個?”
祁硯京看了眼,蝴蝶結的,小貓的和鵝黃小狗的。
他瞬間覺得自己本不需要。
還沒來得及說話,溫知閑就給他挑好了,“蝴蝶結好看。”
拿紙給他把食指那幹,撕開創可包裝給他上。
祁硯京笑了聲,“就是拿來給我看一眼的吧?”
“可是這個好看耶。”說。
雖然是這麽認為的,嘻嘻。
溫知閑又接話道:“水傷口會疼,過會就可以撕掉了。”
他俯在額上親了親,“很好看。”
-
祁硯京不放心洗澡的時候把傷口沾到水,非要看著。
第一次他如此正經的看著洗澡……
尷尬的。
他覺得那道傷口是在手臂外側,可能一不注意就忘記有這麽回事兒,再傷著了他更自責。
溫知閑回了臥室在床上躺下,祁硯京一時半會也沒回來,打開手機,看到秦昭禮給發了條消息:【我今早在路上看見顧煜辰去醫院,還帶了束百合,值得顧煜辰一早去還帶花的人,我還真猜不。】
剛到家,把早上看到的有意思的事說給知閑聽,早上路過醫院等紅燈的,看到了顧煜辰。
分給知閑,一起猜測一下。
溫知閑和說:【我。】
秦昭禮:【?】
接著打來了一個電話,按下接聽後,就聽秦昭禮問:“你怎麽了?”
溫知閑就簡單的和說了一下。
綁架!
秦昭禮聽了都要心梗了。
“你怎麽不第一時間跟我說?”
準備問顧煜辰又是怎麽知道的,但想想,顧煜辰估計很關注知閑的向,所以風吹草都是知道的,一早上得到消息去看也正常。
“因為狀態太差了,怕你看了難過。”
秦昭禮笑了聲,“所以我現在知道就不難過了嗎?”
又問:“傷的重嗎?”
“還好吧。”
秦昭禮表示嗬嗬:“你猜我信不信?”
溫知閑:“嘻,你信。”
“讓我看看。”
“看不到,被紗布包起來了。”哼哼唧唧的又開了口:“我都不敢看,可恐怖了,疼死了。”
就知道!
“給我看看紗布包起來什麽樣。”
溫知閑隨手拍了一張。
秦昭禮看到後一陣沉默,這能看到啥呀,得知的信息就是傷在胳膊上。
先不提傷嚴不嚴重了,“因為祁家的事兒?”
溫知閑還是簡單的講述了一遍這件事的經過。
聽完,秦昭禮不歎,命運真的會捉弄人,越害怕什麽就來什麽。
這種事概率極低,還真給上了,魏家那兒子被慣得無法無天,不過確實跟知閑沒關係,隻是被連累到了而已。
也不能怪祁硯京,雖然對祁硯京了解不多,但估計他會有點自責。
“你明天要去醫院嗎?要是祁硯京有事兒我帶你去。”
“明天他沒事,你好好休息吧,這幾天天天忙這麽晚。”
秦昭禮想著明天周末祁硯京是沒事,後麵如果有課帶知閑去醫院。
笑著應答:“是是是,我好好休息,你早點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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