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說吧找我什麽事。”葉笙笙避開對方的,冷不丁地回。
想著這兒是醫院,夏舒琴也不好吵鬧,假裝關心地問:
“你怎麽會在醫院?是政言生病了嗎?”
“我弟弟生不生病,你們會真心關心他嗎?”葉笙笙沒好氣。
大伯母是個什麽德的人,比誰都清楚。
這特地跑過來找,不是想著20萬的彩禮是什麽。
可惜,要讓老人家失了。
“你這什麽教養,爹媽死了沒人教了是吧,這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嗎?”
夏舒琴氣得又想去揪葉笙笙。
死丫頭出來兩天翅膀了,敢這麽跟說話。
帶回去不好好教訓一頓,實在難解的心頭之氣。
葉笙笙磨著後槽牙,極沒耐心,“有事你就說。”
“帶著小政言跟我回去,他是在病房裏的吧?”
知道隻要困住了小政言,葉笙笙就會乖乖聽他們的話。
夏舒琴也不囉嗦,直接越過侄往病房裏走。
葉笙笙想著病房裏有妹妹,萬一嚇著妹妹怎麽辦。
忙抬手拉住大伯母。
“我們不回去,而且我在電話裏跟你說過,我已經結婚了,我跟我弟弟在外麵過得很好,不需要你們的關心。”
“你說什麽?”
夏舒琴回頭瞪著葉笙笙,冷笑,“結婚?你跟誰結婚?就你這一窮二白的還帶著一個拖油瓶,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會娶你。”
“馬上跟我回家,我給你尋了一門不錯的人家,人家開口就直接給你二十萬的彩禮,你就謝天謝地吧。”
甩開葉笙笙的手,夏舒琴直接推門進病房找小政言。
葉笙笙怕嚇著妹妹,隨即也追了進去。
不遠,沒人發現那裏早已站了兩個人。
席呈倒了一口冷氣,道:
“總裁,這婦人說話好生歹毒,我這就去理。”
薄晏劍眉鎖,滿臉不悅。
病房裏。
夏舒琴以為是小侄兒生病了,哪知道走進病房一看,病床上坐著的居然是個小孩兒。
而小政言看到的時候,卻跑到窗簾後藏了起來。
夏舒琴沒管床上的孩子,對著窗簾後的小政言喊:
“政言,出來,跟大伯母回家。”
小政言裝沒聽見,藏著不願意出來。
葉笙笙上前擋住弟弟,又對著夏舒琴道:
“大伯母,我跟弟弟是不會回去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那可由不得你。”
推開葉笙笙,夏舒琴想過去抱孩子時,一抹高大的影忽然出現,擋在了的麵前。
夏舒琴一怔,盯著席呈打量,“你誰啊?給我多管閑事。”
葉笙笙也不知道這忽然出現的人是誰。
但當看到門口出現的薄晏時,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忽然就多了幾分踏實。
窗簾後的小政言探出腦袋看到姐夫的時候,直接就朝他奔了過去。
抱著薄晏的大,小政言可憐兮兮。
“姐夫,姐夫救我,我不要跟那個老巫婆走,可壞了。”
夏舒琴震驚,轉眼看向葉笙笙,“你真結婚了?”
葉笙笙沒否認。
夏舒琴再把目落在薄晏上,很詫異。
這人與一般人有所不同,個子很高,渾仿佛都冒著寒氣一樣,莫名人心生畏懼。
見小政言抱著他喊姐夫,床上又坐著一個小孩,夏舒琴瞬間就明白了什麽。
然後盯著葉笙笙哼笑:“我說呢,誰會看上你啊,原來是個離異帶娃的。”
“葉笙笙啊葉笙笙,你是腦子進水了嗎?我給你介紹一個頭婚的你不要,卻跑出來給別人當後媽。”
“請注意你的言辭,即刻離開。”
席呈看了一眼自家總裁,見他臉實在黑,他忙出聲催促麵前的婦人。
夏舒琴沒把他放眼裏,徑直來到薄晏麵前,“你們真領證了是吧?”
薄晏麵無表,“你有意見?”
夏舒琴見對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還傲。
想著一介婦人是沒辦法從兩個大男人手中帶走那對姐弟的,幹脆道:
“既然我這小侄跑來跟了你,你看著年紀也不小吧,知道我們這兒結婚的習俗嗎?”
“就算你不知道,那我跟你說說,像你這種離婚帶著孩子的,我們家笙笙才二十來歲就嫁給你還得給你孩子當後媽,你最得給我們三十萬的彩禮,不然你們這事兒我不同意。”
“大伯母,我的事跟你有關嗎?你怎麽好意思對著一個陌生人張口要錢的。”
葉笙笙實在覺得丟人,從沒見過大伯母居然還能這麽厚無恥。
“你的事怎麽跟我沒關了,我是你的監護人。”
夏舒琴的目的就是要錢,又看向薄晏,繼續發揮的恬不知恥。
“反正就是三十萬,你給錢,我就讓侄跟你。”
席呈見自家總裁臉實在太差,忙上前推著婦人離開。
“彩禮的事你來跟我說,我們慢慢談。”
夏舒琴見對方還好說話,沒逗留的跟著離開,邊走邊問席呈:
“你是他弟吧,那彩禮的事你說了能算嗎?三十萬啊,一分不能,另外還有五金,對了你們有房嗎?有車嗎?”
見那個陌生男子推著大伯母離開了,葉笙笙愧地看向薄晏。
“對不起啊,是我大伯母,我爸媽去世以後我跟弟弟在家住了一年,但我們不欠他們什麽,你不要把的話放心上。”
薄晏自然不會把那人放眼裏,抬手邊孩子的腦袋,出聲道:
“收拾東西,我們回家。”
葉笙笙看著手裏的單子,馬上道:
“我還沒去辦理出院呢。”
“我已經辦好了。”
薄晏上前一手抱起小小嬋,一手牽過小政言,帶著他們離開。
葉笙笙的東西早就收拾好了,見薄晏走了,忙拎著行李跟上。
出病房後左右尋了下,不見大伯母跟那個陌生男子了。
跟著走進電梯,才問:“剛才那個人是你弟弟,還是你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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