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依諾瞠目的看著傅行之,聽著他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震驚又難以置信。
葉笙笙是純姐的兒?
綁架的那個孩子,是純姐的親兒子?
怎麽會這樣?
葉笙笙怎麽就變傅家大小姐傅純的兒了?
肯定是弄錯了,一定是弄錯了。
不願意接這樣的事實,傅依諾一下子跌跪在地,抱著傅行之的極力道:
“行之你們弄錯了吧?葉笙笙那樣的人怎麽會是純姐的兒,本就不配。”
“那你配嗎?”
傅行之冷地一腳將踢開,“你配得上我這麽多年對你的栽培嗎?”
一想到他為了麵前這個人,那樣對自己的外甥,他就悔不當初。
彎腰掐著傅依諾的下,傅行之咬著牙氣憤道:
“就是因為你,我置自己親外甥的生死於不顧,一次又一次對笙笙手。”
“就是因為你,我為了一個十惡不赦的舅舅,一個沒有底線原則的人。”
“傅依諾,你該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知道是不願意跟他走的,也以防這人再生出什麽事端來,他直接讓法院的人來家裏接人。
傅依諾見自己逃不掉了。
也鬥不過葉笙笙,放棄了掙紮。
癱瘓的坐在那兒,冷眼看著傅行之道:
“你如果真不管我的話,我就告你當初牆我。”
傅行之一聽,收起手機睥睨地盯著,“你說什麽?”
傅依諾知道,如果葉笙笙真是傅純的兒,那不管怎麽做,都贏不了葉笙笙。
而傅家兩兄弟,也不可能會為了再做什麽。
幹脆破罐子破摔,看著傅行之威脅道:
“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告你當初……”
——啪!
傅依諾話沒說完,臉頰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掌。
那一掌,直接打得都懵了,耳邊痛得嗡嗡作響著。
捂住被打的臉,抬著頭委屈又滿含恨意地瞪著傅行之。
“你打我?”
傅行之蹲下,抬手扼住的脖子,心寒的吼道:
“當初明明是你爬上我的床,我念及我們多年,才答應對你負責。
至於你懷的那個孩子,如果我願意去調查,你猜一下我會不會查出來那孩子有沒有可能不是我的?”
傅依諾,“……”
傅行之瞪著又道:
“還有流產的事,你是怕孩子出生被我發現不是我的,所以故意引葉笙笙去別墅沒有監控的地方陷害,說是推你下樓流掉的孩子吧。”
“傅依諾,其實我早就該猜出來,這一切都是你的謀,但我念及你是我一手帶大的,就忽視了沒去調查,也沒想懷疑你。
結果你呢?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嗎?如果葉笙笙不是我的外甥,我可能還得繼續縱容你,繼續為了你去做傷天害理的事。
你倒好,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還想汙蔑我牆你,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他為了做了那麽多的事,到頭來也還是要被汙蔑。
傅行之覺得自己眼睛真瞎。
怎麽養了這麽一個白眼狼。
早知道當初父親說不要再回傅家的時候,他就該聽信父親的話,跟斷絕往來。
傅依諾愣住,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細數這些年傅行之為了,確實盡心盡力。
可呢,又對他做了什麽。
或許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注定傅依諾天生命就不好,不管傅行之怎麽維護,縱容,終究有一天還是要從雲端跌泥潭。
最後讓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不掙紮反抗了,癱瘓地坐在那兒,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傅行之也不再對有半分的憐憫,等法院的人來以後,就讓他們直接把人帶走。
傅依諾被帶走的時候,沒有反抗也沒有喊。
知道是逃不掉了的。
或許規規矩矩坐五年牢出來,再來找這個男人的時候,他還會念及他們之間的舊,賞一口飯吃呢。
目送法院的人把傅依諾帶走以後,傅行之跌坐在沙發上,還是為他對笙笙所做的一切,到後悔不已。
盡管一夜沒睡,但他也不願意休息,起來去廚房想要準備些吃的,給笙笙送去醫院。
醫院。
薄晏給江南打了個電話,讓過來陪著笙笙。
雖然他也可以陪著,但褚醫生說他最近可以適當的鍛煉了。
他鍛煉的時候樣子應該很難看,不想讓笙笙看見,所以他又回了隔壁的病房。
江南接到表哥的電話,馬不停蹄地趕來醫院。
當衝進病房看到滿頭裹著白紗布,一隻手打著石膏也不能的笙笙時,心疼的都要哭了。
撲過去趴在床邊,紅著眼問:
“笙笙你這是怎麽傷的啊?怎麽我們倆幾天不見,你就必定會出事呢?”
“告訴我誰把你傷這樣的,我去找他算賬。”
葉笙笙躺在那兒,無力道:
“傷我的人你表哥已經替我報仇了,沒事的。”
“那到底是誰傷的?被抓進監獄去沒?”
葉笙笙不知道對方進監獄沒有,反正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們。
雖然沒看清楚傷的人,但也知道,肯定就是傅家倆兄弟。
要麽就是傅依諾派的人。
“笙笙,你這樣很疼吧?”
江南看著笙笙的模樣,還是沒忍住讓淚了眼。
葉笙笙牽強的笑起來安。
“我沒事兒,幸好這兒有最好的外科醫生,他說我隻要好好休養,會好的。”
江南泣一聲。
“那就好,笙笙我跟你講,我了,等你好了,我帶你跟我一起去見我男朋友好不好?”
葉笙笙皺眉,瞅著床前的姑娘,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是天天窩在家打遊戲嗎?在哪兒找的男朋友?”
江南害一笑,“就是天天陪我打遊戲那個野王啊。”
“???”
葉笙笙腦袋上出現幾個大大的問號,“所以你們是網?”
江南笑起來,“雖然我們沒見過麵,但他距離我不遠,是我一直不願意跟他見麵。
等你好了,你就陪我一起去跟他見麵,好不好?”
那樣就不會害,也不怕會被噶腰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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