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只是客氣一下。
但王導已經開始說話,“是這樣的,我下個節目也是直播,本來定好這周末開始,誰知節目嘉賓突然出了點問題,我現在臨時找不到人頂替。”
盛從枝懂了,“是什麼節目?”
“是一檔夫妻綜藝,《我們結婚啦》。”
盛從枝:???
夫妻綜藝?
那豈不是……
果然王導說,“盛老師,您愿意跟傅醫生一起來參加嗎?”
盛從枝表為難,“實不相瞞,我打算做完這個節目就休息,這個忙可能幫不了,抱歉啊。”
“我知道。”王導嘆氣,“以我們節目的檔次,本來也沒資格邀請您這樣的咖位來參加……”
這一招:以退為進。
果然盛從枝立刻說道,“王導,我不是這個意思。”
“盛老師真是太謙虛了,您現在可是頂流啊,在節目里隨隨便便一個舉就能上熱搜,更別提您跟傅醫生的cp那麼多,據我所知,最近很多節目都想跟您合作,您的經紀人和公司最近應該都有接過吧?”
言下之意:選擇太多,看不上我們。
盛從枝無語,“王導,這段時間您照顧我的,再說我現在的熱度,也是你們節目給予的……”
“盛老師客氣了,如果不是您,我們節目現在也不會這麼火,我這檔夫妻綜藝也不會開的這麼快,所以還是多虧了您啊。”王導一句話一個高帽,“盛老師,大家都這麼了,我也不瞞了,本來我已經定好了三對夫妻,其中一對是于超和陳佳人,他們也是我們的重點宣傳對象。誰知今天有個記者朋友料說他們早在一年前就離婚了,于超還在外面養了好幾個網紅,給了不錢才把新聞下來的。”
???
于超和陳佳人都是演員,因戲生結為夫妻,這幾年一直在公開場合大秀恩,甚至還一起直播賣貨,算是圈的模范夫妻。
盛從枝年初那部戲跟陳佳人合作過,拍戲期間,于超沒來探班,沒想到……
“我們可是夫妻綜藝,邀請的必須是真夫妻,這都已經離婚的肯定不行,萬一后面雷影響太不好了……”王導也是心有余悸,“盛老師,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求您幫忙,如果您愿意,來客串一期也可以的,等我找到候補嘉賓,你們就可以退出了。”
……
10分鐘后,盛從枝來到二樓。
陳瑜剛好推開門出來,手里還提著行李箱,“枝姐,你回來了。”
盛從枝收回視線,“這麼快就走了?”
“是啊,我剛接了一部新戲,得馬上飛橫市。”陳瑜笑呵呵的,“枝姐,傅醫生在屋里呢,攝像頭都關了,你直接進去吧。”
說完就提著行李箱迅速下樓。
盛從枝站在那,神微窘。
但想想也是。
現在全網都知道和傅延是一對夫妻,老婆進老公的房間……天經地義!
遂抬腳過去,敲響房門。
“進來。”
???
盛從枝挑眉,握著門把一擰。
果然開了。
等推開房門,就看到傅延高長的站在落地窗前,沒有穿外套,黑襯衫解開好幾顆扣子,出冷白的半截鎖骨。
細長手指夾著一香煙,另一只手則握著手機在接聽電話。
看到的時候,眉梢微微一挑。
有種說不出的放浪和風流……
盛從枝收回視線,關上房門,過去在沙發坐下。
傅延笑著將煙頭掐滅,抬腳來到邊,坐下的同時,一只手自然而然的圈在的肩上。
盛從枝剛要掙扎……
“你可以試試看。”
盛從枝:???
傅延說完,低頭對笑著。
盛從枝:……
好吧。
傅延繼續,“有些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那位盛小姐,知道你的真實份嗎?”電話里,宋老太太蒼老的聲音里,明顯帶著威脅,“或者我換個說法,你覺得盛小姐有什麼資格,可以做宋家未來的家主夫人?”
傅延低沉著嗓音,“這麼想知道啊,行,下次我帶回去讓您見見。”
宋老太太儼然被氣著了,“宋硯,你太讓我失了!”
電話被掛斷。
傅延嘲諷的挑挑眉梢,放下手機,然后整個子都了過來,“老婆……”
盛從枝忙抵著他的口,“誰的電話?”
剛才離得近,聽著好像是個老人的聲音。
但又不像是傅老爺子……
“一個討厭的人。”傅延很快轉移話題,“怎麼在樓下那麼久?”
盛從枝于是說道,“有個事,王導讓我跟你說一下。”
“什麼事?”傅延手指拉著的擺,不知不覺就把外套了下來,“穿這麼多,你不熱麼?”
房間里有暖氣,確實熱的。
盛從枝抿著,“王導接下來有個夫妻綜藝,但有對嘉賓突然出問題了,不能來參加,所以讓我跟你臨時頂替一下。”
“夫妻綜藝?”傅延若有所思,“你想讓我陪你參加?”
盛從枝忙否認,“是王導想讓我們一起參加。”
“我無所謂啊。”傅延睨著的眼睛,似笑非笑,“我只是一個素人,王導應該也是擔心你不愿意吧。”
盛從枝:……
只能攤牌,“我同意了,所以他讓我來問你的意見。”
傅延笑,“所以我才問你:是不是想讓我陪你參加?”
盛從枝忍著翻白眼的沖,“我沒有,我只是來問你的意見,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直接跟他說……”
“我愿意。”傅延話接的特別快,甚至還低著嗓子的表態,“只要是咱們一一吩咐的事,老公都愿意。”
事解決,盛從枝手推他,“那行,我先回屋收拾行李……”
“別啊。”傅延摟著不肯放,下頜在的肩膀上不停蹭著,曖昧暗示,“我這麼支持你的工作,還愿意拋下工作,陪你去參加夫妻綜藝,你就不能犒賞一下我?”
盛從枝:???
傅延靠近,薄起,“比如,親我一口?”
盛從枝的手指微微抖。
不等做出反應,男人已經直接將推倒在沙發,同時吻住的……
**
一個小時后。
盛從枝低著頭,匆匆離開二樓的走廊。
房間,傅延一臉饜足的靠在床頭著事后煙。
等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王導。”
“……”
不知道那頭說了些什麼,傅延揶揄,“這樣吧,我讓陸江年給你多投資一個億,你把錄制地點設在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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