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從最開始,就想和貴方建立長期而友好的貿易,只是出現了一些意外。”
馬文旭點頭說道:“請您回去轉告土司大人,我們是很有誠意的,這樣對大家都好!”
“把我們的軍都滅了,這有誠意?”
隨從在心中暗自吐槽,但是臉上卻滿是笑容:“馬掌柜的話我一定帶到!”
兩人又客套幾句,然后隨從鉆進樹林離開,馬文旭帶著水手繼續前進。
來到堆放棉花的空地,留守的兩個鏢師都嚴陣以待,看到是自己人才放松下來。
水師士卒也知道這里不是自己地盤,所有人都沒有墨跡,推車放好后就開始裝貨。
這個時代沒有機,就算得再實在,棉花也沒有多重,每輛板車都摞得高高的,但是因為碼頭能找到的板車有限,他們一趟拉不完,只能再來一趟。
拉完這邊的,又趕趕往下一個堆放點。
一直忙活到天黑下來,還有一個堆放點沒有拉,瀾本來打算第二天再拉,但是鄭馳遠擔心夜長夢多,讓水手們打著火把連夜又拉了一趟。
結果走到半路,一個火把的火星子崩到了棉花堆上,一下子引起了大火。
棉花一點就著,路邊又沒有池塘什麼的,水手們想救火都沒有辦法,只能看著這一車棉花燒。
好在前后的板車及時退走,只燒了一輛車,沒有波及到其他的。
這次火災也讓馬文旭意識到了防火的重要,回去之后就提醒鄭馳遠,存放棉花的艙室一定不能使用明火照明。
現在只是燒了一車,如果在船上起火,那后果就是災難的。
鄭馳遠也知道火災的嚴重,馬上讓人去傳令,按照馬文旭的建議,滅掉了所有裝棉花的艙室里的火把。
“瀾姑娘,碼頭上的稻谷已經全都送上船了,棉花也都拉回來了,土司答應的稻谷和棉籽什麼時候能送到?”鄭馳遠問道。
自從得知金鋒在東海開始新城項目,鄭馳遠歸心似箭,恨不得現在就出發返程。
瀾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嘆了口氣剛準備說話,卻被馬文旭搶先了一步:“說到這個,我今天出去遇到了土司的使者,問了他這個問題。”
“他怎麼說?”鄭馳遠著急問道。
“他說快的話明天早上就能把糧食送過來,慢的話,后天一定能送到!”馬文旭回答。
“那就好,”鄭馳遠點頭:“看來這個土司說話還是有份量的。”
雖然名義上來說,皇帝至高無上,擁有一切人的生殺大權,實際上能做到這點的皇帝很,絕大多數皇帝都需要在各方勢力之間來回平衡,弄不好還會被權臣架空,歷史上的傀儡皇帝可不。
開國庫取糧給一個外國人,這件事說起來簡單,其實困難重重,如果對朝廷的掌控力不夠,那些大臣能把皇帝噴死,甚至有可能造大臣嘩變。
金鋒和九公主是川蜀政權的創立者,在川蜀的影響力無人能比,對政權的掌控力在歷史上都能排到前列,但是就算他們倆做出類似的決定,也需要和樞院去商量一下。
在瀾和鄭馳遠看來,土司在十天完付,就已經很不錯了。
結果趾土司昨天回去,明天就能把糧食送到碼頭,足以說明他對趾政權的掌控力很強。
“現在只是土司一個人的說法而已,要等糧食真的送過來才算做到了!”
瀾轉頭看向馬文旭:“馬大哥,土司的使者還說什麼了嗎?”
“還問咱們收購棉花干什麼,不過我沒說……”
馬文旭把自己和土司使者的話重復了一遍。
“看來土司已經注意到了棉花,下次咱們再想買棉花恐怕就不會和這次一樣簡單了。”鄭馳遠說道。
從做生意的角度來說,馬文旭這次撿了個大,哪怕這一批的棉花品相不好,還有一些漚爛了,拉回去也不能用,但是價格便宜啊,一兩銀子一車,還不如燒鍋的爛樹枝貴,拉回去隨便做幾件棉襖,就能大賺一筆。
但是土司既然派人來詢問棉花,說明他已經意識到棉花可能是好東西,下次再想撿就沒那麼容易了。
“如果土司愿意賣,按照正常價錢來買棉花,也是可以的,反正咱們是用水玉珠來支付。”馬文旭笑著回答。
鄭馳遠聞言也笑了。
他們這次來趾買了那麼多糧食,花費的金銀都是拍賣玻璃珠換來的,如果真算起來,一分錢沒花,反而還賺了不銀子。
但是瀾卻沒笑,而是認真說道:“下次再來,我不打算用水玉珠來易了。”
“為什麼?”鄭馳遠問道。
“之前我沒來過趾,不知道趾的況,原本想著來弄一批稻谷和棉籽,以后就不再來了,但是我現在發現,趾是塊寶地,有很多咱們大康需要的資,值得建立長期貿易!”
瀾說道:“想要建立長期貿易,最基本的誠信是必須的,紙永遠包不住火,水玉珠不值錢的消息早晚會傳到趾,等到事發之后,咱們在趾再也沒有信用可言了,到時候就算拿真金白銀來易,他們未必會再信。
所以回去之后,我打算跟先生商量一下,和趾采取正常的貿易。”
當初在中原和江南,金川商會利用水玉珠賺了不錢,后來隨著玻璃普及,當初那些重金買下玻璃珠的權貴得知消息,不人都氣得破口大罵。
到了他們那個層次,賠錢是小事,像傻子一樣被人玩弄于掌之間,才是他們最不能接的。
每次想起他們一群權貴舉著牌子,花著大把大把的銀子去搶一個不值錢的珠子,那些權貴就臊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甚至好幾個權貴發布懸賞令,要殺了金鋒唐小北和瀾幾人。
如果不是金鋒和唐小北現在地位高了,邊一直有人保護,早不知道死多次了。
“這樣也行,”馬文旭點頭:“反正咱們大康不有水玉珠,還有其他好東西,下次帶其他東西來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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