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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最高處》第981章 大船無人也自行

劉景濁站了起來,笑道:“我起碼也是個大石頭,絕不只是一粒沙。”….

這些事當然不會影響心境,有些問題就是那種人因何而生因何而死,總沒個確切答案的。

只是,若十萬年算是那艘船的一個靠岸停歇的節點,那船離著目的地已經越來越近。就像……就像游子離鄉不遠了,但數座大山橫亙面前,翻山如登天。

剛剛走出山坳,本那邊兒便瞧見了一幕……虛空中出來個背劍子,罵罵咧咧的:“我話還沒有說完呢,等等啊!”

關鍵是陸青兒被丟去了最深的魔腹地,好在是劍沒白練啊!

劉景濁也懶得理會了,只是灌下一口酒,呢喃道:“很難想象,這是木魚宗祖師……”

另一道分那邊,姜黃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才他娘學了三天劍,就跑去找人打架了,看那模樣,跟桂祘好有一比……瘋子。

結果顯而易見,被人打的一臉包,回來了。

年人還在抱怨:“劉師傅你這劍沒用啊!我都學了三天了,連那幾個家伙都打不過。”

他居然將劍丟下,“算了吧,三天還學不會,我不學了。”

丟下劍,姜黃轉就走,那是一點兒不帶猶豫的。

劉景濁臉黑的跟什麼似的,八萬年來,上趕著求老子教劍的人不知有多,你個小渾蛋居然嫌棄?

就連白小喵都看不下去了,嘀咕一聲:“主人何必非要教他啊?這也太混不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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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景濁一個瞬到了姜黃后,抓住其脖領子,拎小似的將其拽了起來,隨后疾速朝著天幕攀升。

姜黃眼睜睜看著地面離著自個兒越來越遠,眼睜睜看著自己待的那座山了芝麻綠豆大小,他再一轉頭,云海茫茫。

劉景濁轉過頭,冷聲道:“不怕?”

姜黃哭喪著臉,“怕死了。”

“那你這麼鎮定,都不喊?”

“不……用不著喊了,尿了。”

劉景濁黑著臉,一臉嫌棄,冷聲道:“還撂挑子嗎?”

姜黃哭喪著臉,問道:“要是撂呢?”

劉景濁淡淡然說道:“那我也撂。”

年咽下一口唾沫,“那個……不會是撂我吧?”

劉景濁笑盈盈道:“你猜。”

年人哭喪著臉,搖頭道:“算了,我不猜,也不撂挑子,咱下去行不行?涼颼颼的。”

落地之時,劉景濁明顯聽到年心中一句:“咋個這麼大火氣?你咋不把肚皮刨開消消火呢?”

肚皮刨開……消消火?你他娘的,早有預謀啊?

當年姜黃就一劍刨開劉景濁肚子,肚腸散落一地,他還說這樣能消氣……

但此時此刻,年人是站起來了,但兩條沒完沒了的打。他撿起那把劍,著頭皮問了句:“你……你為什麼非要教我練劍啊?”

劉景濁灌了一口酒,淡然道:“答應過一個人,見他姜氏一族,就要教劍。如今世道,他們一脈就你還活著。另外,還有個人讓我告訴你一聲,在家就要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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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黃子,嘟囔道:“這誰啊?比我還不靠譜兒,我哪兒有家?”

此時劉景濁往登山路上瞄了一眼,心說這小渾蛋真會給人長臉啊!一架打輸了,弄得這幾個見財起意的家伙覺得我的劍,也是假的?

白小喵跳下肩頭,輕聲道:“主人,我來理吧。”

劉景濁點了點頭,叮囑道:“該殺不該殺,自己把握好。”

白小喵一愣,“主人,這個怎麼把握啊?他們見財起意,還有不該殺的?”

劉景濁笑道:“畢竟我們是修行者,這本就有些釣魚的意思,在放大他們的惡念。若他們只是求財,沒有殺人心思,那就教訓一通,長記。若是了殺心,那就殺了吧。”

白小喵連著哦了好幾聲,沒想明白,但他知道按照主人所說去辦,絕對錯不了。

豆兵城里稀里糊涂出現個子劍仙,殺了大批海上紫之后,又稀里糊涂的消失了。沒人知道姓甚名誰,何方人士。

因為有那茅廬存在,有些人便決定先行返鄉,過個百八十年再來。

也有些人,干脆趁著此時安定,在城中大肆修建房屋商鋪,也就是個十幾年景,豆兵城已經初見雛形了。

后來有一天,離秋水給了劉景濁幾壺酒,說劉顧舟要跟陳靈舟打起來了,得回去看一眼。

趙白鹿得知消息之后,也連忙北上。

于是豆兵城的凌霄修士,除了劉景濁外,就只剩下兩個不太面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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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是文丈,這個劉景濁早就發現了。但另外一人是個生面孔,劉景濁也懶得去打聽。

不過這十幾年來,海上紫,倒是有點兒意思。

與料想之中沒有什麼區別,就是尋常人的軀殼,灌進去了歷代先賢的殘魂。境界高深一些的,就如同萬年前追殺李人的老者,明明不是伐天者,但他的軀殼之中糅雜了伐天之人的靈魂。

現如今再往南邊看,就極其明朗了。

后世玥谷,剔人骨奪人制人形傀儡。看起來與豆兵城有很大區別,但在劉景濁眼中,這是一回事

不論有人死或是有人破境,紫氣總是能在其中獲利,那些先賢,當然不是真的,但如何來的,尚且有待考證。

現如今,擺在面前的難題,其實就一個。

是否去往海底?

出神之際,文丈邁步走來,以心聲詢問道:“是前輩嗎?”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答道:“不是。”

文丈一笑,走到茅廬前方,遞出了一枚玉簡,微笑道:“徐真人說,這是他的師尊留給前輩的。”

既然都被認出來了,劉景濁只好接過玉簡,也順便問了句:“你跟巢兒最后沒走到一起?”

文丈搖頭道:“走到一起了,但巢在三位前輩未南下之前,就已經戰死了。”

劉景濁嘆息了一聲,甩去一壺酒,呢喃道:“想必早已視死如歸了吧?”

文丈點頭道:“的確如此,弒殺大兄的事,始終是過不去的心魔。戰死也好,總算是能對師父與大兄代了。”

閑聊幾句之后,文丈告辭離去,劉景濁重回茅廬之中。

劉景濁看了看手中玉簡,徐真人的師尊,那就是騎牛過關的那位了。

最近是怎麼回事?難不過幾日還得再見那僧人?你們扎堆兒來啊?

神識探進玉簡的一瞬間,有一子吸扯力便襲來,這一生,如此場景不知發生過多次了。

只是如今,不是誰想把我扯進去就能扯進去了,得看我愿不愿意去。

此時那虛無之中,有人笑道:“請道友一敘?”

劉景濁這才分出神念,鉆那道虛空門戶。

「昨晚上就寫好了,本來想早上查錯字發的,結果一上高鐵就睡著了【表】」39314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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