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從這里得不到任何報,也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索打暈了,剩下的檢查一下就知道。
事不宜遲。
蕭令月很快將暈倒的太子妃放靠在小桌上,湊近觀察的臉。
這張和從前“衛容”一模一樣的臉,眼看不出任何瑕疵,真無比,哪怕是做細微表時,也不會給人違和。
但就是這種一模一樣,反而顯得古怪。
因為,真正的“衛容”已經死去六年了,如果一個人還活著,六年時間不可能完全沒有變化,哪怕是再仔細的保養,容貌、皮、五,甚至是臉型廓,都會隨著時間發生不可逆轉的改變。
而太子妃現在這張臉,卻和六年前的“衛容”如出一撤,這本就是一個問題。
只是因為為太子妃,份高貴,平時臉上都有妝容和脂遮掩,出行還會戴上面紗,所以才六年沒有被人發現。
但蕭令月不可能發現不了。
因為這本來就是從前自己的臉。
“是天生長得像,再通過易容修飾?還是佩戴了人/皮面?”
蕭令月心里猜想著,手到太子妃的臉,用指腹在鼻翼上拭了一下。
淡白的脂被指腹蹭了下來,但底下的卻沒有明顯變化,再檢查眼角周以及廓線,都是同樣的況。
這就說明,太子妃的臉上只是正常的脂妝容,并沒有易容痕跡。
因為易容本質上也算是一種特效妝,同樣需要在臉上作,是通過一些特殊工,在視覺上調整一個人的五,細節方面尤其需要仔細,因此很容易在鼻翼,眼角,下顎骨這些地方留下痕跡。
普通的易容是不可能將一個人完全改頭換面的,即使勉強做到了,眼看上去也會有違和,不夠自然。
但如果是人/皮面,效果就比直接在臉上易容好得多。
蕭令月沒接過人/皮面,對這種東西十分悉,北北以前佩戴的人/皮面還是親自佩戴的。
手,順著太子妃的下顎骨往耳后仔細索,很快就在耳后,被發遮掩的蔽位置上,到了極其細微的凹凸痕跡。
蕭令月瞇起眼睛,湊近撥開頭發一看,果然有輕微的合痕跡,粘得很,就像真實的皮上覆蓋了一層極薄的假皮,非常蔽難以察覺。
蕭令月若有所思,手指試著了下,不出意料地發現這層假皮十分牢固,本摘不下來。
天一閣中就有擅長制作人/皮面的能工巧匠,蕭令月給北北定制面的時候曾經問過,人/皮面一般分為兩種。
一種是臨時用的,真效果比較差,而且有時效,超過一定時間后就有落的危險,也必須摘下來氣,否則可能會爛臉。
而另一種就是可以長期使用的,不僅真,并且氣效果很好,在臉上猶如第二層皮,但一戴上就難以取下,必須用特殊的藥水才能溶解,可以長時間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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