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天道徹底離開,李靈石姍姍來遲。
作為一個講誠信的生意人,因為沒能帶著狗蛋兒順利犁地,盛汐表示愿意雙倍退還定金。
但李靈石沒收,直接將這次的定金留著下次用。
反正李家子弟多,不說其他人,就蕭離和李多金,一個結嬰、一個結丹,都有雷劫,都可以讓盛汐去開墾荒地。
之前還畏懼的天雷,這會兒因為一心想薅天道的羊,眾人都萬分期盼天雷降臨。
李超富沉著一張臉走過來:“有礦的況不對勁,靈石,這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李有礦死了,但該查的事還是得查。
李有礦不是老好人,但李超富不信他會毫無征兆地喪心病狂到如此程度。
李靈石自然知曉其中緣由,但沒有明說,招呼著李超富回家:“二叔,此事回去之后,我跟您詳說。”
長輩們悉數離去,盛汐吃著補靈丹,將目落在陸燼琰上。
“恭喜妃順利結嬰呀。”
小姑娘眼神亮閃閃的,陸燼琰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尖微紅。
躊躇片刻,陸燼琰道:“小汐,謝謝你幫我抗天雷。我……我回頭給你獵一頭元嬰期妖做謝禮。”
“好呀好呀,謝謝妃呢。”盛汐點點頭,墊著腳左看看陸燼琰,右看看陸燼琰。
妃真好看。
結嬰之后,修為還未完全沉淀,整個人“布靈布靈”地閃著,更好看了。
一不小心撞到淵羨,盛汐抬起頭,視線被大師兄完無瑕的側臉占據,笑得更開心了。
大師兄也好好看呢。
真是讓人左右為男。
狗天堂!
“走吧。”淵羨低頭道。
盛汐點點頭,乖巧地跟著他走了兩步,忽然想起個事,回頭問陸燼琰:“妃,請問你結的是男嬰還是嬰?”
陸燼琰:“?”
元嬰還有這種分法嗎?
夏鳴山也沒聽說過這種分法,但他會推理:“我大師兄是男子,結的當然是男嬰。”
盛汐恍然大悟,又問:“那妃這男嬰是盛如月的種嗎?”
陸燼琰:“……”
突然后悔升元嬰了,做個金丹也很好。
他搜腸刮肚想著該怎麼跟盛汐解釋,見盛汐向淵羨,莫名有種不夠君子的期待。
不知道淵羨會怎麼回答這樣的問題。
然而盛汐并非是去向淵羨提問,而是安淵羨:“大師兄,你實力也很強,至今尚未結嬰,可能只是懷才不孕。”
淵羨:“?”
他好像聽到了不該聽到的字。
見大師兄淡漠的臉上出現一困,盛汐繼續給他寬心:“大師兄,不孕不育不要,男人不是一定要生孩子的。”
確定自己沒有聽錯,淵羨為小師妹的文化水平到擔憂。
趕在溫哲明注意到這事前,淵羨低聲糾正:“那個字是‘遇’,懷才不遇。”
盛汐:“一樣的一樣的。”
淵羨想破頭也想不出哪里一樣。
陸燼琰忽然覺得自己提前結嬰也好,不用面對這種生人議題。
“走吧走吧,回城了。大師兄順利結嬰,還得去給師父報喜呢。”
柴蔚招呼眾人離開,堅決不給盛汐繼續發揮的空間。
眾人陸續拿出自己的飛行法。
盛汐剛遛完狗有點累,眼地著淵羨。
淵羨會意,喚出長劍示意上來。
盛汐嘿嘿一笑,稔地站上去。
陸燼琰看了看站在一起的兩人,又看了看自己手中長劍,頓了片刻,第一次覺得一個人劍有點空曠。
“大師兄,走吧。”柴蔚催促。
陸燼琰微微頷首,子忽然一僵,上的淺籠罩全,像是為他披上了一層圣。
片刻后,陸燼琰恢復行能力,卻不是單手掐訣喚出長劍,而是直接劍奔向盛汐。
后傳來獵獵狂風,淵羨側閃開,與陸燼琰的長劍險險過。
他的殺意清晰而凜冽,嚇了盛汐一跳:“妃你干嘛?”
陸燼琰沒有出聲,一劍刺空,收劍再次攻向盛汐。
“他不對勁。”淵羨推開盛汐,握劍便直接對上陸燼琰。
兩人過了幾招,陸燼琰幾次突破淵羨的防護,想要攻向被他護在后的盛汐,均被淵羨攔下。
察覺到他上毫不掩飾的殺意,盛汐有點懵:“你想殺我?”
大家相這麼久,都了解彼此的品。
陸燼琰除了窮,幾乎沒有缺點,是個信得過的人。
為什麼會突然想殺?
見陸燼琰雙眸空,盛汐推測他上出現了問題,劍想要迎戰,卻被淵羨攔下。
“別過來!”
盛汐不是逃避困難的人:“他的目標是我,讓我來吧。”
淵羨不同意:“他的目標是你,你靠近他,還不知道他會出現何種異變。你們看著小師妹。”
章魚哥剛恢復斷臂,將盛汐拉住:“你還沒恢復,先別過去。”
言澈一把揪住夏鳴山,踮起腳大聲質問:“陸燼琰瘋啦?干嘛要殺我小師妹?”
夏鳴山比他還懵呢:“我……我不知道啊……”
“大師兄像是被人控制了。”柴蔚努力分開兩人,回想陸燼琰結嬰后的所有事件,沒發現有任何問題。
盛汐忽然想起件事,問走在最前面的李多金:“多金,你之前有看到陸燼琰上亮閃閃的嗎?”
這小子心眼多,但凡有點異樣,一點會注意到。
剛剛陸燼琰上就跟螢火蟲一樣,微弱的亮忽閃忽閃的,可誰都沒問過為什麼。
盛汐先前以為是在遛狗的時候,其余人已經跟陸燼琰通過這事。
現在想來,這些人該不會本就看不見這些亮吧?
果然,面對盛汐的疑問,李多金很困:“什麼亮閃閃的?陸燼琰之前看起來都很正常。”
甚至現在李多金也看不出陸燼琰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除了他想殺盛汐。
盛汐的目依次掃過在場諸人,誰都看不見此刻陸燼琰上的亮。
這玩意兒有問題。
盛汐趕把相柳拿出來:“前輩,您能看見陸燼琰上的嗎?”
邪魅帥哥懶洋洋地靠在鏡子邊緣:“喊爹。”
盛汐使勁搖了下鏡子。
“停停停!”相柳掙扎著從湖水中爬起來,正好看到與淵羨戰的陸燼琰,大吃一驚,“我去!天道怎麼來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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