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璟淮下意識否認了這個可能。
別的不說,也不提司意眠有沒有這個資本讓男人做到這個地步。
而是傅寒州這個人,本就是個癡種子。
為了他老婆,這男人什麼都干得出。
難道是司老爺子……終于認不出出山了。
無論是什麼結果,傅氏下場,對他威脅太大。
此前他的生意往來每一次都避開了傅氏那幾家,何況他冒出頭,也沒與他們惡,偶爾在公開場合見到也能把酒言歡。
可季璟淮到底是生意人,在商言商,也看不出如今的司氏有什麼值得讓傅寒州下場的必要。
季璟淮讓人都出去,自己先來想辦法,隨后才打電話給了下面。
“司意眠這兩天去了什麼地方?”
大部分況下,只要不作妖又去聯系什麼人想對付他,季璟淮都是像老鷹捉兔子似得偶爾放出去跑兩圈,最后再叼回來,跑累了才吃。
可這只兔子要是離他的掌控,跑得不見蹤影,或者被圈了別的地盤,那季璟淮可是會非常非常生氣的。
安靜的辦公室,季璟淮盯著地面上,被他摔碎的合照。
玻璃鏡框下,面對鏡頭,難掩青,但已經的驚人,年站在側,眼底都是欣喜與振。
這張照片是他們往后的第一個紀念日拍攝的。
攝影師是隨便抓的一個路人,可是他非常喜歡這張照片,甚至在多年之后,都一定要固執地擺在辦公桌上。
像是在提醒著自己,曾經他有多麼的與并肩而行。
那時候的覺雖然已經淡忘了。
但此時此刻,卻又偏偏浮現了起來。
“季總,這幾天也沒去什麼地方,不過昨天好像去了南苑。”
季璟淮啪一下掛斷了電話,原來如此……
“長本事了。”
“那就試試看,到底是我永遠失去你,還是你終究會回到我邊。”
像是在賭咒,也像是在對自己發誓。
他將這句話反復在畔咀嚼,英俊的面容上滿是鷙。
林知薇關注了好幾天消息,在司意眠就這麼解除婚約之后,雖然將跟季璟淮推到了風口浪尖,讓陷更難堪的桃緋聞。
可是也讓自己的知名度水漲船高。
更重要的是,過段時間只需要公開跟顧時宴往的事,就可以挽回頹勢,可司意眠卻永遠失去了季璟淮這麼一個金婿。
將來往后余生,司意眠找的男人,都不可能比過季璟淮。
想到這點,林知薇點了煙,快樂地在房間起舞打轉。
白薔推開門進來的時候,正舞地癲狂又肆意。
“你在干什麼?”
林知薇一看到,下意識將煙頭掐滅。
白薔面無表盯著,“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人煙不好聞,還容易牙黃,你最近也很久沒有去我給你聯系好的醫生那里做養護了吧。”
林知薇小時候又黑又土,五底子其實還是可以的。
但跟那種從小就富養的姑娘相比,永遠了一分天然的松弛。
還會在某些特定時刻,顯得容易又討好別人的諂。
這非常不高級。
作為一個有野心的人,白薔非常不喜歡林知薇這樣。
林知薇沒吭聲,不以為然道“或許男人就喜歡我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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