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鶴禹猴急,這個節骨眼,讓他去哪里找個套。
他眼睛直勾勾瞪著盛九安,“買了就給我上?”
盛九安抿,他不管,直接決定了。
打開門打了個響指,“去給我找套,最大號的。”
那玩意箍得不舒服,他還不爽呢,上自己老婆還戴什麼。
商鶴禹乖乖聽話,這是盛九安完全沒想到的。
一聽到這話的保鏢一愣,看著商鶴禹急紅了的眼睛,立刻低下頭去辦了。
跟著商鶴禹多年的雇傭兵站在門口。
“最大號。”
“不愧是我爺。”
“閉吧你,還不把耳朵堵上。”
真是不要命了。
商鶴禹這邊急吼吼等著,盛九安趕從他旁邊鉆出來,商鶴禹眼睛能殺人,“先去洗澡。”
洗干凈了再好好睡你。
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得睡。
盛九安本來就要洗澡,還特地上了鎖。
不知道的是,這房間里,洗澡的玻璃在外頭是明的。
人緩緩褪下服,他坐在沙發里能看得一清二楚。
盛九安這邊只能看到霧蒙蒙的玻璃。
知道今晚逃不掉。
但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回到商鶴禹邊。
了服,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再想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而商鶴禹在玻璃后面看得都快心頭火起了。
死人洗澡就洗澡,屁那麼翹干什麼。
還偏偏出一條,他知道從后面進去覺有多好。
這都多年沒上過了。
男人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水,終于等到了門鈴聲。
r> 盛九安打開花灑的同時,男人已經開鎖進來了。
溫熱的水流沖擊而下,話還沒來得及說,就直接被抵在墻上,他直接就撞了進來。
悶哼出聲,他已經帶著律開始聳不休。
“你,你慢點!”
“慢不了一點。”商鶴禹現在就想好好教訓一下這人,哪有心思還管慢不慢的。
盛九安的手攀在墻上,他的手卻并不老實,將固定住后,手就開始上下游走。
專門挑敏的地方。
“還是不了別人弄你這里?”
盛九安已經說不出話來。
五年沒有經歷過,兩個人都十分激,上說著討厭,卻無比契合對方。
“怎麼跟沒生過孩子似的,有沒有想我這?”
“不想。”
他扣著的下,狠狠吻,“胡說八道,不想你吸這麼?”
“除了我,哪個男人你看得上?”
吃過好的誰還吃差的。
盛九安想罵他不要臉,一張除了哦卻什麼也說不出。
從浴室到洗手臺上,再弄回了浴缸,再到門口玄關,落地穿鏡,然后才是床上,了就換個地方,幾乎每一片都被商鶴禹蓋上了自己的痕跡。
的腳趾攀著男人的肩頭。
任憑他的汗水滴落在口,又被狠狠吻去。
有時候盛九安都在想,這男人的強勢霸道能不能稍微改一改。
可是如果改了,他還是商鶴禹麼。
這男人本就是這樣霸道惡劣,又不講道理。
“在想什麼?”
“你只能想我,眼里只能看到我。”
“我是你的男人,盛九安,你只能在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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