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你看到這則新聞了沒有?”
均華正悠哉悠哉的看著一份文件,“怎麼了這是!這麼著急忙慌的?
我跟你說過多遍了,要本要大氣,你是現在的太太,哪兒能跟以前一樣。”
裴芳如連連拍了好幾次口,“我看到這則新聞就馬不停蹄的來找你了,哪兒還顧得了那麼多啊,你快看看!”
“什麼啊,讓你這樣害怕……”均華結果新聞一看,剛看到那條標題,他還不以為意,再結合那張照片,他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
“荒唐!”他一掌拍在實木桌上,嚇得裴芳如一個哆嗦。
趕忙拽起他的手翻過手心來檢查,發現已經通紅一片。
“生氣就生氣,做什麼要這樣傷害自己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均華臉鐵青,看向裴芳如的眼神也一臉不善。
裴芳如嘟著,“我怎麼知道你的寶貝兒什麼時候鬧出來的這個新聞。
要不是芊芊把報紙遞給我,我還不知道居然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是的,這就是裴芳如跟均華的不同,均華在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第一時間涌上心頭的就是心疼。
雖然均華并不能理解為什麼晚星這麼執著記者這一行業,可是自己的寶貝兒平日里都是被他們捧在心尖尖上的,居然在這荒郊野嶺被這樣一個酒鬼撲倒在地上,這怎麼能讓他忍!
更何況這篇新聞用這種曖昧不清的語言,不就是想讓看到這則新聞的人想非非嗎?這是誹謗!
“這是哪家報社?我要告他們。”
均華又拍了一下桌面,猛地站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沖到這家報社的門口,罵他個三天兩夜。
讓他知道他均華的兒不是誰都能惹的!
可裴芳如卻立馬把人攔下來了,”你現在跑到那報社門口有什麼用?
這報紙都已經發行出來了,不知道有多人看到了。
你再去一鬧不是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嗎?你還要不要晚星抬起頭來做人了?”
均華冷冷的哼了一聲,“這跟晚星有什麼關系?
這是這些人用迷的語言寫稿子,他們打的什麼算盤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明明是我們晚星了委屈,為什麼我不能去找那家報社算賬?”
裴芳如恨的牙,這老東西到現在還這麼疼兒,也不知道分點心思到芊芊上。
“我也是像你這樣想的啊,可是別人會跟我們一樣嗎?我們是晚星的爸爸媽媽,所以才認為是無辜的,可落到別人的眼里,那就未必了。
老,我知道你現在心里不痛快,恨不得把寫這篇文章的人大卸八塊。
可你也要為晚星的前途想一想,咱們晚星現在還沒有說人家呢,萬一被那群人知道了,他們該怎麼看我們晚星?
日后還怎麼給介紹對象?
難不讓晚星變一輩子的老姑娘嗎?”
在裴芳如的安之下,均華慢慢的坐了下來,“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們晚星白白的蒙了委屈吧。”
裴芳如不斷的替他順著后背的這口氣,裝作不經意的問道,“首先我認為我們應該把晚星喊回家里來,我們得跟晚星確認一下到底有沒有被欺負,如果真被欺負了,那咱們也得迅速的找警員解決,是不是?”
均華有些為難,“這種話要我怎麼開得了口。
哎,我早說了不讓當什麼記者,放著好端端的大小姐不做,非得跑去做那什麼記者,天天看別人的臉……
唉,現在好了吧,又被別人欺負了。”
一想到晚星被那酒鬼死死的抓著腳腕不放,均華的心里就跟刀絞一般疼。
“不行,我得把回家好好問一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什麼也沒有的話,也得盡快替做澄清,不然晚星就得承別人的有眼鏡了。”
裴芳如也跟著點頭,“是這個理,不過就是怕晚星太過倔強,不愿意把這事告訴我們。”
“不會的,在大事上晚星一向拎得清。”
均華大手一揮,直接拉著裴芳如回了他們的別墅,并且給晚星打了一通電話,讓晚上回來吃飯。
晚星剛一接到爸的電話就和發小狂吐苦水。
“還真像你說的那樣,今天晚上我爸通知我回家吃飯。
你說會不會是鴻門宴啊?”
不在乎別的,只在乎他爸會不會趁此機會要挾不要再繼續做這份工作,對于來說,記者的事業才剛剛啟航。
方橙更擔心裴芳如跟芊芊會趁機對晚星不利。
“呵,我都已經猜到了,們會用什麼樣的話左不過說我的清白被毀了唄。”
晚星越是表現出這副不在乎的樣子,就越心疼。
“實在不行,我明天給那家報社打個電話,把這則新聞給撤下來,憑什麼它們無緣無故侮辱你的清白啊?”
晚星很是的笑了笑。
“都已經出版了,再撤下來又有什麼用,看過的人都記住了,我想此時此刻應該有很多人都在背后嘀咕著吧。
可是橙子,我告訴你,我真的不在乎這件事。
流言是止不住的,只有我還在做記者,我才有機會給自己澄清。
那天晚上留在原地的記者并不多,尤其是那個節骨眼上,除了我本就沒別人了。
也就只可能是幾個打過照面的同行會做出這種事。”
對面的方橙嘆了一口氣,“小時候阿姨就不該給你看那麼多職業劇,現在讓你這麼熱記者這個行業。”
晚星輕輕笑了出來,“所以呀,祝我好運吧,最近要忙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等到空閑的時候,我們一起出來吃頓飯吧,我好想你了。”
如果沒有朋友一直在邊支持著自己的話,恐怕早就已經垮了吧。
就像裴芳如跟芊芊所期的那樣。
除了要跟進開發商的事,現在還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在給背后使絆子,晚星嘆了一口氣,深刻的覺得自己的前路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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