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了清嗓子,看著們二人,
「你們的主子是個好欺負的主嗎?如果是個值得尊敬的人,我會尊敬,若想騎在我頭上拉屎,我雪也不是好惹的。」
小麗和小草忙嘻笑著回道:
「自然不是,只是王妃您是心,奴婢們怕您吃虧。」
雪角上揚的冷哼一聲,吃虧?對自己好的人,可以吃虧,對自己不好的人,一點虧也不會吃的。
丫頭小桃一邊在屋裏收拾東西,一邊氣惱的嘟囔著。
常氏則冷著臉,一副高傲的樣子。
「娘,雪心眼好,您回到銘王府,不會虧待您的。」
「哼,你是本宮的兒子,銘王府自然有本宮的份,讓本宮回去也行,本宮得掌管銘王府的大小事。」
「娘,您現在是常氏,您已經不是常貴妃了,您別整天本宮本宮的自稱行嗎?再說,您想掌家,這不是為難我嘛,人家雪把銘王府管理得很好,幹嘛要讓您管,您回去安心待著不行嗎?」
「安心待著?我可是管理過後宮的人,比有經驗多了,你就說讓不讓我管?不讓我管,我就不走了。」
說的話,被待在外面的雪聽得真切。
突然衝進院了,上前拉住冷銘的袖,怒聲呵斥道:
「不想走就在這待著吧,咱們走。」
冷銘無奈,任由雪拉扯著,向外面走去。
見他們真要走,常氏突然認慫了,
「行,行,反正我年紀也大了,懶得管那些破事了,小桃啊,收拾完了嗎?天不早了,早點離開這鬼地方。」
見的話下來,冷銘無奈的看了雪一眼,生怕會生常氏的氣,抬手將額前的碎發拔落。
看到這一幕,常氏恨恨的瞪了雪一眼。
小桃拿著兩個包袱走了出來,常氏頓時不悅的上前,將手裏的包袱搶了下來,扔在地上,用力的踹了幾腳,
「冷宮的東西,帶著幹嘛,晦氣,什麼也不拿,人走就好。」
小桃雖然有些不舍,還是按照的吩咐,將另一個包袱也扔在了地上,還不忘像常氏那樣,上前踹了兩腳。
在心裏有氣,當年,銘王爺明明在這裏答應過,會娶,可是現在呢,他竟然娶了別的人,覺得不甘心。
看著小桃這酷似常氏的作,雪突然覺得,這個丫頭,上倒是有幾分常氏的樣子,看來,在冷宮裏待的,子和常氏有幾分相像。
在冷宮裏待了快十年,踏出冷宮門檻的那一刻,常氏忙用手擋住迎面而來的,裏暗罵一聲,
「老娘我終於可以出這個門檻了,不用死在這晦氣的冷宮裏了。」
小桃上前扶起,眉飛舞的說道:
「是啊,不止如此,您還可以回到銘王府去福了,小桃這些年,沒白跟著您。」
聽見這話,冷銘蹙眉看著,
「你是宮裏的人,不能隨便出宮。」
見冷銘不想帶著一起走,小桃簡直氣憤到了極點。
不過心裏明白,想要讓冷銘實現他當初說過的話,就要想辦法跟著常氏回到銘王府,到時,近水樓臺先得月,加上常氏不喜歡面前這個人,再從中攪和一番,還愁不能嫁給冷銘清福嗎?
想到這,突然紅著眼眶,拉著常貴妃的胳膊,哭了起來,
「娘娘,小桃在這冷宮裏伺候您十幾年了,您就是小桃的主子,您去哪,小桃就去哪,求求您,不要丟下小桃。」
這話未等說完,突然跪在了常氏面前。
這一幕,讓不明所以的雪覺得,這個丫頭倒還有幾分良心,放著宮裏的宮不做,非要去銘王府做丫頭。
常氏為難的看向冷銘,
「銘兒,你去和劉藍說說,讓他放小桃回銘王府,這後宮里有無數個宮,也不差小桃一個人,照顧我這麼多年,跟著我沒苦,我也習慣在邊照應了。」
雪雙目頓時蒙上一層冷意,
「劉藍現在是皇後娘娘,莫說這後宮,就算整個大寧國,也沒有幾個人敢直呼的名字。」
常氏見這雪是在針對,頓時眉頭一挑,不屑的說道:
「劉藍怎麼了?我能有今天,都是拜所賜,現在卻當上皇后了,就是個險狡詐的小人。」
「娘……」
冷銘見常氏說話越來越過分了,當即厲聲喝止,
「您再這樣口無遮攔,早晚要害死你兒子。」
留下這句話,冷銘憤怒的甩著手,向前走去。
雪微瞇著眼睛看著,
「我只當剛才聽那天上的鳥了,如果這種話讓我聽到第二次,我第一個不容你。」
「你不容我又能怎樣?你是冷銘的媳婦,我是冷銘的娘,媳婦可以隨便娶,娘可是只有一個,冷銘他啥都得聽我的,你有什麼權利和我吆五喝六的?」
這個常氏真是個不可理喻的人,雪突然有些後悔,不該和冷銘一起,去皇上面前為求,這樣的人,就該讓在冷宮裏待著,孤獨終老。
現在突然有種搬起石頭來砸自己腳的覺。
雪站在原地,做起了思想鬥爭:
畢竟是冷銘的娘,看在冷銘的面子上,還是盡量對客氣一點吧!
可是現在縱容,以後會不會更加有恃無恐的作妖?
與其以後跟鬧彆扭,不如現在把話說明白了。
想到這,站在原地,雙手叉腰,深吸一口氣,
「冷銘是你兒子不假,但是,銘王府一切由我劉雪說的算,我事先把話撂這,你想去銘王府,就別出妖蛾子,不然,別怪我到時把你轟出去。」
見雪對毫不客氣,常氏當即哭天嗆地的哀嚎著,
「真是不孝啊,這婆婆還沒等進門呢,就要把婆婆轟出去,回頭我要去問問劉將軍,他就是這麼教自己兒的?」
向前走了幾步的冷銘看到這一幕,憤怒的折返回來,用力的了幾口氣,眼神直的看著常氏,
「娘,你口出狂言,不尊重當今皇后在先,現在又對雪言語相,你真是太過份了,這些年,如果沒有,就沒有我的今天,而且現在,銘王府一切大小事務都由雪理,連我也沒權利反駁,你若不服,就留在這裏吧!權當今天我們沒來過。」
說完這話,他上前拉起雪的手,
「雪,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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