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傾以為他會吻過來,沒想到他卻直接朝的扣解去。
初傾拉住他的大掌,“你…”
“不是要洗澡?”
初傾看著他臉不紅氣不的樣子,紅著臉嗔了他一眼。
發現他現在越來越不要臉了!
“大鯊魚同誌,你以前給我的印象,是那種超級又克製的人!”
男人垂眸看著,黑眸幽深如墨,“我沒你想象中那麽,在喜歡的人麵前,我也做不到。”
初傾看著他雕鑿般英俊深刻的臉,嘖嘖地砸了下。
“但我覺得你演技比我的好呢,你看我進救援隊訓練那些天,你對我搭不理,我好幾次都傷了心,想要放棄你了。”
男人下顎線條繃,“那時候,我隻是害怕。”
初傾抿了抿瓣,“你怕什麽?”
“怕你隻是玩玩而已。”
聽到他的話,初傾心髒倏地一。
他們之間,錯過太多,也誤會太多。
能走到現在,來之不易。
眸裏氤氳出薄薄的水霧,“是我不好,沒有早早地認出你。”
“所以,你彌補我。”
“要怎麽彌補……唔!”
話沒說完,就被他牢牢堵住了。
知道他所要的彌補是什麽之後,初傾都有點害怕再聽到彌補二字了。
從浴室到臥室,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說好的節製呢?
太低估太久的男人的占有了!
初傾去上班時,靖姐看到神不振,好笑又心疼。
兩人鬧矛盾時,家傾寶心不在焉,神不振。
兩人現在和好了,家傾寶又變力不支,神不振。
對工作,影響實在是不小啊!
靖姐索幫調整了工作,讓放假三天好跟的老公膩歪。
傅硯也給自己放了三天假,他帶著初傾去了海島度假。
這也算是二人遲來的新婚月。
好輕鬆的時,總是短暫的。
但甜,一直停留在心間。
回到帝都後,傅硯告訴初傾,當初綁架納蘭雪的那個小混混找到了。
……
貧民窟裏。
幾個著上半的小混混正在打牌。
簡陋的屋子裏煙霧繚繞,時不時傳來摔牌,罵的聲音。
“我艸,誌哥,你不是說你的財主最近回國了嗎?怎麽還沒見打錢過來?”
“急什麽,說了給幾天時間。”
“還要多久,哥們幾個都窮得快揭不開鍋了!”
“我他媽說了再等等——”
誌哥的人話還沒說完,屋子門突然被人一腳從外麵踹開。
門本就破破爛爛的,被人一踹,搖晃了幾下就倒在了地上。
打牌的幾個小混混,全都朝門口看去。
隻見門口,走進來一道又又颯的影。
人穿著件黑皮夾克,黑和黑皮靴。
長發紮利落的馬尾,雙手抄在口袋裏,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人那雙漂亮的眸裏,帶著一冰冷的寒意,往那裏一站,冷豔人,氣勢十足。
有那麽幾秒,幾個小混混都被震攝到。
誌哥對麵的一個小混混,最先認出初傾,“、不是最近經常上熱搜的那個大明星,什麽初傾來著?”
其他幾個小混混,也相繼認出初傾。
“確實是個明星!”
“怎麽跑我們這裏來了?”
“神還那麽冷,怎麽,跟我們有仇?”
以前跟誌哥一起綁架納蘭雪的,不是屋子裏的這幾個小混混,因此不知道初傾和誌哥之間的恩怨。
誌哥一直沒有說話,他暗地打量著初傾。
上學時豔明,走在哪裏,都是一道風景線。
長大後,褪去了青,冷豔人,又又颯,幾乎讓人移不開眼。
誌哥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原來是人啊,你可真是從小到大呢!”
初傾慢條斯理地走進屋子。
誌哥和幾個小混混,看到進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人就是人啊,離近了看,還是得毫無瑕疵。
“誌哥,你認識?不會就是你說的那位財主吧?”
“誌哥,有把柄在你手上?”
幾個小混混眼睛放,“是大明星,一定很有錢!”
幾人手,吞口水,恨不得將初傾生吞了。
初傾坐到一把椅子上,修長的雙優雅疊,“我找王誌有事,其他人若是識趣,現在就離開!”
“我們都是誌哥的小弟,大明星有什麽事直接說就行。”
幾人猥瑣的樣子,讓初傾反胃不已。
並沒有心跟他們多說,拍了下手,“若是你們能打贏我的保鏢,留下來也行!”
門口響起腳步聲,幾個小混混朝門口看去。
隻見一抹高大冷峻的影,走了過來,男人一黑,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看不清他的樣子,但他渾凜冽強大的氣息,幾乎要將四周空氣凍結。
如同死神降臨一般。
誌哥眉頭皺地看著初傾,“你過來是找茬的?”
初傾微微勾,“你的財主,若是我沒猜錯,指的是夢璐吧!”
誌哥狠狠一怔。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現在最好給我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誌哥話沒說完,初傾突然抬起腳,用力朝他踹了過來。
誌哥被踹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臉鐵青到了極點,“初傾,別給臉不要臉!”
誌哥想要朝初傾踹去,但下一秒,高大冷峻的男人就一腳踹到了他後背上。
“兄弟們,給我上!”誌哥的頭撞到牆上,破了皮,他怒不可遏地喝道。
幾個小混混,全都朝男人圍攻而去。
然而——
短短幾分鍾,小混混們不是男人的對手,全都被打倒在地,哀嚎聲一片。
初傾慢條斯理地走到誌哥跟前,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蹲下子,刀尖在誌哥臉上晃了晃,“當年你綁架納蘭雪,你當著的麵,打的那通電話是怎麽回事?納蘭雪聽到的是我說話的聲音,但我從沒有接到過你打的電話,你最好如實招來,若不然——”
將匕首的刀尖,朝著誌哥的眼珠子刺去,誌哥嚇得不行,連忙說道,“別手,我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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