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笙愣了愣,真要邊工作邊來嗎?
萬一手抖寫錯。
“看電腦,假裝工作。”沒等男人開口,容妍催促道,拎著傅景笙的手放到辦公桌上,又去撥正他的臉。
姿勢擺好后,容妍仰著頭去親傅景笙。
男人假模假樣地握著鼠標,可本沒心思看文件。
不聽容妍胡鬧了,傅景笙一只手撐著桌子,另一只手握著容妍的肩膀加深那個吻。
人上后傾,傅景笙往下吻下去。
他作很輕。
覺人沒了回應,傅景笙抬頭看了看,容妍居然睡著了。
男人無語,幾分鐘前,這人火急火燎的,好像必須要搞出個花樣來,這麼快蔫了?
被親睡著可真行。
他小心翼翼地將容妍放在沙發上,緩了緩,將下去,這才開始工作。
容妍迷迷糊糊醒來時已經快天亮了。
人口干舌燥,準備找水喝,剛翻了個滾到了地上,吃痛地翻了一聲。
傅景笙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聞聲抬起頭來,看到了蜷在地板上的妻子。
男人張地過去“怎麼掉下來了?”
容妍睜開眼睛“我們不是在吃燒烤?”
傅景笙抱回到沙發上“那是昨晚的事,后來……”他重復了下經過。
容妍顧不得摔疼了的屁,靠著沙發背坐著“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提那種要求,我可是良家婦。”
說這話時,容妍怪心虛的,清楚自己喝了酒什麼德,別說搞些刺激的作,傅景笙要說強上,都信。
人有點印象,著電腦,非讓傅景笙一邊工作一邊那個。
這都是什麼低級趣味,容妍心里狠狠地鄙視了
下自己,好在反常行為有酒背鍋。
但傅景笙肯定也夸大其詞了,怎麼可能非讓傅景笙一邊打字一邊做,四肢怎麼協調嘛。
見妻子目圓睜,傅景笙繼續添油加醋“我要不練出個一心多用都滿足不了你,可是我剛找到門路,要和你大戰一場時,你居然睡著了,一定我前戲做得不好,非但沒讓你有進主題的沖,反而澆滅了開始的火苗。”
“容妍,三十歲的人如狼,我昨晚領教到了,你看,服扣子就是你崩壞的。”傅景笙指了指。
容妍臉上清白加,說得像個渣似的,又人家,又尋求刺激,最后還放了人家鴿子。
諂笑“嘿嘿,我什麼都不知道。”
傅景笙不依不饒,想打馬虎眼,明明昨晚有意識“可是我問你什麼,你回答得頭頭是道,該不會裝不知道,不負責吧。”
“你看,有些事太較真就沒意思了,我確實不知道,可為什麼我們沒回家?”容妍問。
傅景笙是想回家來著,但中途趴在桌上瞇了會兒,居然睡過頭了。
“不小心睡著了。”男人如是道。
他瞅了眼墻上的鐘表“馬上五點了,九點得開會,現在回去會浪費時間,去里面繼續睡會兒吧。”
“我要喝水。”容妍這才想起來自己是被醒的。
沙發旁的小圓桌上,放著保溫杯,水傅景笙早就準備好了,男人掀開杯蓋,喂到妻子里。
喝完水,容妍老老實實爬到隔間的床上,
到里面。
七點敲門聲吵醒還沒休息多久的兩人。
何偉提前來了公司,帶著整宿沒睡查到的蛛馬跡,迫不及待向老板報備。
傅景笙撐著起來“我給把門關上,你繼續睡,我跟何偉去會議室。”
他給妻子蓋好被子出去。
會議室里,何偉將幾張照片鋪在桌子上,從產品庫到出庫,除了檢服打開過包裝,其它包裝完全沒過,照片中可以看出,排除了自家公司的問題。
可紫那邊給的出貨圖片,打包細節似乎和傅氏收到貨的包裝有細微區別,何偉指了指紅筆圈出來的地方。
傅景笙發現,出廠真空包裝,掉了包裝袋里的空氣,但傅氏收到的,包裝袋有點鼓。
運輸過程中被換了?
“運輸中換掉很簡單,只要事先準備好一批貨裝上車,換掉正品,正品能繼續拿去賣。”何偉和傅景笙想法一致。
“要不要給老趙打個電話?”何偉問。
“先別打,以免打草驚蛇,查查這批次貨誰送來的,車牌號是什麼,中途有沒有接其他人……”傅景笙細思極恐。
運輸途中李代桃僵,顯然早已預謀,算準了紫什麼時候出貨,數量多,還能買通司機換貨,那人至是紫的高管。
傅景笙必須先查查。
“老大,大家都在等一個結果,真不要老趙那邊配合調查嗎?人多力量大。”
“不要,公關文案寫好了?寫好后發我看下,我們承認錯誤,不管怎樣,貨確實是從傅氏直播間出去的,假一罰十,也得我們賠給消費者,最后再跟供貨商扯皮子。”
找到了線索,事好辦多了。
傅景笙將工作安排下去。
——
郭安晚班后去了林唯公寓。
他一邊喝著豆漿一邊抱怨,不知道傅氏最近中了什麼邪,老出事,一出事全公司查監控。
林唯靠在他肩膀上安“大公司嘛,競爭對手多,得罪的人也多,平常心對待,你們只是下面做事的,配合調查就行。”
郭安了下人的面頰“說是這麼說,可我們也怕一直這麼下去公司倒閉了,到時別說升職,工作都要丟了,別看我在傅氏只是個安保人員,工資可不比小公司辦公室職員低。”
郭安這兩天很擔心傅氏的前途。
林唯心里著傅氏趕倒閉,但面上不能表現出來,不以為然道“怎麼可能倒閉,這麼大的企業,再說傅景笙老婆可是容妍,容妍頌善集團創始人……”
說到這,人眉頭陡然皺起,只顧著對付傅氏,竟忘了頌善診所,容妍不可能不救傅氏,怎麼沒想到只有頌善和傅氏一起出現危機,傅景笙才會真正陷絕境。
對,還得對付頌善。
“怎麼了?”見人忽然沉默,郭安問。
林唯趴到郭安前“沒,就想到容妍有能力幫傅景笙,我卻幫不了你。”
“你已經對我很好了,唯唯,咱不和他們比,昨晚傅總都沒回去,忙公司的事,力可比我們大多了,我到點了就下班,下班了就能躺進溫鄉里。”
“這倒是,安哥,他們總焦慮生活肯定不和諧吧,都驗不到這樣的樂趣,我們……”
人話沒說完,郭安的手已經探進了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