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一手指橫在他前面,示意他再湊近些,而後那孤單的火苗終究還是完了它的使命,將男人含在口中的香煙點燃,冒出縷輕煙。
“這半個月我一直在等你過來和我說。”
秦熠彈掉了長長的煙灰,“可是你沒有。”
他語氣難掩失,十幾天的時間裡秦熠將自己代了陸唯的緒,剛開始不懂,後來見到喬知念便一切都清楚了。
在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時是沒有理智的,更何況是慣於掠奪本霸道4意的人。
“如果你反复糾結,不如直接告訴,不會再纏著你。”
“如果你喜歡,就別若即若離,痛快在一起對誰都好。”
“最主要的是——”男人將煙頭踩滅,任由火星燒灼了地毯。 “別讓覺得你心思難料,否則你想明白之後也再挽不回了,到時候我會做主讓嫁給值得託付的人。”
已經有快十年秦熠沒有對他說過這麼重的話,宋淮謹目怔忡,秦熠卻沒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將他請出了這一層。
......
陸唯回到有些日子沒回來的家裡,將自己收拾好之後就去了秦家,見到了傳說中的“小嬸嬸”。
“我喬知念,是四月份的,比你大些。”
說話的時候螓首微頷,那雙眼睛裡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溫。
秦熠和宋淮謹已經走了,沒有他們的秦家更顯得空,不過好在有喬知念,這個孩毓秀靈婉,卻純淨的像個不諳世事的稚。們聊了一會兒,看著澄澈純淨的眉眼,陸唯竟萌出種想放走的想法。
秦家很大,人也很多,看上去銅牆鐵壁確是最危險的地方。一旦踏進這裡,就永遠不能置事外。陸唯過的目想起自己的母親,終究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不是怕秦熠,只是秦家家主帶回來一個孩的事整個東南亞都已經知悉,現在放走未必是好的,失去秦家的庇護還可能害了這個姑娘。
晚上,陸唯做了夢,夢裡是穿著花襯的宋淮謹拉著的手在沙灘上走。兩個人像一對平常的一樣散步,旁邊可能有人,也可能沒有,反正也只看得到他。可是醒來之後邊卻只有睡的人,鼻腔裡也本沒有男人上好聞的香味。
窗外,東方微微泛起白,微弱的線照亮了正巧經過天邊的雲彩。一道道灰白的廓在翻湧,孩眼中彩也不停變換。
黑夜和清晨的界對別人來說是希,可對於陸唯來說卻是折磨。芒衝破黑暗的一瞬間彷彿也將心裡努力封存的一切點燃,亦能讓想起所有痛苦的過往。
跌跌撞撞衝到台,帶著腥鹹的海風吹到臉上,淚水中的溫熱被帶走,涼讓意識到自己哭了。
緩和了好一會兒,直到整個世界都被佔據才平靜下來,給宋淮謹撥出了電話。
“嗞嗞——”
手機震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上顯得很刺耳,宋淮謹掏出懷裡的手機,他使勁閉了閉眼讓眸聚焦,上面的“唯唯寶貝”的備註大概是那個丫頭著改的。
“餵。”他嗓音沙啞地接了電話,沒有平時的玩世不恭,在小姑娘開口之前叁兩句話待完了昨天發生的事。
陸唯已經十八歲,既然生在這裡,就也該到擔起擔子的年紀。
這半個月,兩人發了無數次信息,可通話卻是第一次。人迫不及待地想從男人泠然悅耳的聲音中得到藉,可是卻聽到了秦熠重傷的消息。
寧願宋淮謹沒接這個電話。
後的喬知念在酣睡,緻的側臉沉靜的像一尊塑像。
陸唯走過去輕輕地晃了晃的手臂,就睜開了朦朧的眼睛。
“怎麼了?唯唯”
“我要去趟緬甸,你要和我去嗎?”
喬知念會跟著自己一起去,這是陸唯意料中的事。所以說了那句“可能會死”,又待好了旁人喬知念出門不許攔著,和秦晟一起上了飛往緬甸的飛機。
飛機停靠在那棟也只去過一兩次的宅子旁,帶著喬知念跑上樓梯,在叁樓見到了雙目被紅線纏滿的男人。
兩人隔著一條走廊對,因著周圍的那些人,陸唯還是沒能做到衝上去抱住他。
走廊裡又多了兩個人一起站著,不知過了多久,眾人守著的房門才打開,兩個醫生滿頭大汗的出來。
秦熠沒事,他的命能保住這片土地就不會破碎盪,依附於秦家或者其他勢力的人,就還都能維持表面上的祥和。
眾人鬆了口氣,他們只在意秦熠生死,其他的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
陸唯和喬知念一直拉著手,醫生說完話後不久,那雙一直安生的小手忽然開始掙扎,然後離的控制。人耳朵裡有很多雜音,只看到的一張一合,隨著便走進了秦熠的病房。
之前站在走廊上等待的人大半已經力,他們倚靠著牆壁,看著宋淮謹——這個目前唯一一個能代替秦熠的人。
靜默許久的男人在聽到秦熠無恙之後軀一晃,險些摔倒在地上。
過了許久,待眼眶中的熱氣散去,宋淮謹忽然轉揚起一拳打在牆上,皮在瞬間破裂,筋骨裂開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倏而,他頹然地放下手,流順著指滴在灰的地板上。
他知道諾克為何要先殺他,無非是想讓秦熠再承一次失去兄弟的痛苦,像當年的陸競夫妻一樣。
而他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自己,如果他沒在那種要關頭走神想起陸唯和大哥大嫂,就不會連邊有人都不知道,以至於讓二哥為自己挨了這一槍,還差點把命丟在這不之地。
“你瘋了!這和你沒有關係,要弄就去弄死那個狗東西!”
陸唯衝上來看他鮮淋漓的關節,過一個醫生過來給他包紮。
宋淮謹和陸唯都明白,秦熠只是不想再看到兄弟死去。
“你去睡一會兒,行嗎?”
陸唯不顧旁邊有人,摟上了宋淮謹的胳膊。
“等二哥醒了再說。”
“等他醒了你就累死了!”人嘶吼著拽著他走進一間臥房,使勁地關上房門。
“唯唯,外面都是人。”
“我管那麼多呢,誰看見誰看見,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叁樓房間很多,陸唯隨便推開一間門把宋淮謹推在床上,轉想把下的被子抻出來。
“陸唯,我什麼都給不了你,我永遠誰都不是,你知道嗎?知道嗎?!”
“我他媽連命都要等著二哥去救,沒有他我現在就躺在冰櫃裡了!”
男人歇斯底里,嘶吼讓他面紅耳赤,額角青筋暴起,再也不想管外面的人是否能聽到。人作停了一下,沒回話。
低下頭,男人一眼就看見低領襯裡的春,間一火熱的慾忽地燃起——陸唯剛剛把被子抻出來就被宋淮謹拽進懷裡在下。
秦熠還沒有醒過來,做什麼都不是合適的時候。可是連宋淮謹自己也不知道,這突起的慾是哪來的。可是小人就是有這種巫蠱一般的魔力,讓他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了就索瘋一次,反正也是自己的人了。
他下腹的按在的小腹上,隔著服都能到巨的滾燙。
把湊上去,人的迎合讓他裡的慾念發,兩叁下掉彼此上的服,兩個人赤條條地糾纏在床上。
男人趴在人的上啃咬著白的房,這是上次未能品味到的綿,高高鼓起的山峰上嵌著兩顆紅珠子,晶瑩剔彷彿最純粹的紅瑪瑙。他被那抹的刺激的失去了最後的理智,幾度想把散著香味的白峰都吞進腹中。
一邊手探到下面去部的凸起,引得陸唯不斷。
等到人的口湧出一春水,宋淮謹就著起到脹痛的,沒有費力的一下頂潤的道
“啊......”
下的人發出一聲,男人的大滾燙,剛剛開葷不久的人又控制不住力度,他定了定心神就開始在的道里大開大合地。
陸唯腦海裡迴響著他剛剛說的那幾句話,分開極力地迎合著男人暴的衝撞。
和眼前的人都需要發洩。
而是取悅這個男人的卑鄙手段,即使這樣會讓變得廉價卑微,可這是唯一能和他產生羈絆的方式。
一記深過一記越來越快速的撞擊讓陸唯不住,嗯嗯啊啊地著,推著宋淮謹的子要逃離。可是男人怎麼會給逃離的機會,有力的雙臂箍住把在下,人兩個飽滿的渾圓被他頂得不停地晃,臉上被慾染得緋紅。
“宋淮謹...我不住...輕點...”
正在上馳騁的男人怎麼會聽的話,的只會讓他變得更狂暴。
“唯唯,真想幹壞你。”他一記深頂,引來一聲驚呼。
讓如大膽大妄為地勾引自己,既然要下地獄,就一起下。
“宋淮謹,我喜歡你,喜歡你......”
男人抓著纖腰的虎口一,似是被這句話刺激到,語畢之後將拉起來,兩條長幾乎掰平。
他低頭看著兩個人彙的地方,抬起的頭讓也向下看:紫紅的巨不停,快的幾乎要看到重影,緻的被撐到極致,水也不控地噴出來。
這不僅是折磨也是折磨宋淮謹自己。
的太緻,每次看著艱難容納自己都能滿足男人的惡劣心。
自從和陸唯第一次之後,剛開葷的宋淮謹已經慾了一個月之久,下的小還地咬著他洶湧的,陸唯一個,宋淮謹一時沒守住在裡面就噴了出來。
平復片刻,他緩慢出依然龐大的,瞬間就湧了出來,宋淮謹看著白的落在床單上皺了皺眉頭。
他明明沒想在裡面的。
上次沒有中是他們走運,現在秦家憂外患,孩子該在平和安全的氣氛中出生,現在顯然不是個懷孕的好時機。
“我們不能有孩子。”
間小還在往外吐著白灼,他拿起紙抵著的下想把那些都吸出來。還未從高餘韻中出來的人僵住,他聲音中的焦急彷彿冰刀,扎遍全。
果然以作為取悅別人的工是最廉價低級的。一瞬間,良多影在眼前晃過。
黑街街頭的站街郎,夜總會裡穿著暴的陪酒,還有在舞台上將自己部位盡敞給台下金主的舞孃。
從未瞧不起,反而有些心疼們為生計不得不出賣,又無法避免地被那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嫖客輕賤。
而利用們的紓解自己骯髒慾的人,從來都不能倖免於他們罵出口的“下賤”。
看著他在自己口作,被他有些慌的眼神刺痛了眼,迷濁的心突然清醒了幾分。看著他的樣子笑了笑,“叁叔,你不用擔心,我會吃藥的。”
說不出怨懟的話,自己要湊上去的,怪不得別人。有做事的衝就要承擔這件事所帶來的後果,這是小時候父親常說的。
可以為了他把自己變得一文不值,但卻無法接自己將姿態降到最低之後,的人依然不在乎自己。
想到這自嘲著笑了笑,突然想起人禮那晚那沒完的煙,是不是也會因為自己沒有燃燒完而悵然。可它的命運只能是這樣,到了完全不懂得欣賞煙草的手裡也只能棄之。
宋淮謹擰著眉看著兩年前就沒再這麼過他的人,現在躺在他的床上流著他的喊他“叁叔”。
“唯唯...”
“睡吧叁叔,我累了。”
陸唯打斷他的話,轉抓過被子蓋在上,不一會兒就呼吸平緩。
他只能也躺在的邊,長時間的神張驟然放鬆,他竟然真的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陸唯背對著宋淮謹,在被子裡均勻地呼吸著,大眼里水湧,最終還是沒落下來。
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宋淮謹到底也不欠的。
起看著男人的睡,輕手輕腳地穿好服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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