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休息,再次站起來的時候,我神百倍,但看見這無邊無際的蒼翠,心又不有點煩躁。
究竟今天是否能走出去,這幾天似乎都在原地踏步,沒有什麼進展,但我相信多大的竹林都會有盡頭的時候,只要堅持下去,我一定可以走出去。
我全速前進,但沒多久就被一個青男子攔住,青男子長得濃眉大眼,甚是英氣,只是雙眼一樣是冰冷如寒潭。
也許殺手的眼都是冰冷的,我知道遇到大敵了,我握手中的劍冷冷地看著他,不發一言。
他突然出手,一句話也沒有說,如果是以前的我,興許已經被他凌厲的劍鋒嚇到渾抖,但現在的我被銀狼的劍劃了一次又一次,怎還會畏懼他手中的劍?
我側閃過,然后氣勢如虹地朝他刺出一劍,他反將劍擋住,然后凌空一翻攀到了竹子上,就這時背后一陣寒氣襲來,我反手然后轉,天呀,他什麼時候已經躲到我的后,這種速度真是讓我——
但我還沒有想得明白,頭頂又有一寒氣,我覺得冷颼颼的,猛地抬頭,他竟然從高空朝我的頭頂直刺下來,他的速度怎麼快到這種程度?我到我全的汗都豎了起來。
我用劍擋住他這一劍,就在這個時候,我左右兩邊竟然同時有劍氣襲來,我倒吸一口冷氣,然后一躍,踩在他們的劍尖上。
我稍一借力,整個人騰空而起,攀緣在上面,他們立刻散去,融的竹林里,只看見他一閃而過的青袖。
他們一定是有三個人,是三個一模一樣的人,因為他們的速度不可能有那麼快,并且如果是一個人,我不可能同時到三劍氣。
“出來吧,我知道你們有三個人,別在這里躲躲閃閃了,是男人的話,就出來跟我痛痛快快跟我打一場,我也不會嘲笑你們以多欺,以大欺,以男欺。”我用激將法將他們出來,他們同時現,還沒那麼可怕,最怕他們躲在暗,防不勝防。
我的話音一落,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紛紛跳了下來,并將我團圍住了,一樣的濃眉大眼,一樣冰冷的眼神,他們似乎心意相同,本不說話,連眼神都不流一下就一起手。
他們頻頻調換子,作非常快,讓我眼花繚,為了不他們的干擾,我閉上了眼睛,只聽聲音,這一下子就好多了。
以前冷佚訓練我的聽覺此時派上了用場,這個時候我特別激他,如果不是他,我這次一定輸定了。
看來嚴厲一點并不是一件壞事,但他也實在太狠了,將我的頭都打麻了,但頭麻好過被人砍頭。
雖然最后我還是將他們擊退,但已經筋疲力盡,手上多了兩條刀痕,逸出來,已經染紅了袖子,我稍稍包扎了一下。
其實我的包裹上已經準備了一些療傷的藥,但我就是不涂不抹,我就要銀狼他看看這些刀傷,我就要看看他做的好事。
不過轉念一想,他自己都在我上刺了無數劍,他又怎會心疼,我這樣做無疑是自找苦頭吃?
還是別難為自己,我坐了下來,將藥涂抹在傷口上,涼颼颼后就是刺心的痛,我痛得呲牙裂齒,但痛過后就好多了,他不疼我,我自己能不惜自己嗎?
現在已經夜深,時間不多了,我不顧上的疲勞猛地往前沖,我一定要在今天結束前出到外面,要不我這些苦白了,這些傷白挨了。
月下斑駁的,我借著這朝前方沖去,遠遠我看到一個黑影,我的心瞬刻變冷,莫非還有人攔著?
時間真的不夠了,難道他真的不想我出去?難道他真是想我嫁人?
都吻了那麼多次,都摟著一起睡了,他都將我看了,我也過他了,他還要我嫁人?心中無限怨念,火氣猛地躥高,這次擋我者死。
這次出到外面,他求我,我也不原諒他,想我嫁給他,他想也別想,死男人,壞死了。
當我越靠近那團影子的時候,心頭的冰冷竟然慢慢消褪,悉的背影,悉的氣息,是他,是這個可惡的男人。他終于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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