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就不要那麼早到達這里了。”我憤懣地直嚷。
我們提前三天到,結果這三天天天睡夜野外,天天啃黑饅頭,因為去酒樓滿了,去茶樓,發現排隊的還有一大堆,每次都是興沖沖地去,失地回。
但他似乎對這種風餐宿的生活很滿意,總是時不時自己在笑,與剛見他時的冰冷截然不同。
第三天一大早,我們去了燕城的蒙山,這次的武林大會就在這里舉行。
我們去的時候,一路上人流不斷,各門各派都派出本門的英弟子,希一舉取得武林盟主的寶座,耀本門。
獨門獨派的人也想在這個大會上一爭高下,希以后統領群雄,號令天下,所以無論多遠也趕來了。
也有一些如我們這樣純粹來湊熱鬧的,真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心都差點沸騰起來。
場有幾排人守著,認函不認人,有幾個好漢被人了邀請函,但守衛之人無論如何都不肯放他進去,產生了爭執,最后無奈只得罵罵咧咧地離開。
一邊走一邊罵那個殺千刀的了他的邀請函,罵守衛的人狗眼看人低,連他們黑白雙雄都不認識,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我瞄了一下冰塊,他這兩張邀請函不是來的吧,他不是那個殺千刀小賊吧?
他朝我聳聳肩,然后白了我一眼,似乎在對我說:我會做些勾當嗎?但誰知道呢?現在有誰做了賊還承認的?
我跟隨人流進去,里面已經搭了一個大臺,下面擺滿了椅子,我們在邊上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但一坐下來,因為矮小,前面黑人群完全將我擋住。
“來,過來,坐我這里。”他看見我在左挪右晃,然后笑著指著他的膝蓋說,我白了他一眼,他朗聲一笑,有著捉弄我的快樂。
我干脆站了起來,踩在椅子上,反正現在又沒開始,看看四周環境也是好的。
“下來,不夠高我抱你。”
他邊說邊手過來拉我,當他的手到我的手時,我覺一簇寒直接在我的背脊上,涼心。
我猛地扭頭一看,后面黑的一群人,人影晃,本不知道那一簇寒來自哪里,但那一寒氣卻那麼真實駭人。
“小夜,你怎麼了?手怎麼那麼涼?”
我將手從他那里出來,不習慣那麼親昵,但整個人還驚魂未定,但我剛坐下,那寒意再次襲來,我猛地回頭,依然是人頭涌涌,找不到寒意的來源,但心卻是那樣的不安。
“是不是有什麼事?”
他警惕地看著四周,我的微小異樣都逃不過他的雙眼,我茫然地看著他,有點魂不守舍,但我還是不死心,突然猛地回頭。
遠遠的,有一個白年負劍獨立,只靜靜地立著,但他的華讓四周圍的人都黯然失。
他注視著我,目如冰霜一樣,讓四周一點點地變冷,讓人瞬間結冰,我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他竟然是冷佚。
冰塊發現我的異樣,也站了起來,跟我一起張。
“怎麼了?”
“沒事,認錯人罷了。”
我轉過子對他說,當我再度回眸的時候,再也找不到這個負劍獨立的年,但那骨的寒意依然縈繞四周。
他來了,他是否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