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可惡了！蛇蝎心腸！”魚小碗走在路上，一臉的憤憤不平，跺著腳碎碎念，道：“子萩你說是不是，這種人就應該下地獄！”

說著，說著，魚小碗發現邊的子本沒理，這才轉過頭查看。

發現凌子萩托著腮若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

“子萩？”魚小碗又喊道，“子萩，你想什麼呢？”

魚小碗發現還是沒靜，忍不住上手推了一把。

“啊？”凌子萩這才恍然，茫然著周圍熱鬧的集市，喃喃道：“不像，倆人一點兒都不像。”

“你說什麼？”魚小碗聽到凌子萩的話，有些懵，問道。

凌子萩轉頭著已經快要消失在視線的錢府大門，道：“小碗你覺得錢老爺長得如何？”

“丑，死丑！”魚小碗想也不想的回道：“吊梢眼，地包天，大蒜鼻，一看就是商模樣。”

“嗯，那你覺得錢祥長得如何？”凌子萩又問。

“桃花眼，鷹鉤鼻，上揚紅，再加上那張乎乎的小臉，很可啊！”魚小碗想起錢祥的長相不住眸眼彎彎，說道。

“我記得二房姜氏好似是單眼皮，上揚眉，小巧短鼻吧。”凌子萩低頭沉。

“那又說明什麼？”魚小碗是個古代人對著基因傳本不懂，在看來只要滴認親了，就是有緣關系沒什麼可懷疑的。

凌子萩瞅了魚小碗一眼，沒有立刻回答的話，而是坐到一茶樓，要了些點心，休息。

魚小碗自然不知道對面子啥想法，樂呵呵的吃著手中的芙蓉糕，還大氣的用袖子抹去角的糕點渣，直到吃著吃著發現碟子里就剩一塊，正打算詢問對面的子吃不吃，發現不知何時凌子萩早已在桌上用茶水寫了慢慢一桌子不認識的字。

“子萩，這是什麼？”出指尖，點在唯一認識的幾個數字上。

凌子萩用懷中的繡帕把指尖干凈，點著第一行字道：“這個案子看起來不復雜，但是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魚小碗點頭，也不準備吃了專心聽著。

“第一，于娘的死到底是什麼原因，只是因為吃錢祥的早膳而有人懷恨在心？還是發現了某人的引來了殺之禍？”

“某人的？”魚小碗聽著，一臉的疑，不擅長破案所以有些聽不太懂。

凌子萩勾道：“比如二姨娘的。”

“你懷疑姜氏？”魚小碗一臉錯愕。

凌子萩沒有往下說，只是點著第二條，繼續道：“第二，你發現了沒有，從二姨娘進府中之后短短兩年就有兩個姨娘相繼失蹤，希是巧合，但是如果不是，會不會有人是故意謀害？那麼原因會不會和于娘的死是一樣的？”

魚小碗聽得更懵了，眨了眨眼睛，撓著頭。

“第三，如果上面的推斷指向同一個原因，這個案子就有了出口，那杜麟、李夢玉和于娘的死是不是可以并案？可是他們的死法不一樣，又怎麼解釋？”

魚小碗聽到凌子萩最后的問題，突然神一乍，道：“子萩，我雖然不懂你說的什麼死啊，活啊，什麼殺人原因啊，但是這三人的死，我覺得，沒啥區別？”

“哦？”凌子萩說完這三點，正準備用帕子把桌子干凈，突然聽到魚小碗這麼說，手中的作頓住，“怎麼說？”

“唔...”魚小碗用食指扣著太，道：“你說杜麟和李夢玉是被剜了眼睛，然后十指頭被砍掉，對嗎？”

“嗯。”凌子萩點頭。

“于娘是被割掉舌頭，對嗎？”

“嗯。”

“那這不明擺這就是地獄第一層和第二層的懲罰嗎？”魚小碗說著，連忙學起凌子萩，沾了些茶水在桌上比劃，可不會寫字，只能畫著旁人還算是能看懂的畫繼續道：

“子萩博覽群書，這個應該知道，地獄有十八層，第一層便是拔舌地獄，凡是在人間挑撥離間，油舌，謊話連篇的，死后都會被打這一層，有小鬼來拔取他們的舌頭作為懲戒。”

凌子萩聽著，低頭著魚小碗的畫，只見一只小鬼拿著鉗子夾著一名跪在地上人的舌頭。

“那第二層呢？”說實話一個現代人著實不了解這些古人的東西。

“第二層是剪刀地獄啊。”魚小碗說著，又開始畫起來：“說是在間若是有人不守道德、荒拐賣婦兒的，死后都會出現在這里，標志的就是被砍去十手指頭，若是作惡太多還會被剜去雙眼。”

這麼巧？這杜麟和李夢玉不就是干這個的？

凌子萩聽罷，心中咯噔一下，如果真的是這樣，問題似乎解開了，可是有一個問題又出來了，杜麟和李夢玉掌握著這麼大的，兇手為何達到目的之后四年前不殺這二人，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手？

跟何況現在臨近年關，圣人對這種見的事尤為慎重，這算是在老虎面前耍猴，純粹是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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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懷疑是？”

凌子萩回到司府的時候剛好到晚膳時間，此刻司炎修也剛好回來，倆人一邊用膳一邊說著今個的案子。

“嗯，我覺得大概率是，但是有一點我想確定一下，畢竟這案子涉及的可是錢家的貴人，再加上錢老爺子那麼大年紀了，一驚一嚇的出了什麼事兒，我可耽擱不得。”凌子萩說著，吃了口碗里的蛋羹。

司炎修認同的點點頭，道：“今個我和白彥去查了杜麟的這些賬簿，如你所預料的，他們干的都是些販賣孩子的勾當，有幾戶人家已經查到了，另外一些比較蔽，應該還需要些時日。”.七

凌子萩點點頭，知道司炎修說的是什麼，也就是他們的猜測有了憑據，只是錢府的錢祥還沒個結論，可盡管如此，也已經給的心里吃了一顆定心丸。

但是這并不夠，況且這案子還不知道會不會死更多的人，他們沒有時間了，更需要強有力的證據來支撐猜測。

“大人，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凌子萩手中的碗見了底，把面前收拾整齊，咬咬道。

司炎修盛湯的手一頓，抬眼著，似乎猜到對面子是個什麼想法，思忖間道：“我之前以為查案子只有我會這般瘋狂，沒想到夫人更是青出于藍啊，明天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