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容商量的樣子,傅宴時還有些驚訝。
他沒見過這樣尖銳的許清歡。
平日里雖然不與誰特別親近,但也不會和誰結怨,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
但是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夏晚予陷害,鬧到這個境地,討厭夏晚予也是正常。
“放心,一旦查實的行為,公司會給相應的分。”
“嗯,我信你。”
許清歡不想自己總是因為夏晚予的事和傅宴時有什麼爭執。
畢竟今天頭疼的事還多著呢,例如鄭秋枝士。
……
站在醫院樓下,許清歡抬頭看了眼上面,心里盤算著得怎麼和母親說。
傅宴時的媽媽接不了,自己媽也不是那麼健康的。
想了好半天,才咬咬牙,邁步走了進去。
上午的時候鄭秋枝需要做復健,讓有些萎的小能正常走路,所以許清歡剛到的時候,鄭秋枝沒有察覺到兒的不對勁。
等扶著離開復健室的時候,才發現兒今天的話特別。
“怎麼了?”
許清歡一僵,搖頭,“沒,沒事。”
“你一向不善于撒謊,說吧,發生了什麼。”鄭秋枝索停下來,看著。
醫院長廊里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雖然沒人注意到們這邊,但總是無形中給了許清歡更多的力。
見遲遲不開口,鄭秋枝突然道,“讓你去理那個姓傅的,理好了嗎?”
“媽,我和他之間……”
> “你別告訴我,你們兩個產生了什麼!”鄭秋枝一針見,到底是自己養的兒,還是多了解的,“許清歡,我一早就告訴過你,咱們不要有任何攀高枝的心思!也不要去搞什麼飛上枝頭變凰!和那些上流社會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他們有一天玩膩你的時候,你本就沒有還手的能力!”
鄭秋枝這些年看的很徹!
如果當時自己的娘家比許家地位高,他們是不敢這麼對待自己的!無奈,自己不但贏不過家世,甚至地位懸殊,最后只能是被他們欺負至此。
現在兒竟然走了自己的老路,找了一個比許家的家世還顯赫的男人,這是多可怕的事!
鄭秋枝很清楚,如果兒在傅家到委屈,被欺負,被霸凌,自己就算拼上這條命,都不可能為討回什麼公道!人,有時候就是有很多無力去做的事,不是無心去做,而是真的做不到。
傅家別說在北圳市了,就是在國,想一手遮天也并非難事,說句不好聽的,兒就是死在了傅家,自己可能都求告無門。
“媽,不會的,他對我真的很好。”
“那你覺得,當年你父親如果不是對我好的話,我會死心塌地的嫁給他嗎?”
“……”
鄭秋枝冷笑一聲,“男人,在興頭上的時候,沒什麼事做不出來,沒什麼誓言說不出口,你還小,所以你會被他蒙蔽雙眼!”
許清歡也想到了母親會說這些,但這一次沒有搖。
“我想信他一次。”
“你真不愧是我的兒。”鄭秋枝的臉沉的可怕,“那好,如果你選擇不和他分開,以后就別來了,別見我,別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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