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的聲音雖然嘶啞虛弱,可眸仍是銳利且有迫的。
嚇得夏晚予手一抖,立刻收了回去。
“我,我想探探你額頭,看看有沒有發燒。”
“不需要。”傅宴時的嗓音里帶著不可逾越的疏離,細聽之下,似乎還有些失落。
剛才蒙蒙一睜開時,他恍然以為眼前人的影是許清歡!他以為終究還是舍不得自己的!
但是當傅宴時努力睜大眼睛去看,發現是夏晚予時,那種失,冰冷徹骨的寒意,瞬間席卷了周……
“聽說你喝酒喝到住院,我真的嚇死!宴時,就算不為了別人,為了叔叔阿姨你也不能這樣啊!傅氏集團整個公司都在等著你,你就為了一個人,就……就這樣嗎?”
夏晚予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
有心疼,有不甘,也有委屈。
真的太嫉妒許清歡了!
從小到大,為什麼擁有的都是自己奢不來的?!許清歡到底比自己強在哪里,能夠被傅宴時如此放在心尖上!
“和你無關。”
“宴時!你醒醒吧,許清歡本不你!”夏晚予的語氣里都帶著一抖,“這個世界上,沒人比我更為你著想了!為了阿姨的病,我愿意和你假裝,愿意認下栽贓許清歡的事,甚至愿意離開我兢兢業業付出了那麼多年的傅氏,最終就為了能給你排憂解難,能不要讓你為難!可許清歡都做了什麼?除了讓你煩心,給你添麻煩,什麼都不會!”
r> “閉,許清歡的好壞不用你來評斷。”
即使在這種時候,傅宴時也聽不得一句誰說許清歡。
外面的周斯澤聽到了兩個人的聲音,趕走進來,“那個,晚予啊,你不是還有事嗎?宴時這邊有我就行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這話言外之意,就是讓趕走了。
夏晚予自然也能聽得出來。
意識到自己緒有些激,可能說的話激進了些,趕收了收表,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唉,我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這次許清歡要離開,也不是我們讓的,是自己的選擇,宴時,我希你振作起來。”
傅宴時仍是沒有一丁點的,甚至目都沒舍得分給半點。
夏晚予只好悻悻的站起來,“我確實有事,就先走了!周斯澤,你好好照顧他,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好!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夏晚予最后眷的看了眼傅宴時,才踩著高跟鞋走出病房。
周斯澤都開始有些膽傅宴時得怎麼訓斥自己把夏晚予給喊來了,可他一開口,卻是
“許清歡……來過,對嗎?”
夢里,他清楚的看到許清歡來了,就坐在自己邊,穿著一白的服,一如當年初見時,從班級正門走進來的樣子。
一臉擔憂和心疼的看著自己,承諾說不會離開,說之前那些話都是開玩笑,說要和自己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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