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也笑了下,意味不明,“你不懂我。”
……
……
小鐘看到姜初宜上的痕跡時也被嚇了一跳,脖頸、鎖骨,從肩蔓延到背,白皙的底,有幾紅到發紫的吻痕顯得十分刺眼。
的破了皮,眼下一圈青黑,不得不穿上高領的外套,墨鏡、鴨舌帽、口罩,全副武裝地把自己包裹起來。
武漢到上海的飛機有兩個小時,姜初宜疲力盡地睡了一覺。
到達虹橋,姜初宜打開微信,宗也已經發了幾條消息。
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人又很不舒服,提不起力氣,暫時擱置在一旁。
和宗也認識到現在,兩人相一直都有個限度,很多時候,很多事,宗也都會把主權在手上。
他曾經提醒過很多次,但是姜初宜始終沒有覺悟,糊涂地跟他擁抱,淺嘗輒止地跟他親吻,像小朋友玩過家家的游戲。宗也太溫了,無論說話做事,都很克制禮貌地對待。姜初宜沒在他上吃過教訓,沒有前車之鑒,所以理所當然地一點警惕和防備心都沒有。
想起來都覺得很夸張。
明明說是接吻,宗也卻幾乎上癮了般地吻遍了全。被不知名的折磨到一次又一次地抖,人都好像變鈍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見識短淺,也不怎麼看人電影,昨天之前,姜初宜本就沒想過,原來接吻也能到這個地步。
小鐘一路都猶猶豫豫的,嗯嗯啊啊幾次,話到邊又不知怎麼問。陪姜初宜到家了,才說,“姐,是宗也嗎……”
姜初宜卸力地趴在沙發上,小幅度點頭。
“我天,怎麼會……”
小鐘不可避免地想象出了點畫面,但立刻又打住,不該偶像。
宗也在心中是圣潔的。
但是老板上的一“驚人”的痕跡都在提醒,宗也有著不為人知的暗另一面。
正常人誰會這樣啊……
小鐘喃喃:“我也是有點……震驚了。”
想到自己最開始坑,還是幾年前,BloodXGentle的一個發布會上,那天心來看了個直播,當時正在采訪環節,四個人依次上臺,宗也很單手兜,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周到地等待其他人落座。就那個瞬間,準地擊中了小鐘。
小鐘作為娛樂圈打工仔,道聽途說了不碎裂三觀的八卦,只有宗也在心中人設從來沒崩過,不甩臉子,不耍大牌,對待任何人都永遠禮貌有風度。
還在出神,包里的手機忽然響起。
小鐘幫姜初宜翻出手機,看了眼來電提示,小心問:“是宗也的電話,要接嗎?”
姜初宜翻了個,出手臂,“給我吧。”
接通后,姜初宜沉默著。
電話那頭也安靜了陣,才傳來一道小心的聲音,“初宜?”
姜初宜真是怕了,聽到他的聲音,子都下意識抖了下。
“你生我的氣了嗎?”
視線游移,心復雜,“也不是生氣。”
“那,怎麼了?”
姜初宜:“有點被你嚇到了,要緩緩。”
“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一出來,上都起了層皮疙瘩。
經過昨晚,姜初宜完完全全明白了,宗也口中的“對不起”,就跟“高能預警”沒有兩樣。
姜初宜:“宗也,你這樣真不行。”
宗也嗯了聲,乖乖認錯:“初宜,我有時候也控制不了我自己。”
姜初宜無言。
宗也:“初宜,你能原諒我嗎。”
有氣無力地問:“你能保證,以后不這樣了嗎。”
電話那頭再次陷安靜。
“初宜,我可能沒法跟你保證。”宗也默了默,“這是我的缺陷,對不起。”
姜初宜:“……”
昨晚已經崩潰到罵了宗也一千遍,在他一意孤行地親到某時,在渾過電的戰栗中甚至口不擇言地喊出了“變態”、“下流”,可那些詞語本對他沒用。
現在只剩下滿滿的無奈,“我們這幾天暫時先別見了。”
那邊咔噠一聲,又傳來打火機點燃的聲音。
姜初宜補充自己的話:“我意思是,我需要平復下心,你不用多想。”
真是被他上忽然冒出的那瘋狂勁嚇得不輕。
“初宜,在你適應前,我不會做這種事了。”宗也姿態放得很低,“但是你別怕我,行嗎。”
聽他這麼說,姜初宜繃的弦緩緩松。
發現自己有時候真是宗也拿這個人沒什麼辦法。
盡管姜初宜意識到了事的嚴重,和理智反復拉扯,還是抱著一僥幸心理,“唉,我盡量吧。”
如果沒記錯,西暴這個月要去國外參加幾個時裝周,至小半月可以不用見到他。
姜初宜松了口氣,“我沒生氣了,你先安心工作。”
“初宜,我很想你。”
姜初宜:“……”
他們才分開不到幾個小時。
無可奈何,“你別太黏人了,正事要。”
“我跟你打視頻,你還會接嗎?”
姜初宜被他小心翼翼的態度弄得不是滋味。
因為這種事怕到逃跑的,是不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第一個了?宗也本來就是那種心思細膩敏的人……這樣不打招呼就走人,他說不定又要想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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