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秦既明說,“不可思議。”
林月盈:“……”
舒舒服服地躺在副駕駛上, 眼睛眨一眨, 看著車窗外的夜晚, 車水馬龍, 燈紅酒綠, 哪怕是這個時間點, 仍舊有著川流不息的景象。
這是不夜城。
那見不得道德的也是一座不夜城。
林月盈自在地講:“可是這種話題不是很正常的嗎?我們只是聊, 又不是要做。”
秦既明說:“你越講越離譜了,林月盈。”
“不是嗎?”林月盈側臉看他, 車子緩緩啟,安穩地乘坐著他的車, 而說出的話是等待他登錄的一艘船,“現在社會都在努力地做好兩相關知識科普, 平臺上眾人也呼吁著不要對它恥, 要正確面對。”
秦既明說:“那平臺上也絕對沒有呼吁你和自己的兄長做, 。”
林月盈安靜兩秒。
炸開,像冬天太下一靜電的長貓:“秦既明, 我可沒有這麼講!你不許口噴人!”
秦既明沉靜開車。
林月盈冷靜兩秒, 又福來心至:“不對,秦既明,這是你自己的想法吧?我只是講可以呼吁不要恥, 坦然面對——”
秦既明說:“可能是我聽錯了。”
“絕對, 絕對是聽錯了, ”林月盈堅持,大聲,“沒有其他可能。”
秦既明說是。
林月盈氣勢不足,全靠大聲,說完后,仍回副駕駛,心中忐忑,害怕自己真的是不小心講出心理話,畢竟剛才半夢半醒,的確不算頭腦清楚……
苦惱著,閉上眼,決定一睡解千愁。
忘掉這個小小意外。
五一假日的第二天,林月盈上午好好補覺,下午和秦既明一塊兒、同宋一量吃晚飯。
昨天的力消耗的確太大了,又是打球又是熬夜看演唱會,林月盈現在急切需要一個容覺和吃喝休息日,來放松。
吃飯時接到了李雁青的電話,他問林月盈,現在學校社團的實驗室有沒有人。
“好像有,”林月盈著腦袋,說,“我記得張琰今天說要去學習。”
李雁青說:“有人就好,我才知道學校那邊搞了個什麼兒科技展……我忘記什麼玩意的活,等會兒我給張琰打電話,提醒他明天看好實驗室——”
他忽然止了:“算了,和你講也沒用,你好好玩吧,再見。”
林月盈說:“再見。”
宋一量無聊地轉著筷子,問:“誰的電話?”
秦既明不在這里,去洗手間了。
林月盈耐心同宋一量解釋:“社團同學,問我學校實驗室的事。”
宋一量喔一聲,沒有繼續追問。
秦既明很快又回來。
現在晚上吃飯的也不止他們仨,還有兩個退役歸來的發小。林月盈小時候也被他們帶過,乖巧著哥哥,說好久不見好想你們喔。
秦既明有一句話沒說話,的確甜,從小到大,沒有人不喜歡。
其中一個還了林月盈的頭發,有些吃驚,還有些慨:“都長這麼大了。”
他們倆分去了邊境地區,況特殊,已經許久沒有歸家。
另一個笑瞇瞇地打趣:“有男朋友了嗎?沒有的話,過幾天我給你介紹一個,保準和林妹妹郎才貌天生一對。”
回頭又埋怨秦既明:“老秦你也是,咋不讓妹妹找男友?你自己單到底就算了,妹妹也單著啊?你這是要干啥?培養單人士之家啊?”
秦既明說:“還小。”
“你看你這話說的,現在是青春大好年華,你說什麼……”
林月盈去看,只看到秦既明一杯一杯地喝酒。
他喝多了。
回去的事不必擔心,了代駕,秦既明也不必攙扶,步態也算得上沉穩。到了家門后,才重重地躺在沙發上。
林月盈開了電視,還在放新聞聯播。
坐在秦既明旁,和往常一樣,抱著抱枕。
忽然想起什麼,跑到房間,拿出一包昨天買的水果糖,嘩啦,撕開,倒在茶幾上。
蹦蹦跳跳,五彩濱紛,什麼口味的糖果都有,裹在明的、微微閃著紫偏的包裝袋中,蹦蹦跳跳,甜馨香。
秦既明淡淡地說:“某個人真是記吃不記打。”
林月盈說:“你都喝酒了,我吃顆糖怎麼啦?”
說完,剝開糖果,丟到里,含住,甜甜的。
秦既明閉一閉眼:“真不知你將我當什麼。”
林月盈說:“是哥哥呀。”
“你還有很多哥哥,一量,觀識,”秦既明細細數,“都是你哥哥,都是你的好哥哥。”
林月盈含著糖,含糊不清:“是嗎?”
秦既明探手,將手掌心放在下,是一個承接的姿態:“吐出來。”
林月盈斷然拒絕:“不要。”
秦既明手去摳,但林月盈強,和他對視,直接吞下去。
吞下去后,還得意洋洋,一副打了勝仗的模樣:“哼哼哼,你有本事就來摳呀,你摳,你來我胃里摳……”
秦既明一言不發,他起,去收拾被倒了一桌子的彩糖果。
林月盈挑釁失敗,未免有些沮喪,但還是從背后抱住秦既明的腰,臉在他的背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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