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吳,是天子劉禪欽定的國策,而如今,又到了滿朝文武的一致支持.這事兒,不幹都不行了。
只是吧,這事兒,雖然在長安的朝議上,是幾乎一致的通過了,連諸葛亮都沒有多說什麼,但到地方,兩個徵吳最重要的州郡主,卻都是眉頭皺。
不管是兗州刺史徐庶,還是荊州牧張溪,都對在這個時候發徵吳之戰,不太理解。
這兩人都不認爲,如今是徵吳的好時機。
東吳可不是那個被諸葛亮在三個月就直接滅亡了的曹魏小朝廷。
如今的東吳國土,北到徐州,南到州,說是偏居一隅,但是,實際佔地面積也很廣闊。
這可不是居北方,只有一州之地,而且人丁稀缺的曹魏小朝廷可比的。
甚至於,真要論國力,丁口,士卒戰鬥力,東吳差不多是相當於曹魏還佔據河北和河東的時候。
如果再算上東吳的水軍優勢要擊敗東吳可以,要奪取東吳一些土地也可以,但是,要滅吳,現在本不可能。
所以啊,張溪和徐庶都很奇怪,長安的那幫混蛋玩意兒,是怎麼能做到“上下齊心”要一戰滅吳的?!
這讓張溪和徐庶都非常的頭疼。
徐庶頭疼的事,他需要面對陸遜這個難纏的對手,而東吳在淮南和青徐囤積了重兵,互爲應援,以兗州如今的軍力,搶奪一兩個郡了不得了,要徹底把東吳勢力趕到長江以南,實在是太困難了。
而張溪這邊頭疼的事,就相對簡單的多了水軍還沒有完全練,幹不過人家啊!!!
是,前年張溪確實搶了一個先機,讓江陵水軍順勢佔據了丘,把水軍戰線前移了,打算以打代練的方式,快速提高水軍戰力。
但是,這兩年,雖然荊州水軍確實戰力提高了一些,但同樣,戰損也一直都有.長速度並不如預期。
再加上,江陵水軍到了丘,短了東吳水軍和大漢水軍之間的距離,導致雙方失去了緩衝空間,因此從丘到夏口這一段長江水域,這兩年的時間裡,幾乎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全線開戰中。
雙方越打,就越不敢對對方掉以輕心,全都戒備森嚴,不管是水上還是陸上,都保持著戰備狀態。
這種況下開戰,誰主出擊,誰就是直接撞鐵板,只能拼,連謀劃的空間都沒有。
這麼打,效率太低,也不見得能佔便宜啊。
因此,張溪和徐庶,在得知了朝廷的決斷後,幾乎是先後的上疏朝堂,以不合時宜爲由,請求朝廷再次考慮徵吳事宜。
然後吧.諸葛亮就離開了長安。
沒辦法,這事兒吧,真有點不太好解決。
諸葛亮先一步去了兗州,在兗州待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然後,他才啓程南下,抵達江陵。
而諸葛亮抵達江陵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張溪轉達了這次徵吳的意義和必要。
說實話,諸葛亮也不覺得現在是徵吳的最好時機,很多事的準備工作並沒有做好,從軍事角度講,徵吳的條件還不。
但是,從政治角度講,這次徵吳,卻是勢在必行的。
朝中的格局,在地方鎮守的張溪,徐庶等人,是不可能瞭解的一清二楚的,他們不會知道,這次徵吳,其實是各方利益集團的共同目標,他們有著共同的訴求,所以,不管時機不,徵吳必須進行。
再者說,諸葛亮剛剛搞了一出請辭丞相的戲碼,本質目的是爲了要歸政於天子跟霍那種裝裝樣子的歸政不一樣,諸葛亮是真的想要趁著自己還有力的時候,實現大漢權利的平穩過渡。
而徵吳這件事,又是劉禪第一次定下的國策,這個國策可以持續很長時間,但是,絕對不能有人反對,尤其是地方鎮守的反對。
這對樹立天子權威非常的不利。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張溪和徐庶作爲地方鎮守,居然對朝廷中樞決議選擇拒不執行,好說不好聽。
是,劉禪也好,諸葛亮也好,確實不擔心張溪或者徐庶兩人是有什麼異心,也知道兩人的上疏奏事說的有道理,但是,這種先例不能開。
地方刺史,面對中央決策有不理解,有不滿,要上疏言事,可以。
但是,那必須是在先把事安排下去,然後再上疏天子,表達不同的意見,等到朝廷重新研究過後,覺得有道理,然後再下詔改正。
不能像現在這樣,地方刺史或者州牧覺得朝廷決策不對就拒不執行。雖然說,前者這麼做,有浪費行政資源的嫌疑,也不是什麼合適的應對方式,但總比後者的質要好的多。
後者,說難聽一點,那就是藩鎮割據的前兆這個先例,無論如何也不能開。
而且吧,從這件事上,諸葛亮也察覺到了地方和中樞在行政系上的不和諧之。
朝廷中樞實行的事三省六部制,彼此劃清責任,分權而用,互相制約,集權於天子。
而地方本來按照規劃,也應該是實行鎮守將軍和州刺史分治的制度,這樣可以有效的制衡兩者之間的關係。
但是,因爲之前的北伐,以及安定地方的需要,在邊境州地區,基本還是在實行軍政合一的制度。
張溪是州牧,除了人事權之外,張溪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軍政一把抓,甚至發小規模的戰爭都不需要通過朝廷同意。
而徐庶呢,雖然沒有張溪的軍權,但是徐庶本也是有軍功在的,隨著兗州的鎮守將軍魏延調北伐,之後又回了長安,接替故去的趙雲衛將軍的位置,駐守長安後,兗州地區在軍中威最高的人就是徐庶。
徐庶真的要調郡兵作戰的話,除非胡遵,毌丘儉,文欽等人都接到朝廷的明詔不得出兵,否則,兗州郡兵一樣會被徐庶召集起來的。
天子和諸葛亮可以相信徐庶和張溪的人品,相信他們不會造反但是,如果換了一個州刺史或者州牧還擁有這樣的權柄,那就是藩鎮割據,禍天下的前兆。
因此,諸葛亮這次兗州和荊州之行,除了跟張溪和徐庶商議伐吳之策外,最大的目的,還是要跟兩個人商議下,該如何更有效的拆解地方的權利,跟中央一樣,形有效的互相節制。
這是諸葛亮下一步需要儘快解決的辦法。
就爲了這事兒,諸葛亮和徐庶聊了一個月,依然沒有聊出什麼太大的頭緒出來。
而這次到了江陵,諸葛亮本以爲,以張溪的腦瓜子,說不定能想出什麼奇招.畢竟三省六部制的框架,還是張溪提出來的,他在這方面還是有一些能耐的。
諸葛亮對張溪寄予厚,但是吧,這事兒哪怕在張溪這邊,那也是個老大難的問題了。
在張溪的印象裡,中央和地方的權屬之爭,其實貫穿了整個中國歷史,一直到清朝纔算徹底解決了這個問題。
但問題是,清朝能解決這個問題,一半的功勞來自於清朝特殊的行政和軍事系,另一半的功勞,是雍正皇帝的清查田畝,改土歸流。
這兩項,在如今張溪所的這個時期,並不備任何的參考價值。
一方面是生產力達不到那個標準,清朝的軍制和行政系也無法完全照搬,另一方面在如今這個世家已經崛起的時代,玩改土歸流的風險倒是不大,但玩清查田畝,恐怕立刻就要天下大。
這個時代的世家大族,真的是一個非常麻煩的存在。
有了世家大族的存在,朝廷治理地方會變得更加的容易,但同樣,也正是因爲有了世家大族的存在,朝廷在治理地方的時候,總免不了要顧及到世家大族的影響。
和平時期還好,彼此合作之下,對朝廷治理地方,利大於弊。
可一旦進戰年代,中樞朝廷出現盪,無力約束地方,那麼這些世家大族,很有可能會變傾覆皇權的最後一稻草。
畢竟,大漢還沒有這個生產力條件,也沒有那麼多的行政資源可以保證到皇權下鄉,能到縣一級,已經算是不錯了。
大漢的底層百姓,對府和皇帝的信任程度,遠遠不如由世家大族推舉出來的鄉老士紳。
要解決世家的問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甚至,連殘酷手段都沒多大用.歷史上的朱溫就想著老子天下第一,在白馬驛之禍裡殺了多世家大族,可最後不還是引發了五代十國的世,最後催生出了一個天先天不足的大宋。
要知道,唐末時期的世家大族,經歷了南北朝後期和大唐的不斷削弱衰敗,實力和影響力都大不如前了,朱溫採用殘酷手段的後果尚且如此嚴重,更別說如今是世家大族剛剛強勢崛起的年代。
因此,張溪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建議諸葛亮不要瞎搞,一點一點的來,沿用之前的策略,採用文武分治,軍權治權互相制約的方式,更加符合現在的實際需要。
制度本是沒什麼問題的,只不過是在實際的執行過程,出於特殊需要,朝廷做出了一些妥協和改變而已。
現在,朝廷真正需要做的,就是儘快落實這種文武分治的制度,取消州牧這個職位,明確州刺史和鎮守將軍的職責,進而形系,嚴格執行下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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