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跟著李悅來到樓下的資料室,原以為就拿幾疊資料,沒想到李悅翻出來兩箱,“扛得吧。”
本來是扛得的,可是後背傷了,還連著肩膀……
沒等回答,李悅扛起了一箱。安琳能說什麽?再疼也隻能咬牙忍著,扛在肩上。
安琳這樣的千金大小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幾時做過苦力?尤其是在上有傷的況下,特別沉重。
好累啊。
“嘶——”一不小心就到傷口,臉瞬間一陣慘白。
李悅看在眼裏。傷了?但李悅沒說什麽。手裏的箱子要比安琳的輕很多。
好不容易把東西扛回頂樓,安琳正擔心後背上的傷口裂開,想檢查一下,李悅又道:“我還有幾份文件要打印,你再把樓下的115和116箱扛上來。”
“你剛才不是說這兩箱就行了?”
“我突然想起來那裏也有。”
“可,可是不能保安嗎?”
的背要廢掉了。
“你是覺得自己是書就高人一等嗎?”
安琳忙搖頭。從來沒有這麽想過,如果不是傷,絕對不說二話。
“保安有保安的責任,書有書的責任,各司其職。會議還有十五分鍾開始,快去吧。”
“嗯。”
安琳又費了很大力氣才扛上來兩箱,這一次是確定自己的後背傷口真的裂開了,火辣辣地疼,就像有人在傷口上撒了一把濃鹽。
但整理資料的時候,李悅本沒有那兩個箱子。
“這裏麵的資料不用?”
“嗯。”李悅低低應了一聲。
“那你讓我拿……”
“我記錯了。”
是記錯了還是故意整?不過安琳覺得李悅這個人雖然平時有點高冷,但也不像是會故意整人的那種,於是又沒有多想。
一場會議兩個多小時,安琳一直疼得冒冷汗。幸好穿著黑西裝,裏麵的白襯衫早就已經了,黏在上了,而且汗水流過傷口,那真的是傷口撒鹽,疼得想哭。
一直低著頭,咬牙關,撐住,安琳,撐住!
風歐的目不時掠過,低著頭是不願意看他嗎?
怎麽,當初為了他才進風氏,現在卻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原來他這麽討厭。
風歐到一諷刺和自嘲。
但他又何必在意的想法?
他們昨天就已經徹徹底底劃清界限了,不是嗎?
他想注意力集中回工作上,可是卻頻頻影響,總想往那個方向看。
昨天晚上也被氣得沒怎麽睡好。
連著幾天都是。
風歐忍不住了眉心,他這是怎麽了?
這種覺很像是為所困,可是他喜歡安琳?不可能的。
終於熬到會議結束,安琳已經滿頭都是汗,想去一趟樓下的藥店,重新換藥,但是李悅一起整理會議資料,又忍了半個小時。
總算完了……
“把這些文件送給總裁。”李悅將一大疊沉甸甸的文件夾推給安琳。
後背的傷更疼了,幾乎要抱不住。
“悅姐我……”
“這都嫌累嗎?你覺得總裁書難道是來福的?如果你連這點工作強度都完不,那麽盡快辭職吧。”
安琳不否認說的,可現在況特殊,是真的很疼啊。
有苦難言。
“風總,我進來了。”安琳敲了敲門。
風歐正在走神,聽見的聲音立刻回神,低頭看文件,不予理會。
“風總,這是李書讓我送進來的,我……啊。”安琳疼的不了,手一鬆,文件“啪嗒啪嗒”全掉在地上。
“對不起總裁。”安琳忙彎腰去撿。
視線中多了一雙大長,風歐彎下了他高貴的,蹲下,幫一起撿。
“總裁你忙你的,我來撿就行了。”安琳有點手忙腳,好疼,要疼哭了。
快結束這一切吧。
就在這時,風歐忽然起的下,被一臉冷汗嚇一跳。
“你怎麽了?不舒服?又發燒了?”
他的聲音聽著有些張。
他在擔心嗎?
不,安琳,你不能自作多,連忙告誡自己。
“我沒事。”急著要把頭低下來,但風歐再次起,盯著的眼睛,“怎麽了?”
他的眼裏藏著關切。
安琳的心一下就了,他真的關心嗎?
風歐,求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怕我會融化,怕我會再一次喜歡你。不可能,我好不容易才決定對你忘的,求你不要再讓我反複了好不好?
每一次的搖,都會讓我更加的痛苦。
安琳在心裏哀求著。
“告訴我。”風歐放了聲音,因為他看得出很疼。
“我,我真的沒事……”不想讓他擔心。
“你現在的臉不像沒事,對我說實話。”
“我真的沒,沒事。”快要扛不住了。
安琳匆匆撿起文件要逃,風歐一把拉住。
“啊!”慘。
“你傷了?”
“我沒有。”
還騙他。
風歐更著急了。
“把服了。”
“我,我不要,我還有很多事要忙,風總,我……”
怎麽就這麽不聽話。
風歐上前,直接拉的黑小西裝,安琳努力地想要拒絕。
“風總,我真的沒事,風總……”
可又如何能夠抵擋他呢?
小西裝最後被他扯下來,白襯上那一片刺痛了風歐的雙眼。
傷得很重。
“你還說沒傷!”那一刻,風歐突然到很憤怒。
發燒才剛好,又讓自己負傷,想死嗎?
“我……”安琳鼻子一酸。
求你真的別關心我好不好,風歐?
“我沒事。”
“你的傷口要理。”
“我,我去樓下藥房找醫生。”
“就在這。”
“這?不,不用了,風總……我……”
“安靜,我不想在從你裏聽到任何一個拒絕的字眼。去沙發上坐著。”
安琳一下子就乖了,輕輕咬了咬瓣,乖乖走過去落座。
風歐拎著一個醫藥箱過來。
“趴在沙發上。”
“啊?你,你不會要親自幫我……”
“那多不好意思啊。”
“你天不怕地不怕,也會不好意思?”風歐嗬嗬。當初對他死纏爛打那勁兒,那要上他的勁頭去哪了?
扭扭,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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