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婧一聽就慌了神,捂著被打的左臉,跟謝無宴哭訴:“哥哥,就算是我有錯在先,但慕綰綰也不能讓晴鳶打我,你看看,我的臉都腫了。”
謝無宴看到妹妹微腫的臉頰,目一下子憤怒起來:“慕綰綰,我與母親平日里都舍不得無婧一個手指頭,你居然敢打?”
“謝無宴,你不是總說本公主目中無人?那你妹妹就目中有人了?”慕綰綰要是謝無婧親姐,肯定現在就扇個掌,讓跪地認錯,“一進門,就一口一個慕綰綰,怎麼,本公主的份是不管用,還是你們謝家從未把父皇放在眼里?”
怒意在謝無宴眼中翻滾。
現在的慕綰綰,不就把皇室、父皇擺到明面上說話。
真是拿一點辦法都沒有。
“無婧,跪下給長公主道歉。”
“哥哥,你在說什麼啊?”謝無婧愣住了,一臉不信地著哥哥凝重的臉龐,指向看戲的慕綰綰,“你讓我給跪下道歉?哥哥,你瘋了吧?”
“謝無婧,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謝無宴怒吼一聲,右手將妹妹用力往地上一按。
謝無婧吃痛,雙膝重重跪在地上,滿眼的不甘心。
“道歉!”
謝無婧被哥哥的大嗓門嚇得軀一抖,邊哭邊道:“無、無婧給長公主道歉,還請長公主原諒無婧的冒失。”
“起來吧,又不是天大的事,誤會說開就好。”
慕綰綰上這麼說,實則心里可痛快了。
就喜歡看謝家兄妹吃癟的模樣。
多來幾次,就更完了。
謝無婧覺右肩一輕,迅速從地上跑起來,滿臉委屈地瞪了哥哥一眼,捂快步跑了出去。
要去找汐姐,只有汐姐,能安自己傷的心。
“長公主,這藥方您真的不能從哪里來的嗎?”金院使反復看了藥方之后,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慕綰綰掃了一眼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謝無宴,視線回到金院使迫切的面上,搖搖頭:“金院使,您又不是不知道本公主的脾氣,若能認識個神醫,肯定滿世界去說。”
“那這藥方……”
慕綰綰聳聳肩,對上金院使一臉失的神:“本公主早上醒來的時候,藥方就放在床邊,上面留了字條,說給父皇治病用的。”
金院使聽得傻眼了:“長公主,這……這您也能信?”
“能突破謝府重重突圍,把藥方送到本公主邊的,怎麼著也是個絕頂高手,再說了,您剛剛不是驗過藥方了嘛。”慕綰綰輕而易舉就差點暴自己是神醫的份給糊弄過去了。
“好吧,既然是高人所贈,微臣回去一定好好按照藥方抓藥,親自熬煮給皇上服下。”金院使將薄薄的藥方細心地放在口,一臉寶貝的樣子。
謝無宴看似在沉思。
其實一直在聽著兩人的對話。
到底是什麼樣的高手,要給祁策治病,還給慕綰綰送來藥方。
他腦海里將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
突然。
他腦海中蹦出個人臉來。
是他!
研究院首席醫師穿為被害落水淹死的商戶嫡女,生母早亡賤妾當家,惡奴猖狂庶妹陰狠,堂堂嫡女跪姨娘!再次睜眼,怯懦少女變狠辣嫡女,自帶逆天醫術,虐渣救人兩不誤。毀她容?班門弄斧!反手就讓你白麪生瘡,七竅流血!教她尊卑?祖宗堂前教你何為嫡女為尊!搶親事?渣男與你正般配,送你了!搞陷害?比演技誰怕誰,叫你自食惡果有來無回!正春風得意,不料惹上一尊邪煞神,剛救醒就斥她放肆,還要打斷她的腿!李若離表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萬萬冇想到,再見麵,煞神就畫風突變,化身哈士奇對她糾纏不休。從此她斂財,他善後;她殺人,他拋屍;她虐渣,他撒鹽,婦唱夫隨,京城最後一隻鵪鶉都被嚇禿了毛!很久以後,眾人詢問某煞神夫妻和諧之道,煞神霸氣放言,擲地有聲,“愛妃才貌雙全,以夫為天,最是賢惠,自是琴瑟和鳴。”躲在暗處的影衛們:王爺,要點臉,您昨夜跪榴蓮殼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東秦北子靖手握重兵,是個直男癌晚期患者。 “沈若溪,女人就應該乖乖待在後院,本王受傷了你給本王包紮,本王中毒了你給本王解毒,舞弄權勢非女子所為。” 說著便默默把自己兩軍兵符、王府大權都給了她。王府侍衛們無語擦汗 “沈若溪,女人應該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你以後要多在廚藝上下功夫。” 廚房裏的大媽望著剛被王爺剝完的蝦殼無語凝噎。 “沈若溪,女人就該以男人為尊。男人說一女人不能說二,你既然嫁給了本王,便什麼都得聽本王的。” 看著麵前一本正經跪在搓衣板上的某人,沈若溪:“你說的很有道理,獎勵你多跪半個時辰。”
玉姝穿書穿到了自己看過的小說,成了里面那個囂張跋扈,無腦的反派親媽。她瞅了下挺著的肚子和床邊還是小娃娃的反派,心里復雜的很。好在穿書前兩天意外有了個空間,里頭采買了一大堆東西,回去是不可能了,她心里給自己打個氣,決定努力種田養崽崽~只是那個原本斷腿回來然后會失蹤的丈夫,你看著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