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多,顧染和傅司爵來到了雅苑,一進門,就看到了客廳坐著的男人。
男人看到顧染出現在這,也很意外,朝著傅司爵挑了挑眉,這才起相迎。
“這位就是顧小姐吧,你好,我是云鈞儒,傅司爵的表哥。”
顧染當然認識云鈞儒,如果說前世和云家接最多的那就是眼前這位。
“云大晚上好,我是過來給云大先生施針的。”
顧染剛說完話,就看到程醫生從旁邊的過道走了出來。
“顧小姐,晚上好,云先生在房間休息,這邊請。”
顧染朝著云鈞儒點了點頭,然后便要跟著程醫生離開,哪知傅司爵握著的手本沒松開。
“阿爵?”
“我陪你一起。”
說完,傅司爵直接丟下云鈞儒,牽著顧染的手去了云衛國的房間。
云衛國也是剛吃過飯,正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著什麼文件,看樣子他們這種位高權重的人,即使了傷也沒機會好好休息。
聽到開門聲,云衛國也抬頭看了過來,一眼便落在了傅司爵旁的顧染上,顯然他已經知道了顧染的份。
顧染之前只在電視新聞里見過云衛國,印象中的云大先生永遠是一張嚴肅臉。
不過現在,云衛國居然對著顧染出了笑容,只是這笑容,顧染覺得還是不笑的好。
“司爵來了,這位是顧小姐吧,我聽老程說了,我這次能撿回一條命,多虧了顧小姐了。”
“云大先生言重了,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云大先生是z國對外的利劍,如果你有什麼閃失,那也是國家的損失。”
花花轎子人抬人,這些冠冕之詞,顧染信手拈來,不過這其中也有幾分真。
云大先生所在的部門,其實和傅司爵的聯盟基地一樣,都是守護這個國家的一道城墻,只是守護家國的形式不同。
云衛國聽到顧染這麼說,先是一愣,隨即爽朗的大笑了一聲。
云衛國這兩天一直對這位顧小姐很好奇,先是從程醫生那聽到這位顧小姐的醫如何了得,然后又知道這個顧小姐盡是他那個外甥一直喜歡的那個丫頭。
這兩天別說是云鈞儒一直想要見一見顧染,就是他,也想見一見
這個神乎其神的孩。
只是現在一見,還是讓他心震,這和他心里想象的小孩完全的不一樣。
眼前的顧染看上去就是個天真無邪的小丫頭,要不是老程再三確認,他本沒辦法將眼前的小丫頭和老程口中那個醫湛的神醫聯系到一起。
而顧染剛才那一開口,又讓他覺得眼前這個丫頭長了張足以欺騙世人的。
倒不是說一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而是云衛國自知自己氣場強大,剛才他也沒有過多收斂,可這個小丫頭在自己面前淡定自若,毫不怯場。
想想當初自己去那些高校為特安局尋覓優秀人才的時候,那些人見到自己的時候,哪個不是戰戰兢兢,謹小慎微的。
云衛國這次是毫不收斂上的氣勢,氣場全開,他想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小丫頭,能讓他那個冷漠寡言的外甥從帝都跑來南城。
一大一小,視線匯。
顧染眸清澈,能到云衛國上散發的氣場,那是上位者的威嚴,說實話,如果以其他的份面對云衛國,心里還是有些怵的。
不過現在嘛!怎麼說也是云衛國的救命恩人,而且還是傅司爵的朋友,最多算是晚輩見長輩,那就沒什麼好犯怵的,再不濟,還有傅司爵呢。
忽然見,房間里再次響起云衛國的笑聲,這一次,他的笑帶了一長輩對晚輩的親和力。
“哈哈哈,倒是個有趣的丫頭,司爵啊,眼不錯,比鈞儒強。”
云衛國夸傅司爵的時候還不忘貶低一下自己的兒子,誰讓自家這個三十好幾了還是一個。
云鈞儒就站在門口,本想著就是過來瞧瞧熱鬧,誰能想還了父親口中的反面教材。
“司爵,顧丫頭,別站著了,這邊坐吧。”
云衛國見原本空曠的房間現在站滿了人,立刻招呼道。
傅司爵此時終于開了口。
“舅舅,染染是過來給你施針的。”
云衛國一愣,這才注意到顧染手里拿了個絨布包。
“我這還需要針灸啊,老程說我恢復的好的啊。”
一旁的老程此時可不敢隨便搭話,在那位顧小姐面前,他覺得自己就是個渣渣,他都想回到校園重新深造了。
“云先生,這次為了幫你清除毒素,放了很多,你先在的氣不足,需要我利用針灸之配上藥膳幫你恢復,云先生,請您躺到床上去。”
顧染開口解釋,然后將布袋里的針灸包拿了出來,這次那的是一套銀針,金針只有在十萬火急的時候才會使用。
云衛國倒是個配合的病人,二話不說,直接在床上躺下,然后看著顧染說道。
“顧丫頭,你也別我云先生,以你和司爵的關系,不介意的話,就我一聲舅舅。”
顧染遲疑了片刻,隨即還是點了點頭,從不在意這些虛禮,剛才之所以稱云先生,也只是敬重對方。
老程見顧染要幫云衛國針灸,立刻跑過來自覺充當起了住手,一旁的云衛國見狀,眼眸深沉,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顧染。
這次的針灸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拔針了。
期間,老程像個出大學的學生,一直在問問題,好在顧染也不嫌煩,而且一直覺得醫是用來治病救人的,所以能多幫一個人提高醫,就多幫一個。
收完針灸包,顧染又從絨布包里拿出了個小瓷瓶,放在了床頭。
“這是我配制的藥丸,早晚各一粒,溫水吞服,這一個月忌辛辣海鮮。”
躺在床上的云衛國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
至于一旁的程醫生,目一直盯著那個小瓷瓶。
那天在手室的時候他可是看到顧染拿出了一顆清毒丸,之后他一直想找機會詢問顧染那藥還有沒有,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顧小姐,這藥丸……”
“只是普通的補氣丸。”
老程一聽,眼底明顯閃過一抹失,顧染見此,沒再說什麼。
事實上,這的確是顧染手里很普通
的補氣丸,但如果這種藥丸流黑市,那一顆也得好幾萬。
“給我吧。”
顧染收拾完剛轉,傅司爵就出了手,直接拿過了顧染手里的絨布包,隨后對著床上的云衛國說道。
“舅舅,你早點休息。”
“這就要走了?坐下來陪我聊會兒?”
“你是病人,需要休息,這都八點多了。”
傅司爵直接反駁道,說完,想了想還對著顧染問了句。
“染染,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顧染直接點頭,留下來聊天,可不知道自己該聊些什麼。
傅司爵看到顧染點頭,角淺笑,看著云衛國道。
“你看,要聽醫囑。”
說完,傅司爵直接牽著顧染的手朝門口走去。
云鈞儒剛在一直站在床尾,見傅司爵和顧染要走,留下一句話也匆匆的走出了房間。
“爸,你早點休息。”
“這混球,三十好幾的人,一點都不穩重。”
云衛國滿的厭棄,但誰都能看出他對這個兒子的寵溺。
老程此時還盯著床頭的那個小瓷瓶,云衛國見狀,問了句。
“這藥丸有問題?”
倒不是云衛國懷疑顧染,而是老程這表實在是奇怪。
老程立刻搖頭解釋。
“不是,只是剛才顧小姐說這是自己制作的藥丸,雖然我對中醫不甚了解,但我知道這世上能煉制這種重要丹丸的人已經很了,現在都是機械化提煉,只是那種流水線制作出來的中藥丸藥都有些差強人意。”
這麼一說,云衛國對這小瓷瓶里的藥也有了好奇,他指了指瓷瓶說道。
“正好給我那一顆吃了。”
老程聽此,點了點頭,然后給云衛國倒了杯溫水,隨后拿過瓷瓶,打開上面的木塞,瞬間,一濃郁的藥香味撲面而來,老程的眼底瞬間閃過一驚詫。
“這……這藥丸……”
“怎麼還結了,老程,認識你這麼多年可沒見你這麼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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