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顧染也是忍不住咋舌,看向傅司爵,說道。
“如果你這個表哥哪天知道延年丸是我煉制出來的,會不會找我退錢啊。”
顧染心有戚戚焉,還真的有些擔心。
不過傅司爵卻是非常自信的搖頭道。
“不會,他只會找你買更多的延年丸,你也不用和他客氣,云家比你想象的有錢多了。”
看傅司爵這表,怎麼有種和一條賊船的覺,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現在的好好算算今晚究竟進賬多。
五組延年丸一共拍的四億九千九百萬,兩瓶駐香拍了一千六百萬,三瓶安神香拍了三千八百萬,總計五億五千三百萬。
珍品閣這邊要取百分之五的各種費用,這麼一扣,顧染這邊今晚進賬五億兩千五百三十五萬。
顧染對今晚的收還滿意的,而且還得到了一株龍靈蘭,算是收獲頗了。
就在這時,包廂門又被敲響,依舊是單佐開的門,門外是之前來找過傅司爵的柳溪玥。
“柳小姐,有事嗎?”
單佐站在門口,沒有要讓柳溪玥進包廂的想法,一臉冷然的問道。
柳溪玥看向單佐,雖然心里對單佐很是不屑,但是礙于單佐是傅司爵的人,臉上還是出了得的微笑。
“單助理,我是過來邀請傅總參加一會兒的晚宴的,為了謝大家的捧場,珍品閣在旁邊的蘭品軒準備了一些酒水點心,希幾位能賞臉出席。”
單佐聽了,沒有給予回應,而是轉看向了傅司爵。
傅司爵的眸一直落在顧染的上,不過柳溪玥的話他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在單佐看向他的時候,只簡單回了句。
“太晚了。”
三個字,單佐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隨后,單佐給予柳溪玥一個抱歉的眼神,說道。
“謝柳小姐的好意,不過我們爺今天有些累了,就不出席了。”
說完,單佐便準備關門,可柳溪玥卻手擋住了門,而是將目落在了顧染的上。
> 在看到傅司爵和顧染親的舉止后,的眼底閃過一抹晦不明的暗芒,隨即紅輕啟,說道。
“這位小姐是生面孔,不知有沒有興趣出席一會兒的晚宴,今晚出席的都是些世家名流,這位小姐也能借著晚宴多結一些朋友。”
柳溪玥這一晚上一直在找人調查顧染,可惜派出去的那些人好像能力都不怎麼樣,到現在連個名字都沒查出來。
而柳溪玥之所以親自前來邀請,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要打聽顧染的份。
認識傅司爵也有七八年了,當年在云家的認親宴上,十七歲的一眼就看上了剛年的傅司爵。
可惜柳家和云家關系一般,私下也沒什麼來往,也只能私底下打聽傅司爵的事。
只是傅司爵在出席完那次的認親宴后,便很快離開了云城,再見面,已經是五年后的事了。
而當時二十二歲的柳溪玥已經被柳家人當一個商品,開始被安排和那些豪門公子相親,只是柳溪玥的心里,始終忘不掉十七歲那年遇見的傅司爵。
在得知傅司爵回了北城后,幾番打聽,知道傅司爵了環宇國際的總裁,于是利用柳氏集團開始和環宇國際進行合作,從而能近距離的接到傅司爵。
奈何柳溪玥算計落空,沒想到作為總裁的傅司爵幾乎不出席任何的活,就算是有一些重要的商務合作,也都是派他的助理單佐出面。
柳溪玥很不甘心,可也沒有別的辦法見到傅司爵。
可能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心里就越不肯放棄。
這些年,能接近傅司爵已經為柳溪玥心里的執念,甚至之前還和自己的父親,爺爺提到想和傅司爵在一起。
奈何柳家老爺子聽到傅司爵后,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拒絕了,他柳家的
兒,必須要嫁給世家嫡系,而傅司爵這種連姓氏都沒有延續到的人,怎麼可能得了柳家老爺子的眼。
這些年,柳溪玥借著珍品閣負責人的份,多次給自己創造機會,但凡珍品閣有拍賣會,都會給傅司爵那邊送去一份邀請函,可惜傅司爵一次都沒出席過。
至于這一次,說來也巧,柳溪玥這邊的確給傅司爵送去了邀請函,不過只是普通的邀請函,而傅司爵一開始也沒想過出席。
還是在知道顧染的延年丸會在這次的拍賣會上競拍,他這才讓單佐給自己弄了張邀請函。
而單佐這邊也沒有用柳溪玥寄來的那張邀請函,而是通過其他的渠道,得到了現在這張貴賓邀請函。
柳溪玥在今晚之前本不知道這個包廂里的人就是傅司爵,還是聽到工作人員通知,包廂里的貴賓到了,作為珍品閣負責人,每次包廂開啟,都會親自接待。
然后,就有了拍賣會前的那一幕,柳溪玥到了包廂,看到了單佐,那一刻還是滿心驚詫,之后又看到傅司爵和一個陌生人一起出席,而且舉止親,便匆匆離開,并且派人去調查了一下,可惜一無所獲。
柳溪玥也查了一下這張邀請函是誰送出去的。
珍品閣除了,還有三位東,幾番打聽,才知道給傅司爵的那張邀請函是珍品閣第二大東左家二送出去的。
柳溪玥特地給左二打了電話,本打著打聽顧染份的目的,可對方只給了一句話,‘傅總不是能肖想的男人’。
這就讓柳溪玥更加的好奇了,一個北城云家的外甥,居然能讓帝都左家二都忌憚不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至于顧染,柳溪玥本就沒在意,從和左二的電話中,對方顯然也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可見這個人本沒什麼份,說不定只是傅司爵一時興起養在邊的菟花。
現在柳溪玥再次過來,一是想要給自己一個能接到傅司爵的機會,再者,想讓傅司爵邊的這個人認清現實,
上流社會,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只能說,柳溪玥這人太能臆想了,如果稍微聰明一點,從查不出顧染一點信息就該發現,顧染的不簡單,而不是簡單的以為顧染只是傅司爵的人而已。
在柳溪玥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包廂里原本滿面溫的傅司爵瞬間冷了臉,他頭都沒抬,只冷冷說了句。
“柳小姐,我助理說的話你難道聽不懂嗎?”
柳溪玥聽到這話,一,剛才傅司爵給的覺,如墜冰窟。
一直知道這個男人很冷漠,似乎對誰都是這樣的態度,可剛才,看出了傅司爵眼底的厭惡,所以,是讓這個男人厭惡的人嗎?
如果是以前,柳溪玥還不覺得有多難過,可剛才,這個男人明明是如此的溫,那眼底的深是藏不住的。
柳溪玥看向傅司爵旁的人,眼底充滿了羨慕。
單佐站在一旁都有些沒耐心了,他一臉不解的看著面前人臉上那變化多端的表,這是在演川劇變臉嗎?這變臉速度,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
柳溪玥還是維持住了最后的優雅,對著單佐點了點頭,說了句。
“打擾了。”
然后便匆匆離開了。
而此時的顧染,正拿著手機興的數著里面的一大串數字,看那快要裂到耳朵的角,可見現在有多開心。
“就這麼開心啊。”
看著笑的一臉燦爛的顧染,傅司爵的心也跟著好了些。
顧染終于肯把手機放起來了,一把挽住了傅司爵的胳膊,腦袋靠在他的肩上,說道。
“這可是我辛辛苦苦掙得錢,一會兒給你轉兩千萬過去,算是你幫我才買藥材的錢了。”
傅司爵想說不用,顧染沒給他拒絕的機會。
“別拒絕,也讓我一下養男人的樂趣,哈哈哈。”
說著,顧染笑的肆意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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