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鈞塵著傅司爵坐一塊兒,不知從哪兒拿了一瓶紅酒。
“表弟,剛得了幾瓶拉菲,今天多喝點?”
說著,云衛民便準備讓人把紅酒醒一下,不過傅司爵直接手攔住了。
“今天不行,晚點我還有事。”
傅司爵這麼一說,不僅云家人一臉詫異,就連顧染都有些好奇,傅司爵可沒和說晚上還有別的安排。
要是真有安排,那可麻煩了,晚上可是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阿爵,你這難得回來一次,晚上還不在家住一晚嗎?”
說話的是云衛民。
傅司爵抱歉的搖了搖頭道。
“這次也是順道過來,染染和我明天還要去一趟帝都,今晚有些事需要去理一下。”
云衛民還想說什麼挽留一下,還是云老爺子開了口。
“行了,先吃飯,孩子們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只要能常回來看看就行,這酒什麼時候都能喝,別耽誤了正事。”
老爺子發話,還有誰敢忤逆。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只是顧染覺得眼前這小山堆一樣的碗,好像怎麼都下不去啊。
最后,還是傅司爵幫顧染解決了一大半。
飯桌上,顧染又拿出了幾瓶藥,當做是給云衛民一家的見面禮。
“這是……”
霍嵐看著手里的明玻璃,里面是一瓶明的。
“舅媽,這是駐香,你平時如果有泡澡的習慣,可以每次滴個四五滴。另外你護的時候,也可以和護品一起使用,每次一小滴就行。”
“這,這太貴重了,這可是九木的獨家方,聽說昨晚在珍品閣拍賣會上,一瓶二十毫升的駐香拍出了八百萬的高價。染染,這禮我不能收,你自己留著用,你們年輕人應該更要注意保養。”
顯然霍嵐也是識貨的人,雖然很想要,可這見面禮太貴重,可不能收。
不過顧染送出去的禮從沒有收回的,顧染將那瓶駐香放在了霍嵐面前,說道。
“舅媽,那是拍賣會上的價格,我和九木是朋友,拿貨很便宜的,其實這就是外面炒的貴而已,你就收下吧,我家里還有很多,不信你問阿爵。”
傅司爵想著家里主臥浴室那一大瓶的駐香,每次小丫頭泡澡都是直接倒的,的確是很多,于是點了點頭道。
“舅媽,這是染染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霍嵐見兩個孩子這麼堅持,只能手下,同時心里也很。
> 雖然顧染說和那調香大師九木是朋友,和霍嵐可不相信,這駐香要是真那麼容易得到,怎麼可能價格炒的你那麼高。
送完霍嵐的,顧染又把一個小瓷瓶放在了云衛民的面前。
“二舅舅,這是給你的禮。”
云衛民看著手里的小瓷瓶,晃了晃,然后打開,一濃郁的藥香,隨即將里面的東西倒出來,是黃豆大的丹丸。
可這瓷瓶上什麼也沒標示,看著就像那種三無產品似得。
“健丸,有強健,護肝養腎的功效,每周只需服用一顆,連續三個月后,每月一顆,長期服用,能讓你各項機能得到改善。”
“這,這是不是那個毒醫銀雪制作的丹丸?”
顯然,云家沒有不識貨的,不過這健丸相對于延年丸來說,比較好購買,但是價格也不便宜。
顧染這一小瓷瓶,里面大約有五十顆,足夠云衛民吃上兩年的了。
而這個健丸可是男人的福音,男人最容易出問題的就是肝腎,而這健丸的主要功效就是護肝養腎,長期服用,肯定益多多,至于有哪些益,只有服用的人知道。
面對云衛民的詫異,顧染點了點頭。
“嗯,的確出自毒醫銀雪之手。”
云衛民有些猶豫,這藥單價其實不算貴,可架不住這一瓶量多啊,要知道毒醫的那些丹丸都是按顆計價的。
就在云衛民猶豫不決之際,還是老爺子發話。
“收下吧,那都是染丫頭的一片心意,你們還不知道丫頭給我準備的禮吧,說出來羨慕死你們。”
嗯,顧染懷疑老爺子有炫耀的意思,而且還有證據。
云衛民夫妻兩很是好奇,都看向了云老爺子。
“爸,染染給你準備了什麼禮啊,這麼開心?”
“毒醫銀雪的延年丸,還是五顆,羨慕吧,哈哈,那是染丫頭孝敬我老頭子的,有了這些個延年丸,老頭子我說不定還能活個五六年。”
云衛民和霍嵐全都驚的呆愣在那兒,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
只是旁邊的云鈞塵的表就顯得有些稽了,嗯,看他那樣子,似乎想要從口袋里那什麼出來,只是現在好像拿
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爸,真的是延年丸?”
“是啊,染丫頭給我的,還能搞錯。”
云老爺子一臉得意的說道。
云衛民有些同的看向自己的兒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
“爸,其實鈞塵這次回來也是有東西要給你的。”
說著,云衛民推了推自己的兒子,云鈞塵一臉尷尬的將手從桌下拿了上來,手里多了一個小瓷瓶。
外觀和顧染給云老爺子的花紋一模一樣,只是云鈞塵手里的是迷你版的小瓷瓶。
“這是……”
云老爺子抬眼看了看云鈞塵手里的小瓷瓶,覺得有些眼。
云鈞塵尷尬的了自己的鼻翼,開口道。
“爺爺,昨晚我在珍品閣也給你拍了兩顆延年丸,呵呵,沒想到弟妹出手這麼闊綽,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拿出來了。”
云老爺聽后,立刻恍然,難怪覺得眼,這瓷瓶不就和染丫頭送他的一樣嗎,就是這個小了些。
不過這也是二孫子的一片心意,老爺子心里很是歡喜,笑著說道。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也是一片心意,哈哈哈,這下我可有七顆延年丸了,怕是整個z國都沒有人比我多了。要是那些個老家伙知道,看他們不羨慕死我。”
餐桌上的幾人,面面相覷,顯然都知道云老爺子的子,怕是不用到明天,整個北城的人都知道云老爺子這有好多延年丸了。
云鈞塵送完禮,扯了扯傅司爵的袖,小聲問道。
“弟妹怎麼能拿到這麼多的延年丸,還有我父親的健丸,難道認識毒醫?”
現在云家知道顧染份的,只有云衛國父子,就連云老爺子,也只是知道顧染懂得一點醫。
傅司爵聽到云鈞塵的話,高深莫測的回了句。
“認識啊,而且關系非常好。”
云鈞塵聽到這,立馬來了興致。
“那你能讓弟妹再幫我弄點那個延年丸嗎?”
“不能,你當這藥丸是大白菜啊,說拿就能拿到啊,那五顆,可是我家染染的箱底了,要不是看在老爺子是我的外公,染染怎麼可能拿出來。”
云鈞塵聽了,也覺得是這個理,延年丸要是那麼好得到,也不可能賣出天價啊。
想了想,云鈞塵退而求其次,說道。
r> “那讓弟妹給我也弄點健丸?”
傅司爵聽了這話,視線不自覺的往云鈞塵的腰上看,云鈞塵被看的骨悚然,立馬解釋道。
“啥眼神呢,你哥我那方面沒問題,這不這些年為了集團,沒喝酒,在這麼喝下去,我這肝怕是要出問題。”
傅司爵明白什麼意思了,想了想,說道。
“我得回去讓染染問一下,那毒醫影蹤不定,染染那邊也不一定能馬上聯系到他。”
“行,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表弟,你表哥的肝可就靠你了啊。”
云鈞塵拍著傅司爵的肩,一臉希翼的說道。
傅司爵嫌棄的甩開,喝了口茶,說道。
“你都是云氏集團的總裁了,有些應酬能避則避。”
云鈞塵面難,長嘆一聲道。
“你是飽漢不知漢啊,別看云氏集團現在是北城的老大,可盯著云氏的人不計其數,我要稍有松懈,指不定哪天云氏就被人吞了。”
說完,云鈞塵又是輕嘆一聲。
說到底,還是云氏集團沒有強大到無人撼的程度。
傅司爵也知道云氏集團的境,云家這些年風頭太盛,可以說軍政商都有云家的人,免不了被一些人忌憚。
而這其中,以商界為突破口是最容易的,那些人顯然是打著斷了云家的財路出發。
傅司爵想了想,說道。
“有沒有想過重新回帝都,幾十年不變的格局,也該一下了。”
傅司爵這話一出,云鈞塵只覺得背脊一涼,看著父親爺爺都圍著顧染聊天,他低聲音和傅司爵說道。
“表弟,你認真的?”
傅司爵點了點頭道。
“這次大舅舅的事給我們敲了一記警鐘,有些事,一味地忍讓只會被打。云家只想偏安一隅,可有些人熊熊狹隘,肚里容不下人,難道你們想要一味的退讓下去。”
云鈞塵知道傅司爵的意思,可這是事關云家未來,他真的做不了主,想了想,說道。
“這事我會和爺爺他們談的,而且還得聽聽大伯他們的意思。”
“行,總之你們心里有數就行,別忘了,萬事有我托底。”
云鈞塵的眼底滿是,他很清楚傅司爵這句話的分量,眼前這個表弟,可是代表著龍旗山的權利。
“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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